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資料上寫的，那丫頭才19歲吧？”校長下意識地又確認一遍。
“成年了。”傅大少淡淡道，頗有種理直氣壯的意味。
校長緩了口氣，還是有點兒接受不良：“你看上她什麼？”
傅雲深笑，不解釋，只低頭喝茶：“別小看了她，一年之後，應該會給你一個驚喜。”
校長微怔。
……
江雪跟女老師走出校長室，忽然想起自己有東西忘在車上了，跟老師打了個招呼，打算回去取。
卻在回來的時候，碰到了熟人。
江婉林玲江鑫宇。
冤家路窄。
“姐姐，你怎麼會在這兒？”江婉驚訝開口，帶了幾分試探。
江雪沒答話，冷漠地掀目看他們一眼，繞過他們就想走。
江婉見狀，連忙道：“姐姐，你知道麼？這裡是全是最好的貴族中學，一年光學費就要二十萬，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江雪停下了，扭頭看她：“二十萬？”
“可不是麼？姐姐，你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吧？”
江婉挑釁看她，幸災樂禍，“不過光有錢也不夠，艾頓中學有條規矩，就是不收差生，比如初中就輟學的那種……”
這最後一句，是在嘲諷誰，傻子都聽得出來。
江雪垂眼，站在原地，也不做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了，婉婉，你少說兩句。”
林玲看她這樣，裝模作樣地訓斥自己女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不愛學習的，一天到晚只想著逃課鬧事，”
“別說一個艾頓中學，就算是給她帝都大學的名額，她也是看不上的。”林玲用眼尾掃江雪，“行了，你們倆趕緊進去吧，開學第一天，別遲了。”
她話音落下，沒過多久，就聽到一聲慘叫。
江婉摔在地上，狗啃翔的姿勢，很是狼狽。
邊上的江雪淡定地把腳收回來，又抬頭，朝林玲微微一笑：“對不起，我腳伸得長了點兒，不是故意的。”
林玲臉都紫了，但這是學校大門口，她不好和一個孩子計較。
咬咬牙，她吞下恨意，和江鑫宇一起把江婉扶起來。
江婉手臂上擦破了皮，額頭上也磕了下，看著頗有些慘烈。
江雪冷漠地斜她一眼，抬腳要走，但是很快又停住。
她看見傅雲深的司機過來了。
“江小姐，這好像是您的手機，剛剛掉在車上。”司機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她。
“謝謝。”江雪接過。
這一幕，被林玲等人看到了。
由於距離稍遠，她沒聽到那邊的具體談話，只是看到江雪和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在一起，男人給她遞了手機。
“媽，快拍下來，一會兒拿回去給爸爸看。”江婉連忙提醒。
她開口的時候，林玲已經在這麼做了。
江雪拿了手機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留好了“罪證”，把手機收回來了。
她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江婉。
“知道你們剛剛拍了照，想要拿到江振華面前去告我狀也隨便，不過我也把話說在前頭，江家現在所有的財產，都是外公留給我母親的。”
“你們，包括江振華本人，都只是些佔了雀巢的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