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夜勾着嘴角,一字一句道:“真美啊!”
说着,他抬起右手,修长漂亮的手掌轻抚上她白嫩精致的锁骨。
宁若雨顿时眼泪花都飚出来了,拼命挣扎:“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她的双腿乱踢,萧凛夜一手握紧她乱蹬的双脚,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的固定在床上:“你不是怀疑我有断袖之癖吗?”
宁若雨疼的眼泪汪汪,一双美眸怒瞪着萧凛夜:“你,我不怀疑了,放开我….”
萧凛夜的脸色更冷,双眸中充斥着嗜血的戾气:“晚了!”
说完作势就要吻下去。
他心里瞬间充斥着一团火,当年阉党之乱,其首竟祸乱后宫,一个假太监竟企图让其与父皇的妃子生下的子嗣夺了他的皇位,此事乃是帝王家之耻,更是天下之耻。
那他现在虽然灭不了阉党….
那夺了阉党的女人,岂不是一报还一报?
“不,不行,我是别人的女人,你若碰了我,我会被浸猪笼的….求求你….”
宁若雨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脑袋一片空白,急的不行。
她拼了命的推开他。
她从未遇见过如此霸道疯狂的人。
仿佛置身于暴风骤雨之中,被狂风卷入旋涡,身不由己。
萧凛夜终于停止了动作,低哑着嗓音说:“再敢怀疑我,你绝对会后悔的,相信我!”
宁若雨睁大着一双迷离的凤眸,眼眶里仅是委屈的泪花,她呼吸困难的盯着他:“信了,我信了,我错了……”
萧凛夜勾唇一笑,这才松开她,故作轻松道:“对了,我伤能动了,我的身体需要动一动才能好的更快,帮我安排些活计吧,你丈夫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不…不用了…”
宁若雨瑟瑟发抖,刚才那种恐怖窒息的感觉还残留着,让她心有余悸。
她竟一时分不清他到底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难道,他是故意为了吓唬自己。
真实目的还是喜欢她家男人?
对!
应该是这样!
她急忙跑出了屋。
然而出门后脸却羞红的不行,她的身子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
萧凛夜望着门口邪魅一笑。
他那张俊美的脸庞的眼神凝视着房门,空气中,仿佛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清新芬芳。
少女的幽香,让他陶醉其中,心生好感。
他在宫内曾学过一种独特的分辨之法,能够辨别女子是否是处子。
处子身上的气味会与经历过人事的女子不同,略显清雅。
而她的味道,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迷人动人。
他不禁心生一丝邪念,想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头一阵舒畅,口中低声喃喃道:“越发有意思了,我会让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回想起刚刚她惊恐无助的表情,他不禁忍俊不禁,不由得笑了出来。
他慵懒地躺回到柔软的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今日是初三。
离初八宁若雨去寒山寺还有五日。
到时候,他该怎么做?
铺子中。
温子然方做好饼,准备让宁若雨去叫卖,他好去休息片刻。
却见宁若雨跑了进来,忙活起来。
细看之下,却见她脸有丝羞红。
温子然眉头微皱,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你不是去给萧公子送鸡汤了吗?他起床了吗?”
宁若雨低着头,专心擦拭着桌子,轻声回答:“嗯,他醒了。”
“他对你的态度如何,可有不妥?”温子然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他对于妻子来说,这个陌生的男人是个巨大的隐患。而妻子又是个美貌出众的女子,难免会引起男人的注意。
那个男人会对他妻子毫不在意吗?
温子然在心中生出一丝醋意和戒备之情。
宁若雨犹豫着回答:“他好像挺讨厌我的,我也不知道缘由,我从未见过一个人脾气忽好忽坏,像他这样的。”
温子然非常诧异:“讨厌你?怎么可能?”
他的狐疑和困惑溢于言表,妻子的美貌可是众所周知的。
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男人不喜欢他的妻子?甚至讨厌她!?
宁若雨很难启齿地说:“他好像有些特殊的爱好,可能喜欢的….是你,你要小心。”
“什么?”
温子然顿时脸上涌现出一片黑线,沉默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那位公子看上去并非凡人,他是那个大家族中备受关注的公子哥吗?
宁若雨也感到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温子然皱眉问道:“别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若雨回忆起先前萧凛夜的话:“我没有话说,他对你很好奇,也很关心你,还说他的伤已经好了一些,如果你需要帮忙,他可以来帮你做事……”
温子然听完后微微怔住,尴尬道:“咳咳,那个,娘子还是你来照顾他吧。”
这样看来,他或许是个正人君子……
但是….
宁若雨想起什么:“对了,相公,家中炊饼需要的野菜不多了,我要去后山挖一些。”
温子然点头:“昨夜我睡了一会,现在精神也足够,还是我去吧,你眼疾,寻找起来也费劲。”
宁若雨犹豫道:“倒也不碍事,我现在能闻得出野菜的味道,很容易找到的…”
温子然想到表弟的事情,皱眉:“还是算了吧,外面不安全,你还是留在铺子里吧,我这就去….”
而此时。
萧凛夜恰好走出,温尔儒雅的笑道:“温兄,我正好想出去走走,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咱们正好闲聊谈谈人生。”
想来温子然那表弟也不敢来闹事了。
出去陪他走走,或许能套出些关于阉党的东西来。
温子然有点不自然,想到宁若雨先前的话,脸色难堪道:“这…”
宁若雨却没多想,反倒担忧起来,急忙开口:“我相公劳累了一夜,还是我去吧,你要去走的话就陪我一起吧。”
她是真的害怕萧凛夜对他丈夫有不轨之心。
“嗯,对,我是有些乏了,铺子还要照应,若你想去走走就劳烦你与我妻子同去吧。”
温子然心惊胆颤,看着萧凛夜眼眸紧盯着他,让他心中有些不自然,说实话,他现在都有些怀疑眼前男人的某些怪癖好了,见妻子解围,心头莫名升腾起一股暖流。
他倒也不怀疑此人是穷凶极恶之人。
此人身怀武功,若是对他妻子不轨,何须与她妻子去外面?
便是在家中,他也没办法。
“温兄,昨夜我见你做了一夜炊饼,想来劳累,不然我还是留下来帮你把…”
萧凛夜故作关怀。
他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知晓他们误会了。
正合他意。
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那便让他们误会去吧。
温子然心中一惊,果然对他有所图谋,冲他来的!
他连忙皮笑肉不笑:“萧公子,铺子里的事情哪好麻烦你呢,你给与了我们家这么多的钱,哪能把你当伙计使呢,我妻子眼盲,你若真想帮忙,我妻子还麻烦你多照应一些…”
萧凛夜故作轻叹:“好吧,那走吧。”
说不定这趟出去,能从宁若雨那套出些话来。
宁若雨今日的穿着虽然朴素简单,一身黑色棉麻装,却掩盖不住她的美丽。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闪耀着灵光,令人心折。
他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心道,若是娶了她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么想着,他的嘴角便露出一丝微笑。
宁若雨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还以为他不满:“萧公子,咱们早去早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