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葛姝一個巴掌帶著冷風直接甩在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刺耳響亮。
“勾引到他,你很得意?”葛姝挑高了眉頭看著她,一臉的不屑,“來跟我炫耀的是嗎?”
這一掌下來的力道,她扯一下唇都覺得疼。
“跟你炫耀然後招你打?”她被打的嘴角很快的腫了起來,連說話都開始不利索。
“黎曼,你別以為我傻,聰明點就儘快離開他滾回美國!否則……”毒辣從葛姝的眸底一閃而過,“我葛姝再不濟也有葛氏在背後撐腰,到時候,我要你好看!”
說完這句話,她‘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黎曼摸摸被打腫的臉頰,自嘲笑了笑。
白白捱了人一巴掌,是不是她這個情婦罪有應得?
從小到大即便是黎家母女再怎麼欺負她,她也沒被人扇過耳光,想著薄璟言剛才冷漠的眼神跟嘲弄的語氣,她一時覺得委屈,跑到洗手間痛哭了半天。
回國的這些日子以來,她所有的委曲求全、不能自已,隨著這些眼淚通通發洩了出來。
直到發洩完,她緩了好一陣子才慢吞吞的出了酒店。
出來的時候,靳遠的車子在不遠處朝她按著喇叭,她情緒不是很高漲的走過去,靳遠看到她嘴角的異樣,什麼話也沒說,拉著她回了南嶺別墅。
下車的時候靳遠好心囑咐她:“回去以後別跟他鬧彆扭了啊,他這人就這樣,就是脾氣古怪了點、拗了點,我保證!只要你回去好好跟他說,他看見你嘴角的傷口不心疼死才怪!”
他會心疼她?
黎曼下意識的在心底給了自己一個否定的答案。
謝過靳遠之後,她直接往別墅走去。
走到門口,她剛要開門進去,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國外號碼。
黎曼思忖了片刻,才按下了接聽鍵。
“曼曼?”李易疑惑的開場白響起。
“李易?”黎曼一愣,“你換手機號了?”
李易默了半響後突然醒悟般的開腔,“我靠!原來是薄璟言這臭小子把我的手機號給設置了黑名單,怪不得我用我的手機號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用別的號一打就通了。”
黎曼的秀眉因為他的話蹙了起來,“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吧?”李易的語氣帶著吊兒郎當,“前兩天我給你打電話,接起來的不是你而是薄璟言,這死小子,當時出車禍昏迷的時候不是你不分日夜的照顧她,他現在早在陰曹地府趴著了,還有那本事在我耳朵跟前耍橫……”
正在這時,聽到外面引擎聲走下來的薄璟言突然打開了別墅大門。
門裡門外的兩人打了個照面,薄璟言一眼看到了她嘴角的淤血,薄涼的眸底掠過一層寒意,“她打你了?”
手指肚剛伸了過去,作勢就要撫摸上,黎曼卻冷著臉別過了頭去。
薄璟言的手一頓,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給她讓開了路,“有什麼話進來說。”
黎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將手機移到了他跟前,“你都是不經別人同意就隨便動人手機的?”
“喂!曼曼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告訴你,我下週回國,你來接機,聽到了沒有?”
薄璟言一開始不解,卻在聽到她手裡拿著的手機裡面傳出來的男音後,男人扯了一下唇,黑白分明的眸底映出陰冷嘲弄的溫度,“怎麼?某人要回來了,連說話的底氣都開始變硬了?”
他說完,不分青紅皂白的奪過她手裡拿著的手機,狠狠地甩在了外面的瓷磚地上。
只聽得‘哐當’一聲,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已經被男人摔的稀巴爛的手機。
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被男人一把撈過,輕而易舉的拎著她拽進了屋內。
黎曼被甩了個趔趄,差一點摔在鞋櫃上。
她緩了好一陣才站直了身子,隱忍著胸腔溢出的怒氣,低眉順耳的道:“太晚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回房睡覺了。”
“這麼巧。”他突然扯掉襯衣上的領帶,“我也想要睡了。”
黎曼裝作沒聽到,繼而往前走,走了沒幾步,男人突然扯住她的胳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打橫抱起。
她用力的掙扎,“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急什麼!”薄璟言笑了笑,眸底卻無半分笑意,“我突然想起,從你住過來之後,還從沒履行過合約裡的義務呢。”
他邊說著,抱著她一步步踏上二樓,轉入臥室,將她直接扔在臥室的大床上,一隻手扒下了自個兒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精瘦健壯的身軀。
黎曼下意識的後退,靠在離他最遠的邊邊角角上,警惕的看著她,“薄璟言,我今天不想做……”
“三個月的契約合同都已經簽了,你在開玩笑?”他的語調和眼神都過於冷靜,將脫下來的衣服隨手扔在一邊,隨意的動作張狂又性感,“我不就把他設了黑名單,刪了通話記錄,你激動什麼?難道到了現在你還傻不拉唧的想著為李易守貞?”
她咬了下嘴唇,慌亂的情緒讓她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我、我只是今天不想做,薄璟言,求你了,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自己過來!”他命令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睛裡似是藏了碎冰。
黎曼不停的搖頭,腦袋都快被她晃下來了一樣。
薄璟言冷笑了一聲,單膝跪在床上,長臂一撈,輕而易舉的將躲在角落的女人一把撈進了她的懷裡。
黎曼像是被什麼猛獸襲擊了一樣,瘋狂的在他懷裡掙扎,“薄璟言,你放開、放開我!”
他挑起她的下巴,眯著一雙黑眸格外的幽冷沒溫度,“放開你,誰來滿足我,嗯?”
說完,大手扣著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黎曼下意識的要去掙扎,男人卻一隻手反手扣住了她的兩隻胳膊,另一隻手褪著她的衣服,到底衣的時候,他嫌礙事,粗蠻暴力的一把撕碎了它。
突然的涼意讓黎曼禁不住的一顫,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壓在她上方的男人,“薄璟言……”
她整個人被男人壓在床褥中,那英俊的一張臉上寫滿了冷靜,卻處處透著凜冽,“想少遭罪,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
男人說著,用力封住她的唇瓣。
他吻的野蠻,帶著強迫,完全不顧她已經腫脹的嘴角,毫無憐惜可言。
黎曼想也不想的掙扎,很用力的,才勉強透出空隙來說話,“你現在非常不冷靜,我不要……”
“我最討厭你說這三個字了!”帶著懲罰的意味,男人張口咬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