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魏子晴心疼道。
他冷冰冰的俏臉上眼眶也是通紅,扶著魏瀚,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沒事,沒事,老毛病了。”魏瀚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陳八荒此時在糾結於如何處置魏子晴便有些太不盡人意。
罷了,爺爺常說與人為善,今日見到便是緣分吧。
“你這是強用內力傷了肺部吧!”
“哦,小先生也懂得醫術?”魏瀚著實有些驚訝。
魏子晴眼睛一亮,連忙解釋道:“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在軍隊,又一次戰鬥中為了保護戰友,強行使用內力才導致肺部受傷,後來變坐下病。”
“小先生,子晴有個不情之請,既然能夠看出我爺爺的病,可否請你出手……我剛剛的承諾……依舊作數!”
她美目流轉看著陳八荒,眼中露出一絲期盼。
說出這句話之後,臉頰變得緋紅。
作為魏瀚最親近的人,魏子晴自然知道每次爺爺發病是有多麼的痛苦,而且因為這病是內力導致的,所以現在醫學毫無辦法。
看到陳八荒神奇的手法,又一眼望穿老者的傷勢,魏子晴心中不由的燃起一絲希望。
“不瞞小先生,我們魏家在建州還算小有實力……”
“小有實力?”
陳八荒問道:“比宋家如何?!”
魏子晴一愣,宋家號稱宋半城絕不是浪得虛名的,尤其在商界宋家實力強橫。
但,魏家並不差,魏瀚三個兒子,老大在體制內已經做到了二把手的位置,老二在商界資產也有幾十億,老三最不成器專門喜歡在地下圈子混,可惜三十好幾了依然沒混出點名堂。
“和宋家比,一半一半。”魏子晴實話實說,現在是魏瀚還在,各個方面還能說得上話,若是魏瀚走了,魏家和宋家的實力差距便會一下拉開。
陳八荒聞言沉思片刻,金陵,燕都,帝都相隔甚遠,既然如此,便拿你宋家開刀。
“對我而言,此時不難。”
陳八荒頓了頓:“我回去準備下,兩天之後我上門給你們醫治!”
“當然,當然!”魏子晴興奮地都快跳起來了,就連魏瀚身邊那撲克臉的警衛都露出一絲笑容。
“那就有勞小先生了!”魏瀚更是欣喜,對於他們這種人而言多活幾年比什麼都強。
陳八荒擺了擺手,眼神怪異地看向魏子晴,摸了摸下巴:“至於你嘛,我該怎麼處置你呢?”
魏子晴俏臉又紅了幾分,心中卻是有些忐忑,雖然她很崇拜強者,但是,從小便高傲的她,怎麼可能任人擺佈?!
“當我女僕吧!”陳八荒狡黠一笑。
什麼?!
魏家的嫡系孫女,魏瀚的掌上明珠,給他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當女僕?
魏子晴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若是別人跟她說這種話,現在恐怕早已被身後的警衛打斷四肢了。
可偏偏還有人大著膽子,當著她爺爺的面說出這種話,一時間魏子晴又羞又惱。
“子晴,從小我就告訴你,說話算話。”
魏瀚率先開口道:“既然答應了小先生,那就一定要做到!”
“爺爺……”魏子晴氣得直跺腳。
“不用著急,等我治好你爺爺的病,再答應不遲。”
陳八荒丟下一句話,便朝著山下走去,看起來好似走的很慢,但不到三秒鐘便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中。
魏子晴有些不依不饒:“爺爺,你怎麼能答應這種……”
魏瀚抬手製止了她,說道:“金鱗豈非池中物,少年宗師,放眼華夏有幾人?”
“當這般人物的女僕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