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晴銀牙暗咬,羞得滿臉通紅,她根本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少年居然有這般身手。
一旁的魏瀚更是陷入震驚之中,心中好似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在場的所有人中沒有誰比魏瀚更加清楚,陳八荒這一手意味著什麼。
那可是相當於武道界宗師級別的人物,放眼整個華夏,鳳毛麟角。
暗中魏瀚的貼身護衛都楞在當場,跟著領導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更是見過不少武道中人,可是這般身手連他也歎為觀止,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若是真的遇到如陳八荒這樣的敵人,豈不是隨手一片樹葉,一片花瓣都能殺人,並且那速度快的槍都掏不出來。
太可怕了!
陳八荒依舊臉色平淡:“一點煉氣的小功夫罷了,不值一提。”
對於他而言,這算不上是什麼值得炫耀的手法,十五歲化勁巔峰之時,他便能做到。不過在突破之後,威力更大罷了,若是面前是一塊大理石,陳八荒也有把握能夠一葉斬斷。
“對於小先生而言的雕蟲小技,對於我們來說,是宗師的手段啊!”
魏瀚感慨道,他雖然半生戎馬,身居高位,但是武道一途,資質平平。
而縱觀華夏,雖然人口眾多,但是武道宗師鳳毛麟角。如今見到這麼年輕的宗師,魏瀚只覺得自己大半輩子都活到狗身上了。
可是如此年輕,是如何達到這般境界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魏瀚索性便不想了,先籠絡住這位小先生,不管是不是宗師,就憑藉這一手功夫,就有和宗師平起平坐的能耐。
而且他如此年輕,前程似海,自家又有個漂亮的孫女,老者便不得不犯了一些老人的通病。
他這心高氣傲的孫女剛剛可是還答應了別人任憑對方處置的。
魏瀚突然換了一副笑臉:“小先生是不是宗師暫且不談,現在還不知道小先生尊姓大名,聽小先生口音應該也是我們建州人?”
“不錯,小子陳八荒,建州人!”陳八荒不卑不亢回答道。
陳八荒?!
魏瀚和魏子晴的臉色瞬間一變。
魏子晴更是直接驚呼一聲:“原來你就是陳八荒?!就是休了四位豪門小姐的陳八荒?”
陳八荒休妻之事早在建州的上流社會傳遍了。
宋天行侄女宋玉茹這段時間更是深居簡出,大有避其鋒芒的意思。
作為建州上流社會眾星捧月的存在,魏子晴自然知曉,尤其是陳八荒口中的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開始本以為是年少心高氣傲,現在看來眼前的陳八荒卻有這資本。
魏瀚更是不住地欣喜,入寶穴空手而歸啊!愚蠢至極!
宗師本就鳳毛麟角,一個十八九歲的宗師更是前無古人,這般人物居然被你們拒之門外,當真愚蠢至極!
他咳嗽兩聲,朝著魏子晴使了個眼色,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子晴,爺爺從小就告訴你,做人要誠信,言出必行。”
“啊……”
魏子晴美目瞪地老大,難以置信看著自己的爺爺:“爺爺,你……怎麼可以……幫著……”
話還沒說完,魏瀚卻是臉上一紅,旋即猛烈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