“不过,老大最近有没有觉得自己确实好了很多,之前有女人距离你远远一米时就觉得恶心,现在却能主动靠近路小姐,这是不是意味着,老大的状态,托路小姐的福,确实好了不少!”
而且,还让人家穿那么暴露的裙子,老大是不是变得太冲动了!
司徒栎看老大一直在盯着电脑,也不知道对他说的话听到了多少,心里七上八下的宛若在打鼓。
许久,慕屿然埋在荧幕前的头才抬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司徒栎。
“那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他司徒栎又不是老大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路小姐如此不同。
比起那些之前主动扑到老大身上的女人,路沫依简直就是最普通的一个。
现在却要他说,为什么会这样子?
自己都搞不明白的话,为什么又要问他!
但如果回答不出来,今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司徒栎绞尽脑汁,搜刮出了毕生学到的知识,慎重分析到:“也许,是路小姐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说喜欢的东西、身上的味道、或者特殊的小动作什么的。”
慕屿然凌厉的双眼扫到司徒栎身上,咄咄逼人地问:“我为什么会喜欢她身上独特的东西?”
司徒栎捉急地快要哭了出来,他只是个外科医生,却要被逼着分析别人的心理。
“可能是路小姐身上不同于别人的独特一点,能够唤起老大之前的回忆。”
穷尽毕生有限的心理知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管不顾地继续补充。
“可能路小姐能把老大带回到过去的某段美好记忆。”
慕屿然垂下眸子,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司徒栎松了口气,再让他解释什么,怕是真的要哑口无言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慕屿然方才抬起了眼,冷漠的说:“滚出去!”
司徒栎如获大释,高兴地滚了出去。
兴奋过度导致他已经记不清方才究竟胡乱扯了些什么,脑袋里不禁泛起了一个疑惑:
难道路小姐对于老大真的有什么难以忘怀的过去?
路沫依马不停蹄地感到果橙娱乐时,距离规定的上班时间已经迟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哪里挖来的大人物,第一天上班就敢这么拽!”
“只是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黄毛丫头,昨天撞大运,赶上了可儿过敏顶了她!”
“听说昨晚直接傍上了贵客,跟着人家上车走了!”
“难怪,贩卖自己的女人真让人恶心!”
刚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她便听到了四周对她的“小声议论!”
她面无表情的走过吵闹的人群,一个笑容温柔的女孩子手里拿着文件朝她迎面走来。
“路小姐!”对方友好地向她打招呼:“我叫凌然,从今天起就是你的秘书。”
第一天上班就给她安排了一个秘书,能不被人八卦才怪!
路沫依翻了翻手里的劳动合同,公司给的待遇,是之前网站看到的十倍不止。
刚来上班的新人,就给她配备一个私人秘书,还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待遇和公司的一线艺人相当。
这种让公司赔本的合同,不被人怀疑有后台,才真的是见鬼。
路沫依面色坦然的路过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群,凌然一路不停地跟她介绍公司的历史。
凌然在她之后进了这间独属于她自己的办公室,开阔明亮的空间,还配有一间独立的秘书室,说是总经理办公室,也不会有人怀疑。
“路小姐要是觉得那里不合适,可以随时跟我提出来,我一定会尽力满足您的要求!”凌然站在她身后,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凌然,我只是个新人!”
路沫依实在是不适应这个从天而降为她准备的秘书的贴心服务。
凌然脸色有点发白,笑容也僵掉了许多。
“您这是,讨厌我?”
“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当新人对待,不用太小心!”被曲解了本意的路沫依连忙辩解。
凌然见对方笑的真诚,也不免放松了心情。
“路小姐,我们上午主要是熟悉一下公司背景,下午有一个杂志内页需要准备!”
“杂志内页?”刚到公司就有工作,这未免令她有点惶恐不安:“可我什么都不会!”
“放心,路小姐,我会站在一旁帮助你的!”凌然温暖的手搭上她有些冰凉的手背,宽慰她道。
整个上午,路沫依的眼睛就没从文件夹上移开过。
她大概吃透了公司的整个发展经过,M城娱乐业不算发达,尽管果橙娱乐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
但旗下的艺人知名度不算太高,不过这次东方财团在M城建立的影视城,势必会成为果橙旗下的艺人一步登天的基石。
可,机会越大,瞄准它的人也会增多。
“公司今年签约了不少新人,有些资质条件都很优秀。”
路沫依明白,她已经拥有了数人艳羡的起点,至于之后的路是否顺畅,都要靠她自己的努力程度。
毕竟,这是一个分分钟都有人补位的残酷职业。
为了她的妈妈,也不得不放手一搏。
下午,路沫依按时来到了化妆间。
凌然说过,和她一起拍摄的还有同公司的两位模特。这里只有两位化妆师,应该是还没有来。
“路小姐,我是LEO!”他友好地向路沫依打招呼,毕竟,能准时来的艺人少之又少。
LEO的技术非常娴熟,不一会儿,路沫依的脸就被画上了精致的妆。
门被人大力地踢开,“可儿姐,这里!”保镖恭顺地指引。
路沫依因为还没化好妆不能回头,只凭LEO变得庄重的神色就推断出了这是位大咖,她友好的朝着镜子里衣着光鲜的搭档打了个招呼。
“这是谁?”
可儿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谁对她不是恭恭敬敬的,就连老板,见到她都要客气的打个招呼。这个新来的人竟敢如此放肆,看她走来连站都没站起来,把她随随便便就敷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