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委屈的傅蓉儿,王紫安心里微暖。
来到这个世界有这么多人都喜欢她,她真的很高兴。
握了握傅蓉儿的小手。
“傻瓜,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等我回来了我给你们带好吃的。”
“真的?”
一听吃的,傅蓉儿两眼冒光,心里的那点难过也烟消云散。
呵,真是个十足十的吃货,王紫安腹诽道。
“当然。”
她又看向傅博生。
颇为严肃道,“我不在这段时间不可以看其他小姑娘,每天要想我一遍,知道了吗?”
傅博生老脸一红。
明明知道王紫安就是这么个德行,没事就会调戏他。
他也习惯了她的调戏。
可是今天这么直白的话还是王紫安第一说,令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傅蓉儿看着害羞的哥哥偷笑道,“你就放心吧,我哥这个人最害羞了,在你之前他都没和小姑娘说过话呢,估计你走之后他就该寂寞了,至于想你嘛,我想一天可不止一遍。”
“蓉儿!”
傅蓉儿的这番话把傅博生说得更加羞涩。
但这还真是他心中的想法。
他想王紫安在他心里到底是不同的,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得而知。
看傅博生是真的害羞,王紫安也不打算继续逗他,转移了话题又聊了一会儿。
……
“娘亲,既然你说是姐姐想我们,想让我们去看看她,那她为什么不派人来接我们,让我们自己去呀~”
吃晚饭的时候王紫安还是问出了这个疑问,虽然她不在意,可是总觉得这个姐姐有点奇怪,哪有叫自己老娘跋山涉水去看她的道理。
就算她在皇宫出不来,难道连几个小厮都使唤不动吗?
不是听说她很得盛宠吗?这种事对于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正在吃饭的王力民和简圆都一顿。
这个问题……他们也想过。
自从真安走后这是她给家里来的第二封信,心中除了询问紫安的情况,对他们二老没有丝毫的关心之语。
想来也是够寒心的,。
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不过是嫁出去了几年,却再也没有把他们放在了心上。
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能是不方便吧,你也知道你姐姐在的地方不一般,要想自己有点势力或者派个人来总得让那大人物知道,她不这样做可能是不想被人家说闲话吧……你还小,说这些你也不懂,就不要再瞎想了。”
简圆替自己的大女儿辩解着,可是到后面自己都骗不下去了。
这些年虽然真安没有给她们写过一封信,可他们都一直注意着帝都的动静,哪天她得了盛宠,哪天荣升成为妃子他们都一清二楚。
试问一个颇得宠爱的妃子要想派几个人来接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去帝都看看她有什么问题?
没有人来,可能是真安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
想到这,简圆的一颗心更是冰凉无比。
看出二老心情不佳,紫安也不再多话,默默吃完饭回了房。
翌日一早,王紫安和简圆早早的出了门。
真安没有派人来接她们,王力民替二人雇了一辆马车,这一路上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有辆马车也会方便很多。
……
天朗气清,这是王紫安穿越以来第一次出远门。
和煦的风,暖暖的阳光,到处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古代真的比现在的城市好太多了,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一切都慢了下来。
王紫安和简圆已经行了一天,正当王紫安心想着还珠格格里紫薇和小燕子陪皇阿玛微服私访时,车外响起一声马叫,马车骤停,车外没了动静。
“老李?”
简圆试着叫了两声,车外依旧没有声音。
王紫安打开车帘一看,好家伙,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惊恐之色,显然受了惊吓。
“娘,娘亲,你,你快出来看!呕…….”
最后实在忍不住在一旁干呕起来。
简圆闻声转出车外,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只见车夫老李和马匹被从中劈开,血和肉撒了一地,那景象可谓惨不忍睹,饶是年轻时见过大场面的简圆也被现在这番景象吓得不轻。
她扶起在一旁干呕的王紫安,快速从车里走下,找了一个隐蔽性极高的地方躲好,观察着周围的变化。
刚才那么大的动作她居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杀气,要么就是对方的实力太高,要么就是自己的实力减弱了。
简圆在心中暗想,那个人功夫一定不赖。
她虽会些皮毛功夫,打一两个地痞流氓倒还可以,若是对付这等高手,恐怕有点难度。
等了约一刻钟都没发现有何不妥,简圆才敢拉着王紫安现身,快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她们哪知道在那人一刀劈死了车夫和马匹的同时出现了另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的身手显然比那人要好,无任何风吹草动就把他掳走了。
车夫没了,马没了,王紫安二人只得步行,可是这荒山野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想找个人问个路都难。
王紫安这才发觉进帝都之行有多难。
“娘,我们都走了大半天了,一个人影也没有,这都快天黑了,要是再找不到人家,我们就只能在这荒山野岭睡觉了~”
“安安,咱们再走走看啊,不然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说不定再过不久就有人家了。”
虽然王紫安很不想走,可是她娘说得对,留在这里的话,晚上就真的要露营睡了,接着走的话还有可能遇到人家。
也许是她们的坚持感动了老天,又或许是她们运气好。
没走多久果然看见了一家人家,此时微亮的灯光就像一座灯塔一样,照进了王紫安的心里。
“娘亲,您快看,真的有人家呀。”
简圆也看到了那微弱的亮光,露出欣慰的笑。
二人加紧步伐,赶着天黑到达了那座小屋前。
“请问有人吗?”
屋顶炊烟袅袅,从屋内飘来一阵香味。
吱呀一声,门板打开,屋内微弱的光射了出来,一名六十左右的老头站在门口斜眼打量着简圆娘儿俩。
“打扰了大叔,我和小女路经此地不慎迷路,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简圆闻着那股香味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觉得香得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