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想起那位公子的模樣,感覺很好騙的樣子,再次提醒道:“姑娘,真的不能騙,貴客會生氣的。”
“好,不騙。”葉茗杳帶著笑意道。
小果感覺一點都不好,也不是覺得姑娘騙人,就是覺得不好。
第二天晚上,她就知道了。
那位公子又來了,但是沒有上樓,而是上了臺開始大秀畫技。
畫的是姑娘,看的方向也是姑娘。
而姑娘慵懶嫵媚的趴在窗口看著,滿眼都是認真。
要是不知道的人,都以為姑娘在看情郎。
說好的不騙呢!
“姑娘,這個真的騙不得啊!”小果苦口婆心道。
“小果,我沒有騙。”葉茗杳說著,手中的絲巾從手中滑落,然後美目震驚,輕柔驚呼:“啊~”
絲巾散落而下,引來下方爭搶。
小果:……
葉茗杳坐回,重新抽出另一張絲巾擺弄。
小果:……
小果不知道絲巾在誰手裡,因為姑娘突然面色不好,然後又變好。
“姑娘怎麼了?”
“沒事。”
小果還以為姑娘月事來了,誒不對啊,姑娘一月沒來月事了!
“姑娘,你有孕了?”
葉茗杳非常之淡定道:“你為何會覺得我有孕?”
“姑娘你一月未來月事了。”
“無事,不必在意。”
葉茗杳表示:你不懂不來大姨媽的快樂,只是在其中一天,會有一瞬間不舒適感,檢查過身體非常健康。
天生騷,只管爽的類型。
應該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這是她應得的。
小果想起姑娘說的不孕,不再問。
又一日
葉茗杳沒有下樓的打算,因為一群狼不太安分,不確保安全範圍,她是不會亂來的。
國舅府公子又來了,越穿越華麗,每天都在吸引姑娘的注意。
但是吸引姑娘注意的不止一個。
問題就來了,當然問題沒發生在青樓。
小果聽外面傳,國舅府公子跟某位大臣家公子,為了爭奪一個青樓女子打了一架,然後被禁足了。
雖然沒有看見姑娘騙人,只看見姑娘就坐那裡,可感覺已經騙到了。
又過了兩日,小果覺得公子們這架白打了。
邊境戰勝利,本來被偷襲以為屍骨無存的人要回來了,正在班師回朝的路上。
小果端著針線筐,放在姑娘面前,見她無動於衷,問道:“姑娘你會繡荷包的吧?”
“不繡,扎到指頭怎麼辦?”
此時葉茗杳看著裝飾漂亮的街道,難得白天都這麼熱鬧。
“……”姑娘不繡,小果沒辦法,只能她秀。
葉茗杳半趴在茶桌上看著,小果一針一線,誇獎道:“小果真是多才多藝。”
小果勸道:“姑娘,多學一點總是好的。”
“不愧是小果,繡的真好。”葉茗杳一臉一臉崇拜。
“……”
小果想起姑娘那樣的揮霍樣,以後被厭棄了可怎麼辦。
為什麼有這樣的姑娘。
還有姑娘,衣服不要總是鬆鬆垮垮的垮下來,會引來流氓的。
哎……好操心,又忍不住看,姑娘真的好勾人!
等小果繡好的時候,到處都是嬌嫩的鮮花,幽香撲鼻。
無數腦袋探出,擠滿了人。
“姑娘,要拿著荷包,最好丟將軍懷裡,將軍會一路帶著將士們路過。”小果提醒道。
將軍?
葉茗杳勾著荷包,上面繡著牡丹,荷包微微鼓起,很輕……扔的話,不會砸到人。
再向外面看去,全是人,每人扔一個,確定不會把人淹沒嗎?
城門外
一人騎馬在最前方,後面跟著兩排馬,馬的後面跟著將士。
第二排的副手疑惑,與旁邊的另一個副手對視,問道:“將軍為什麼帶面具?”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