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和白母还是请来了孟郎中,那郎中的模样不和善下手也很重,白意萱在一旁看的很不满,待到那孟郎中要写药方子的时候白意萱把自己写的药方子拿了出来。
“小女子学过几日医术,还请孟郎中看看我开的这个方子可不可以救治我家大哥!”
孟郎中显然脸色不耐烦,他自然是不信这个乡村里的丫头真的会什么医术,但当他看到那个药方的时候眼睛还是一亮,他盯着白意萱半晌终于开口,“姑娘这个治外伤的法子可有人知道?”
“是小女子自己想出来的!”白意萱也不算骗人,毕竟在这个时代这个方子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姑娘高才,小老儿要开的方子怕是不如姑娘,只是不知姑娘可不可以把这个治外伤的方子送给我,我可以…”
“送你自然可以,只是日后若是有穷苦人找你治病你要帮助他们,而不是今天这样的态度!”
白意萱的话说的孟郎中老脸一红,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白意萱,“姑娘按照你的方子开药大概可以治好病人的外伤,这瓶药是当初我师父留给我的方子,治疗内伤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便赠与姑娘了!”
“多谢了!”白意萱点头接过那瓶药。
孟郎中走了之后留下一屋子怔愣的人,还是白雪吟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去抓药,萱儿你再写一份吧。”
“好的。”白意萱脸皮一红,生怕白父再多问什么,她还在想该怎么圆过去这个谎,但屋子里没有人多问,就连白意昭都很安静,显然大家都在担心白意晖的伤。
白雪吟连夜去抓药了,白母已经给白意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白意萱坐在屋子里毫无睡意。
她刚才把脉就已经发现白意晖伤的很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越想越愧疚,白意萱忽然觉得胸口发烫。
她起初没有在意,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带着她的灵魂都在发颤,她想起来了,落水的那一天她也是这样的感觉。
是那块从小陪着她长大的玉佩!白意萱伸出手掏出了胸前发热的玉佩,果不其然和她前世的一模一样。
因为她带着真的白意萱的记忆,所以之前几次脱衣睡觉时并未注意过这个玉佩,大概也是从小佩戴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要不是今日突然法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看到。
白意萱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玉佩,心里突然有些兴奋,难道这个玉佩就是她穿越的契机么,或者她可以靠着这个玉佩回到未来,再次回到爷爷的身边。
那玉佩依旧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晕,白意萱想起赵云帆说的话,他说这块玉佩上雕刻的是一只凶兽梼杌。白意萱低头仔细看,却觉得这个凶兽长得很可爱,那玉佩似乎有什么魔力,白意萱只觉得自己的全部精神都要被玉佩吸进去,她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有了睡意,脑海里的思绪混沌,她靠着桌子缓缓睡去。
再次醒来时白意萱觉得大概可能自己又穿越了吧,这四处都是原始森林的样子是什么鬼??
那她穿越成了什么?野人么??
白意萱觉得这个世界可能太爱她了,但她也不能就这样自暴自弃,白意萱走了几步觉得这里的空气还是很不错的,似乎待着这里面就能忘记所有烦恼一样,她张开双臂在森林里转了个圈,前方似乎有个门一样的东西,白意萱好奇的朝前走,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地方似乎特别轻盈,恍若下一刻她就能飞起来一样。
白意萱这么想着,显然也试了试,在她的惊呼中她还真的飞起来了,这种奇妙的感觉搞得白意萱头脑发蒙。其实她是真的死了来到天堂了吧,不过下一刻她就对这个地方有了认知。
她看到那个门的前面有一个大型野兽,那个兽长得和她脖子上的玉佩一模一样,应该就是那个凶兽梼杌,不过显然那个凶兽并不凶反倒主动上前跟她套近乎,凶兽反正是不像,大概更像是一个大狗。白意萱嘴角有了笑意,心中也了然,想必这个地方跟那个玉佩脱不了干系,又或者说她进入到了玉佩里的世界。
白意萱没有担心出去的问题,这里真的十分有意思,无论是呼吸间的空气,还是在这里像有了超能力一般可以飞起来都是十分有趣的。白意萱觉得这里很像是仙境,那个梼杌已经载着她往门里走去。
进到了门里白意萱的嘴张得更大了,她看到无数她见过或者没有见过的珍惜药草漫山遍野的。对于从小就学习中医的她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伊甸园。
白意萱跳下了梼杌的背开始在这里走了起来,她的眼中全是惊喜,精神也是无比愉悦的,也许有了这里的草药她就可以救好白家大哥了。
这片森林不知道有没有尽头,梼杌始终尽心尽力的跟着白意萱,嗓子里发出些许低吟。白意萱恨不得带一个本子来把这里的草药都记下来,她甚至看到了许多根本没有见过的植物。
比如长着人脸的鱼形草,黑色的虞美人花妖艳的舒展着花枝,还有大片大片本应该生长在河里的莲花长在土地里。
白意萱惊讶不已,却忽然觉得有人在呼唤她,白意萱猛然醒转发现自己还在桌子前,喊她的正是白母。
“萱儿。”白母一脸担忧,“今天早上来叫你就叫不醒你了。”
胸前的玉佩仍旧散发着热量,白意萱脸色有些迷茫但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可能是昨日睡晚了一些。”
“好孩子,你大哥喝了你的药方已经醒来了,你不用太过担心了!”
白意萱点点头决定先把玉佩的事情放到一边,如果刚刚那一切不是梦,那么她就一定还有机会进入到那个世界。
“我去看看大哥!顺便给大哥做些好吃的!”
“好萱儿!”白母摸摸他的头,伸手轻轻地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