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连忙应声。
半小时后,司机载着她抵达市中心商场,先找了家网红餐厅吃饭。
方宜年仔细打量着岑望月,啧了声,“看来,你周末两天过得很充实嘛。”
确实很充实,在床上躺了两天什么事也没干。
岑望月拿着菜单,一口气点了四五样菜,准备把周末消耗的体力再补回来。
“我总算能体会到那些亡国昏君的快乐,从此君王不早朝~”她愈发贪图盛棠舟的美色,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更色。
如果她是昏君,盛棠舟就是那个祸国妖妃。
方宜年目光落在她漏遮的吻痕,指了指脖颈,“看出来了。”
“夫妻嘛,你结婚就懂了。”岑望月倏然脸红,赶紧拿出补妆工具。
说到这个,她又蓦然想起谢怀瑾这个人,“你这几天有什么新情况?”
谢怀瑾追她的消息不胫而走,落入方女士耳中,那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原来谢怀瑾和谢简生还是堂兄弟。
方女士还感叹她们家和谢家还真是有缘,兜兜转转又是一家人,她原以为女儿喜欢沉默寡言的冷面逼王,没想到还得是温润如玉的音乐才子。
岑望月听得乐不可支,“方阿姨这形容真精准,你更看好哪一个?。”
冷面逼王可不就是商鹤屿那个类型的吗?
方宜年翻了个白眼,她也想选,可商鹤屿哪能给她这个机会,光是应付他一个,就耗费她一半的精力,只能出来避一避风头。
“放过我吧,我现在无心谈男人。”她幽幽叹了口气。
公司每天事多,忙到脚不沾地,还得花时间应付那几个男人,难不成真是春天到了,万物都开始发春吗?
岑望月开解她,“那你现在还喜欢商鹤屿那样的?”
提及那个名字,方宜年不由得失神,一开始是她先动心撩拨商鹤屿,高中那三年和商鹤屿相处的点点滴滴,成了她在国外留学的鲜活回忆。
“喜欢。”她坦言承认,“我妈以为我喜欢那种类型的,这才找了谢简生。”
殊不知,她喜欢的人就是商鹤屿啊。
岑望月扯了扯唇,这是什么当代菀菀类卿?
两人边吃边聊,下午直接横扫各大奢侈品店,身后的保镖拎着大包小包,险些走不动路。
妈呀,女人购物起来真是不要命了。
方宜年急需靠购物抚平自己的心情,买起东西毫不手软,她正在买下今晚看中的第七条裙子。
盛棠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岑望月刻意放低了声音,“这时候打电话,你忙完了?”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声音不疾不徐,“在购物?”
她难得主动汇报行程,“我和年年一起逛街呢。”
今天出门刷的还是盛棠舟的卡,难不成是自己买太多,吓到他了?
“玩得开心就行。”他淡声道,“在外面,别给我省钱。”
闻言,岑望月满意地笑了,目光瞥见方宜年已经付完款,轻声道:“晚上回去聊。”
挂断电话,方宜年凑上来问,“你老公查岗?”
“没有,他让我别给他省钱。”
方宜年:“……”
这晚逛完街,两人又找了家清吧小酌一杯,散场时都有一些微醺,而后才各回各家。
岑望月刚洗完澡,披着睡袍路过衣帽间,瞧见今天新买的一条裙子,蓦然想到一个主意。
她换了件黑色缎面镂空长裙,明亮的灯光下,及膝长裙勾勒出身体窈窕曲线,裙身正面呈现镂空设计,侧面以金属环扣连接,从腋下开叉至腿部,缎面材质与白皙肌肤交相辉映,尽显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