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狠狠击打一下,冲击的他眼眸闪过一丝冲动,冲动的不只是想要尝尝她唇上的味道,甚至是想要更多。
真的是疯了,不想去想那些荒唐的事情。
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才会对博思雅有了非分之想。
不对,博思雅怎么会算是女人。
如果她算一个女人,那么全世界大概就没有女人。
可一想到她唇上的柔软,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在逐渐苏醒,最后只能拉扯着最后一丝理智,冷静。
抓起的旁边的衣服盖在脸上,让自己不要再去想了。
但是他忘了这件衣服刚才披在博思雅的身上,衣服上透着属于她的香味,淡淡的吸食鼻腔。
那种不是人工制作的添加物混合香水,是一种淡淡的体香混合沐浴露的味道,沁人心脾。
但是柔柔的栀子花淡香混合着独有的青苹果味,让人舒服的贪恋不舍得放手,只想闯进去,将那个吸引他乱了方寸的人,狠狠压下。
“少爷,醒了吗?”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祁域然的沉思,回神在发现他在做什么后迅速放下衣服。
脸上浮现出一层不自然的表情,变换后恢复正常:“进来吧!”
冷冽的声音在书房响起,管家敲门而入:“少爷,早上叶小姐发来的文件,因为你没回所以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就是来通知一声,如果少爷看了后,还请少爷给回个电话,少爷也知道叶小姐的性子,比较急迫。”
管家说着,祁域然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管家见他回应,也不多说什么的走了出去,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他们家少爷,会睡在沙发上面。
博思雅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他们对话,想到上一次见到的那个傲慢女孩,心里不由猜测她跟祁域然的关系。
但随后她又觉得好笑,这事,跟她有何关系。
只是昨晚的事情……
想到花园的一幕,她不知道要不要说,如果说博宁安排她跟徐清的事情祁域然不会相信!
那么她说博宁跟徐清在花园苟合他更加不会相信,因为在他的心里,博宁是那样的纯洁可爱。
而这样的她,又怎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出来。
博思雅突然觉得祁域然也挺可悲的,喜欢的人给他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他却不自知。
“洗好了?”
“嗯。”
站在门口处的人出神,祁域然转头就看到她在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病的缘故,好像她经常发呆。
“你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直接开口,等会我让管家送一些吃的上来。“
“你要是不想出去,就在这里呆着吧!旁边有电脑有书,无聊了自己打发。”
祁域然起身,走过的时候说道。
他说的足够明白清楚也富有耐心,就是为了不让她在多想惹的她再一次精神错乱。
那样的她有些可怕,而这些可怕一次就够了。
他也不想整日对着一个神经病,突然爆炸。
祁域然进去换了一身衣服,再出来的时候管家已经送了两份早餐上来。
没有奇怪博思雅为什么会在书房,放下的早餐退了出去。
两人坐在阳台用着早餐,祁域然坐在博思雅的对面,目光若有似无的看着某个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博思雅的错觉,总觉得他看着的地方就是昨天晚上博宁滚动的地方。
他是知道了什么吗?博思雅脑子混乱。
不对!
他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以他的个性怎么会如此淡定。
祁域然为人冷峻淡泊,看似无情但实则最是有情,要不然也不会养着一个博宁,对她事事顺从。
而这样的人一般也会偏激极端,一旦让他知道喜欢之人背叛,他也会变得疯狂暴虐。
所以他一定不知道,对,一定不知道。
“我吃饱了。”她放下碗筷。
“我让管家收了。”
他起身,走了进去。
一顿早餐在两人各怀鬼胎下结束,管家上来收走残羹后送了两杯茶水上来,一杯普洱给祁域然,一杯铁观音给了博思雅。
一个上午祁域然都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文件,书房里安静的只有翻动文件的声音,外加她偶尔的翻身。
或许太无聊了,博思雅起身走向他身后书架,找着上面的书,想打发一下时间。
而这个动作下祁域然没有波动半分,就好像这个书房里一直就只有他一个人,她不存在一样。
“第三排最下角有一本金融学,我记得你之前学的是金融,那本是刚入门的,你应该能够看懂。”
在博思雅找寻着想要看的书籍的时候,办公桌后的人开口。
冷清的声音依旧不带一丝情绪,引领着她的眼睛,向着第三排最下角看去。
“谢谢。”
博思雅抽出的书倒了一声谢谢,拿着书乖巧的回到沙发坐下,乖巧的翻看。
三年前她学的的确是金融,也是她所喜欢的。
当时博容是让她学管理的,说将来以后公司会交给她管理。
只是有天博容喝的酩酊大醉的回到家里,也是从那一次后,全都变了。
不在像之前一样对她溺宠,而是变得恶毒阴险,一双眼睛盯着她厌恶,到后来甚至慢慢的起了贪念和占有欲。
也正是因为如此,妈妈跟他进行了喋喋不休的争吵,上演到最后形成了家庭暴力。
也是从那个时候,博容不在让她叫他爸爸,甚至还带着她出席任何公共场合,她也开始害怕和逃避,就经常出入祁家,企图躲着博容。
就在她躲无可躲的时候,祁爷爷找上了博容,说要给她一门婚事,对象是祁域然。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的父亲也就是博容从贪念中变成了疏远,也是因为博宁的出现,祁域然的退婚后,再一次成了猥琐。
最后她被送进监狱,有的是不分昼夜的殴打折磨。
她也说不清楚,这三年她到底应该怪谁怨谁,或许一切都是命数,她也不过是命数中的一枚罢了。
思绪再一次游走,祁域然在没有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到她再一次发呆的看着窗外的时候,镜片下的双眸微微暗下,他取下的眼镜,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