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叫的可真亲切啊。”
他修长有力的手一寸一寸的拂过她的脸颊,阴寒森冷的眸子如蛇一般黏在她的身上。
突然,哗啦一声,他撕碎了她的纱裙,一片又一片,从空中散落。
叶鸾觉得耻辱,立马大喊,“出去,都出去。”
宫女们立马全都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怎么?本王满足不了你,还需要去找别的男人?”
他就是个疯子,疯子!
叶鸾发了狠的掐着他的背,充耳不闻他嘴里的混话。
“说话!”
怒气之大,外头的人都听到了。
“萧驰湛,你有病吗?他是我表哥,你能不能别跟个疯子似的胡说八道。”
萧驰湛听着这话,更气了。
“对,我有病,你就是我的药。”
他粗粝的指腹死死地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望自己,看着身下那双倔强的眸子,越来越气。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你要是在让我不开心了,我会让你心不如死。”
他就是要将她藏着,占着,绝不允许有任何人窥探。
交缠着的呼吸越来越重,叶鸾感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她推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放心,我谨记着呢,三个月,我一定让王爷快乐的飞上天。”
萧驰湛笑,“我很快乐,希望你也很快乐。”
乐个屁。
叶鸾不看他。
这个变态疯子,喜怒无常,上一秒发疯,下一秒就能对着她笑。
“记住了,本王很不喜欢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王爷不如大方直接的告诉我,你讨厌我见别的男人,只想让我当个任你蹂躏的奴隶罢了。”
萧驰湛冷笑。
“你说对了。”
厚颜无耻之徒。
窗外的风卷起了漫天的桃花,刮进了骊宫院内,宫女们听着屋内传出来的旖旎之声,都悄悄红了脸。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上的酒味染的她满身都是,她嫌弃极了。
萧驰湛抱着她去了后面的浴池洗漱了一番,看着她睡得香沉的脸,他不满的捏了一把。
“到底谁伺候谁啊?”
叶鸾困死了,一把拍掉他的手,低骂了一句,‘别烦人。’
“胆子不小啊你。”
萧驰湛说着,又将她搂入了怀里。
无耻。
天知道折腾了多久,叶鸾还想着换他香囊里的香料,也没来得及换,直接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叶鸾挪动着酸疼的腿,缓缓下榻。
太子秋猎一般都有好几日,他估摸着已经离开了。
她想了想,连忙穿上衣服,把香炉里的残渣弄了出来,悄悄在院子里的树下挖了个坑,全都埋干净了,才松了口气,重新回了屋子。
“秋月,让小厨房熬一碗避子汤来。”
秋月犹豫道,“叶小姐,王爷没有吩咐,奴婢–”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鸾打断了。
“王爷昨夜跟我说的。”
是吗?
秋月有点不信,可眼前的这个人是王爷唯一的女人,她不敢不听。
“是,小姐。”
除了头一次他让她喝了避子汤,后来,她就忘了这个事,一直没喝过,昨夜她才恍然想了起来,一直没喝凉药。
她绝对不能生下萧驰湛的孩子。
等到喝了药,她惶惶然地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出神,一直这么喝药对她的身子极为不好。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拂黛,还不知道人现在伤成什么样子了。
“秋月。”
听到喊声,秋月恭敬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有古筝吗?”
“姑娘想弹琴了?”
叶鸾点头。
秋月命人弄来了一把上好的焦尾琴,放在了院子里的海棠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