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就多吃點!” 何雨柱笑著道。
三大爺一口氣把盤子裡的肉全吃了,連湯都喝的一點不剩。
酒足飯飽的三大爺拍了拍肚子,滿意的道:“雨柱,冉老師的事兒就交給我,不過你也得注意一下形象,多給自己準備套換洗的衣服!”
“人靠衣馬靠鞍,第一印象很重要!”
“還有,儘量少和秦淮茹他們一家子來往,賈張氏那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經常在背地裡搗鼓你閒話!”
說起賈張氏,三大爺一臉的厭惡。
何雨柱點點頭,道:“知道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傻!”
“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三大爺剛想起身,門外突然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
“雨柱,雨柱!”
三大爺一臉疑惑的看著何雨柱,心說秦淮茹大晚上的跑來這兒幹啥?
秦淮茹推門而入,微微一愣,沒想到這麼晚了,三大爺竟然跑到何雨柱這喝酒。
“哎喲,淮茹,這麼晚跑到雨柱這幹嘛?”三大爺道。
“額…三大爺也在!”秦淮茹尷尬的笑了笑,可心中卻倍感焦急。
三大爺在這,她又不好說。
畢竟兒子偷雞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對兒子越不利。
不過這三大爺明顯沒有走的意思,反而是自顧自的坐在那喝著小酒。
“大家都一個院兒的,有什麼你直說!”三大爺 眯著眼,道。
秦淮想了想,陰沉著臉搖了搖頭道:“沒事,雨柱,明天早上你晚點走!”
說罷,秦淮茹快步離開。
此刻,秦淮茹恨上了三大爺,心說你一個老頭不好好在家,大晚上的跑在這喝酒,也不怕喝死你!
全然忘記,這是何雨柱的家,進進出出連門都不敲。
秦淮茹想了想,在不遠處的臺階坐下。
秦淮茹走後,三大爺看了一眼何雨柱,道:“雨柱,她這大晚上急匆匆的找你來,想幹嘛?雨柱,你可千萬得防備著她!”
“三大爺,您想多了,她來找我八成是為了她兒子!”
“什麼意思?”
“還不是偷雞的事情,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估摸著許大茂肯定是去找她麻煩了!”何雨柱回答道。
“你是說她兒子是偷雞賊?”
三大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何雨柱。
萬沒想到,偷雞的人竟然是棒梗。
他果然沒看錯,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
況且,一隻老母雞在這個年頭可不是個小數目。
很多人也就過時過節的時候才能吃上兩口,況且這老母雞還能下蛋。
“看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小小年紀不學好,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三大爺一臉憤怒的道。
為了這事,大家紛紛把矛頭指向何雨柱,誰能想到院裡竟然出了個小賊。
“誰說不是呢,今兒個棒梗到工廠食堂偷醬油,你想想,他一個小孩子,好端端的幹嘛偷醬油!”
“剛好出門的時候被許大茂撞倒,醬油撒了半瓶,估摸著許大茂順藤摸瓜,找到了棒梗。”
“許大茂那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損失了三十幾塊錢不說,還丟了只老母雞,這賬肯定得算在秦淮茹的頭上。”
“秦淮茹不想還錢,八成是想讓我把錢退給許大茂!”傻柱道。
這的確是秦淮茹心中所想,跟何雨柱要上錢還給許大茂。
“你分析的沒錯呀!”
三大爺點點頭,又道:“這院子裡出了小賊,看來以後值錢的東西得鎖起來,免得讓這小子給偷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雨柱,你怎麼想的?”
“他兒子偷雞關我什麼事!誰偷的雞誰賠唄!”何雨柱撇撇嘴,心道“秦淮茹呀秦淮茹,你真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傻柱?”
“今兒晚秦淮茹找你,說白了就是想讓你幫忙。”
三大爺剛說完,何雨柱擺了擺手,道:“三大爺,我為什麼要幫忙?幫她對我有什麼好處,況且雞是他兒子吃的,我被許大茂冤枉。憑什麼?”
“這錢是我應得的,憑什麼還回去,換你你會答應?”
一聽此話,三大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笑話,不當眾揭發他兒子就不錯了,還把錢退回去,想得美!”
說到這,三大爺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偷雞不是小事,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坐唄!”
傻柱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以前棒梗經常到我家偷東西,我看他小沒和他一般見識,結果這小子越來越大膽,竟然敢偷許大茂家的雞。”
哎!
三大爺嘆了口氣,這事兒實在不好評判。
“三大爺,放心吧,只要許大茂不不傻,絕不會輕易報警!”何雨柱道。
“為什麼?”
“你想,一隻雞對於許大茂他們家根本不算什麼,如果把這事鬧到警察局,棒梗肯定會坐牢,到時候許大茂也別想在大院好過!”何雨柱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這兩件事兒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吧!”三大爺懶得多管閒事,費力不討好。
二大爺什麼德行他知道,妥妥的就是個官迷,沒事兒就想開會!這要被他知道估計整個院又得被搞得烏煙瘴氣。
院外,秦淮茹坐在臺階一直等著三大爺回家,可左等右等半天不見三大爺出來。
看著天色已晚,秦淮茹只能無奈的回家。
一進門,賈張氏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咋回事,怎麼去了這麼久?,傻柱他答應了嗎!”
秦淮茹搖了搖頭,道:“沒有,三大爺和何雨柱在喝酒!”
“三大爺在,我也不敢說,所以我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可三大爺遲遲不肯出來,這不天太晚了,我就先回來了。”
頓時,賈張氏那表情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整張老臉扭成了一朵菊花。
“閻埠貴這個老東西,沒事喝什麼酒!他明天不用上班去?什麼玩意兒!”
“一個老師竟然夜不歸宿,跑到別人家喝小酒,這種人怎麼配當老師!”
賈張氏罵了幾句,瞬間又一臉擔憂的看著秦淮茹道:“這可咋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