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急得搓手,這沒法睡呀,他們莊總睡覺也很矯情的,睡前打坐唸經一小時,睡前要聽點輕緩的音樂,睡著了還要把音樂關掉。還要吃一些維生素維持身體機能。最關鍵的,他睡覺臥室內不許有閒雜人等,要把門鎖的緊緊的。
白鶴鳴這意思是和莊總睡了,那絕對打起來,莊總肯定吃虧。
怎麼辦呢,沈安趕緊給王潤打電話,目前為止能讓這倆人維持表面和平的估計也只有王潤了。
電話撥通,著急的說著王先生你快來呀,白先生闖進山莊了,雖然大門沒讓他進,但是他帶人爬牆頭進來的,還把山莊的保鏢都給捆了,現在莊總被白先生堵在屋裡出不來了。
王潤哎呀呀的急的拿車鑰匙要過來,阻止這倆人別打起來呀。
就看到院門碰的打開,隨後一個只穿著長褲的白先生被用力推出門。
“怎麼啦?出什麼事兒啦?”
語速飛快都快哀求著的沈安突然沒聲了,王潤嚇了一跳,不會出大事了吧。
沈安拿著電話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著莊總。
莊蘊身上穿著一身沒有釦子的偏中式的絲綢睡衣,鬆垮垮的在腰側這打個扣兒,白色的寬鬆長褲。但是現在這上衣已經快被扒到手肘這了,衣襟大敞,肩頭,鎖骨,胸口都是被咬的印子,那心口位置都是一個紫色的吻痕了,頭髮亂七八糟衣衫凌亂,一副被慘遭蹂躪的,不這麼說,應該是一副被狠狠疼愛後的模樣,臉紅嘴唇更紅印子更更紅的站在門口。
白鶴鳴大笑著,像偷魚吃到飽的壞貓,眼神放肆打量在莊蘊身上來回遊走,手指放在嘴唇摩挲,像是回味親吻那身細皮嫩肉的觸感。
就算只穿著一條長褲,光著膀子,坦露腹肌,那也絲毫不見羞澀,反倒君子坦蕩蕩的隨便誰來看,三爺身材不錯,要哪有哪,隨便參觀。
莊蘊憤怒的桃花眼對上白鶴鳴放肆的眼神,就像被蟄了一下。忍不住抿抿嘴唇,似乎嘴唇上還有他的味道。
一扯快到手肘的睡衣,掩蓋住身上的印子,臉上全是惱羞成怒,手裡的鞭子一甩,就抽白鶴鳴。
王潤讓他把所有兇器都上繳,但是事後這些兇器又被沈安帶回來了。莊蘊挺喜歡這條鞭子的,木頭手柄,細鐵鏈子穿著二指寬的皮帶,這一下抽上,絕對起一道血檁子。
這鞭子哪來的?他的山莊後邊有馬場,馴馬師做的工具,莊蘊就拿到手了。
這下就派上用場了,鞭子一個青龍擺尾就抽過來。
白鶴鳴趕緊躲閃,開什麼玩笑,這一鞭子抽上他能躺幾天。
鞭子帶著脆響,左右兩下,就把白鶴鳴抽的抱頭鼠竄。
看著白鶴鳴狼狽的左躲右閃,莊蘊非常得意的一抬下巴。
“哼!”
莊蘊丟給白鶴鳴一個白眼,勝利凱旋的再一次摔上房門。
“到底怎麼啦,出什麼事兒啦?”
王潤急的要死了,沈安怎麼沒有音兒了。
“莊總和,白先生打起來了,莊總用鞭子把,把白先生抽出門外。”
沈安託了一下差點摔碎的下巴,結結巴巴的彙報戰況。
一直以來都是擔心莊總吃虧,但莊總每次都巧妙勝利,以為是巧合,現在確認了,他們莊總才是牛逼人物!真敢幹!別人都忌憚著白三兒的身份,莊蘊才不管這個,惹急眼了打就行了!
“哎呀!這個莊兒,怎麼什麼都敢幹啊!”
王潤氣的,莊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白三兒啊,帶著近八個億過來和莊家投資合作,你打他就不怕莊家破產?你打他就不怕白三兒面子過不去來了雷霆之怒,你打他就不怕撕破臉被白家制裁?
也不管多晚趕緊過來勸架,先不管莊蘊,一溜小跑的去看白三兒。
沈安吃驚以後趕緊給白三兒安排住處,抓緊時間線安頓好這位爺啊,別讓人家挑出錯來。
安排在距離莊蘊四合院最遠,最豪華的房間,給與貴賓級的待遇。
王潤陪著笑臉一臉的不好意思。
“莊蘊打小就不是吃虧的人,脾氣有些古怪,他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也請看在雙方爺爺那輩都認識的份上,不要和他計較了,回頭我去教訓他啊。白先生,你受傷沒有?我這就給您請醫生?”
白三兒笑著一揮手,還給王潤倒了一杯茶。
“王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一家人,打打鬧鬧的多正常啊,再說了,男人嘛,有幾個不讓老婆打的?他和我撒潑不也就是撒嬌嗎?沒事兒!”
和被鞭子抽比起來,他把莊蘊按在身下這親一下那邊咬一口的,還是莊蘊吃了虧,他連親在咬摸個遍,鞭子根本就沒抽到自己一點。大人不記小人過啦,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