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還沒有離婚,這個女人就在外面找上了別的男人,是他滿足不了她嗎?
這是原櫟絕對不允許的!
察覺到原櫟的戾氣,白婉婉有些不耐,她掙開被原櫟捏在手裡的下巴,“他就是我的學長!”
原櫟和白婉婉從小一起長大。
以前白婉婉非常的粘人,整天跟在原櫟的身後轉悠。
她也總是在原櫟耳邊說一些他在學校發生的趣事兒,所以原櫟對於白婉婉在學校的的人際關係瞭解的一清二楚。
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學長他從未聽白婉婉提起過。
再加上剛才白婉婉試圖閃躲的動作,原櫟的心中沒由來的煩躁。
他這是怎麼了?
白婉婉冷著臉,眼神冰冷的說道:“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吧,再說了,學長送我回一趟家有什麼不對嗎?”
以前的事情原櫟從未管過他,現在倒是想起來有自己這麼個妻子了真是讓人寒心。
可在原櫟看來,白婉婉這個表現就是在替他那個所謂的學長開脫,認定白婉婉和那個陌生的男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原櫟更加暴躁,他背過身去,“洗好之後穿好衣服出來,我們好好談談,我等你!”
說到“談談”這兩個字的時候原櫟的語氣格外的重,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見原櫟出去了,白婉婉走進浴室,把門牢牢的關上。
她累了一天,她本來想回到這裡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結果原櫟又找過來……
白婉婉給自己身上擦乾淨,忽然想起來剛進來洗澡的時候忘記了給自己拿衣服。
她頓時心中懊惱不已,又想到在外面坐著等著她出來的原櫟。
於是她只能裹著一條浴巾厚著臉皮走出來。
然而出來後她卻沒有看到原櫟的身影,在房間內找的一圈,卻發現原櫟不知道何時跑到了陽臺上,正獨自站在那裡抽著煙。
夜晚的的城市燈火通明,男人手指間夾著一根菸,空氣中飄著菸圈,一圈一圈就好像人的憂愁一樣,絲絲纏繞。
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原櫟轉身,當看到渾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的白婉婉,他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掐了手中的煙,從陽臺上走出來,眼神落在女人白皙的肩膀上。
“白小姐,我可以認為你穿成這樣是在勾引我嗎?”
原櫟的話多多少少摻雜了一些諷刺的意味,白婉婉異常敏感,解釋道:“不知道你會來,去洗手間忘記拿換洗衣服了。”
一邊說著白婉婉一邊朝著自己的衣櫃走去,她要去衣櫃裡面找一些可以換洗的衣服。
看到白婉婉的動作,原櫟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後。
他伸出兩條有力的臂膀,朝著女人的腰間伸去。
然後輕輕的抱住了香軟的纖腰。
白婉婉嚇了一跳,她扭頭過頭卻正好撞在原櫟的下巴上。
“你……”白婉婉拿著衣服的手僵在半空中。
原櫟一副享受的樣子,細細的聞著來自白婉婉身上淡淡的體香。
“白婉婉,你是我的。”
原櫟霸道而又強勢的說出這句話,白婉婉皺眉,“原櫟你在發什麼神經?”
聽到這句話,原櫟抱著女人腰的胳膊緊了緊。
就在白婉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原櫟的臂膀突然伸到她的腿彎下。
失重感傳來,白婉婉驚呼一聲,只見原櫟將她打橫抱起。
她下意識的伸出胳膊攔住原櫟的脖子。
原櫟抱著她走到臥室的床上,一點兒也不溫柔的把她扔在上面。
雙人床上有厚厚的床墊,白婉婉身體落下的時候,床上被壓出一個凹陷。
她白天被咖啡燙的背部現在還沒好,被這麼狠狠的壓一下,那疼痛感襲來。
白婉婉剛要喘氣,原櫟整個便壓了下來。
她受到驚嚇, 用胳膊抵著原櫟,“你,你要幹什麼?!”
“白婉婉,是不是我平時太縱容你了,所以你才肆無忌憚?”
不等白婉婉說什麼,原櫟低頭,狠狠的吻上了那香軟的嘴唇,他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霸道而又不講理。
白婉婉用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能從他的強勢中掙脫出來,反而因為劇烈的掙扎,後背不停的碾磨著貼身的布料。
疼痛感加劇,白婉婉的眼眶溼潤了。
原櫟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女人的反應。
見到對方居然因為不喜歡而淚眼婆娑。
原櫟一腔熱情瞬間土崩瓦解。
他坐起來,鋒利的眼眸中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你就這麼不喜歡和我接觸嗎?”
原櫟靠近白婉婉的耳邊,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原櫟淡淡的吐出一句話,氣息噴灑在白婉婉的耳朵上,她的身體沒由來的抖了抖,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那不是不喜歡,而是……
“疼——”
白婉婉咬著牙,從齒縫中擠出來一個字。
聽到白婉婉說疼,原櫟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白婉婉的整張臉都透著不正常蒼白,嘴唇更是失去了原有的血色。
“你怎麼了?”
原櫟沒有察覺到自己,因為擔心白婉婉聲音中都帶了一絲慌亂。
也許是因為白婉婉剛泡完澡的原因,所以那時候原櫟並沒有看出來白婉婉有什麼異常。
現在冷靜下來他才發現白婉婉身體的異樣。
原櫟把白婉婉從床上扶起來。
他不顧白婉婉的掙扎,執意扒開她的浴巾。
當看到白婉婉背後的狼藉之後,一向沉穩的臉上再也繃不住了。
“誰幹的?”
白婉婉背後的燙傷,起了一個接一個的水泡,再加上剛剛泡過水,又劇烈的掙扎過,現在那些水泡現在全都破了。
嬌嫩白皙的皮膚上出現這些傷口是很嚇人的。
原櫟看著白婉婉背後的燙傷,臉上陰雲密佈。
白婉婉抿著唇,似乎沒有想要說的意思,只是默默的把自己的浴巾收好,束在胸前。
“我怎麼樣,好像和原總裁沒有什麼關係吧?別管我。你也從來沒有管過我,現在裝什麼好人。”
白婉婉雙腳落地,然後踩在棉質的拖鞋上,拿了衣服轉身就要往洗手間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