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舒阳被捂住了嘴,外面传来扫地阿姨的疑惑:“小姑娘你也太急了,轻点关门啊。”
“好。”
阿姨洗了一下拖把就离开了,团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把人拉进来。阿姨一走就想出去了,结果站在门哪里的是尚舒阳,她出不去QAQ
“尚总,可以出去了。”
尚舒阳看着脸红到脖子还死撑着的人就忍不住想笑,似乎有点理解姐姐为什么喜欢她了。
没多为难她,打开门三步并两步的走去了对面男厕。
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团团下午拍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对于某人的糗事也不敢乱说,只能戳系统吐槽。
就是每隔几天晚上宋尘月就会带一些小吃来她房间,于是和叶初珩视频的时候后面多了一个宋尘月的身影。
那个身影慢慢的就越变越大,后来还跑对面去了,当然这是后话。
又拍了差不多一个月,影视城的景也拍完了,剧组该换去外景。外景的时候团团的戏份就多了,剧组组了一个山庄,打算先在这里拍入宫前的事和多年后女主带着男主重游以及回忆儿时的戏份。
团团这时候才知道定妆照里的那套衣服原来是她在山庄穿的。
这里的戏份也很简单,就是踏雪庄主突然去世,按理来说山庄该留给子嗣,但只有清妙一个女儿。于是庄内的长老说不该传给女子,支持清妙的老人不干了,自发组织起来抵抗长老。
而不传女子只是一个借口,长老其实早就觊觎踏雪庄主的独门秘法。长老和敌国串通好了,一个给秘法一个给富贵权势。本来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就心急,从庄主哪里找不出来突破口,然后不知怎么得庄主突然就去世了留下一个女儿,就刚好给他留下了借口。
但没想到清妙的拥护者那么多,坚持了一年还是没效果,敌国就在一个夜晚联系了长老,带人屠了山庄。找遍山庄也没找到秘法,没得到秘法的敌国将军一刀砍死了长老。而清妙被警惕的下属护着逃离了山庄,并且告诉她她的母亲在宫里,让她去找母亲。
清妙这时候被吓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跑字。不知道跑了多久,从桥上掉下河里。再次醒来就被一个江湖侠士救了。
和江湖侠士学了两年听见皇宫招人就进去了。
前面的场景好拍,就是这个晕倒在河里团团有点纠结。
她不会游泳啊!
唐导听后也很为难,但这场戏又需要团团的正脸不能用替身。两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吊威亚,一落水就拉起来。
团团……
行吧,不然怎么办。
跳桥前团团拉着威亚老师拜托他一定要拉快一点,威亚老师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拉住。
团团放心的上去了,结果威亚老师是拉稳了,绳索却不给力,咔的一下断了。
假装掉下去的团团真的掉了下去。
唐导还在奇怪怎么那边还不拉起来,回头一看,三个威亚老师摔的叠在一起,大喊:“快救人。”
窒息感扑面而来,水从口鼻灌入大脑,本能的扑打挣扎还是不能呼吸到空气。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团团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这个东西,抓住了这个就能呼吸了。
睁开眼,是一张俊俏的脸。
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上岸,周围嘈杂响起,是剧组的人纷纷来问她有没有事。
道具师在旁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拿错绳索了。”
团团摇摇头:“没事。”
“没事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尚舒阳,她现在躺在他怀里,感觉到手心里拽住的是他的衣服和肉。该放手了,可团团不敢,生怕一放手就又是那股窒息感。
尚舒阳看着怀里明明害怕又假装镇定的人,莫名有一股气。
“她今天不拍了。”
打横抱起瑟瑟发抖的人就往保姆车上走去。
宋尘月在另一边的村庄拍摄,听见这边的动静赶过来,只见到自家弟弟抱着一个人上了车。
不等她喊车就开走了。
旁边的助理解释:“刚刚夏盈落水了,看上去受了惊吓,尚总应该带她回去休息了。”
“什么?嘤嘤落水了?”
助理拉住要追上去的宋尘月:“月姐,今天还有最后一场,明天要赶另一个通告。”
宋尘月提起裙子就往村庄跑,边跑边喊:“快快快,拍完去看嘤嘤。”
尚舒阳看着在车上还抓着自己的手一顿想笑:“你平时不是很怕我吗?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团团缓缓点头。
尚舒阳也不说话了。
前面的司机感觉气氛不对,还是开口:“尚总,需不需要去医院?”这小姑娘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啊。
团团这会儿反应很快了:“不用,我就是……有点怕水。休息一下就好了。”
见自己老板没反应,落水的人又说没事,就往剧组休息的酒店开去了。
到了酒店门口团团终于放开的抓了一路的手,又感觉到很空,想抓回去。
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只不过这次放过了尚舒阳的肉,只抓了衣服。
尚舒阳也感觉到她的动作,背上被抓的的肉已经麻木,她一松开才感觉到疼痛。
啧,还不如一直抓着呢。
车门一打开,抱起受惊的人就往的房间去。
艾箐今天应聘了一个小助理,小助理刚刚走就接到自家艺人落水的电话,准备好药在房间里等着。
却也没想到带着自家艺人回来的人会是尚舒阳,还是抱着回来的。
“去给她放洗澡水。”
尚舒阳绕过艾箐,把团团放在椅子上:“你现在很安全了,放开我,我也要去洗澡。”
“还是……你打算和我一起洗?”
团团听见安全了就清醒了一些,又听见后面那句话顿时脸红到脖子,立马放开抓了一路的衣服。
衣服是戏服,是下午尚舒阳要拍的景的衣服被她抓的那缕已经皱成一团。仔细看看,尚舒阳只上了底妆,头发也没盘。
拉住要走的尚舒阳,见他表情变得戏谑赶紧道了一声:“谢谢。”
说完就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膝盖里不敢抬头看他。
片刻,尚舒阳动了,接着传来了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