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毫無準備的情況的,痛的她尖叫出聲。
“我真是夠了!”她捂著被咬疼的耳朵,眼圈漸漸發紅,“薄璟言,我剛剛才在葛姝那裡受了一番氣回來,現在又換成你變著花樣來折磨我了是嗎,你們夫妻倆是不是商量好了的!”
她眨著眼睛,睫毛上的水珠很清晰,“我不要不要就是不要跟你做,你到底是要怎麼折磨我才肯放過我?”
他盯著她,神情要多無情有多無情,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也愈發的用力,“放過你我折磨誰去?”
說完最後一句話,他便撤掉了捏她下巴的大手。
黎曼嚇白了臉,拼命的搖頭,“薄璟言,你不能這麼對我!”
“那我應該怎麼對你?”他冷笑著,一點點的靠近她,“這樣嗎?”
“薄璟言!”帶著哭腔的尖叫,諾大的臥室裡,迴響著女人受驚的哭腔,“我們……我們不能做這種事……”
男人深不可測的眸子俯瞰著她,釀著極度危險的暴戾,“我們不能做,你跟李易就可以做了是嗎?”
“不是、不是!”她緊繃著神經,臉色蒼白的厲害,“薄璟言,我們真的不能做。”
薄璟言也不怒了,他冷笑了一聲——
黎曼瞪大眼睛,她還來不及告訴他……
沒有任何準備,痛疼感蔓延到她的神經,她的腦袋一白,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全部湧了出來。
薄璟言看著她的眼淚,眉頭不由一蹙,下意識的低頭去親吻。
黎曼完全不能承受這種痛疼。
以前他們不是沒有過,但對她從來都算是溫柔體貼,不像現在,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這樣對她。
他毫不憐惜的樣子,眉眼生冷至極,“快見到李易了你很開心是不是?我也很開心,非常開心,當年的好兄弟帶著自己的女人跑了,我這樣是不是也算報了一箭之仇了?”
“黎曼,你越是拒絕我,我就越是要跟你做,我要讓你知道,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知道了嗎!”
黎曼隱忍著酸澀的痛疼,突然笑了笑,“薄先生說笑了,三個月過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怎麼可能只有你一個男人……”
呵……
這麼迫不急的想著三個月之後的男人了?
“我還真得謝謝你的提醒啊。”黎曼仍然在她身上不停歇的男人,薄唇瀰漫著笑容,語氣卻異常的涼薄淡然,“看來我能上你的機會不多了,我得好好珍惜這三個月短暫了時間了,是嗎?”
黎曼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想著被他侵犯,已經骯髒不堪的身軀。
她悔恨著自己為什麼要一時心軟回國,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更恨他們現在跟普通男女一樣發生著普通男女都能發生的性關係。
她最終也沒能逃過他的魔掌,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骯髒齷蹉……
直到結束,男人睡了過去。
她也一直死死的瞪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很長很長的時間過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天剛剛亮,她從噩夢中驚醒。
她緩了好一陣子,才記起昨晚的不堪又骯髒齷齪之事。
從身體傳來四分五裂般的痛疼,她隱忍著疼意,從床上坐了起來。
男人依然熟睡在她旁邊。
赤著腳下床,她覺得自己的雙腿都不是她的了,四處打漂。
走到衣帽間,她從包裡取出搬進來之前她就準備好的避孕藥,她取出兩粒,想也不想的送進了嘴裡。
沒有水送,藥粒粘著她的嗓子眼一路下去,苦的她心口發慌。
“你在幹什麼!”低沉冷漠的嗓音在她身後突然響起。
他的聲音讓黎曼嚇了一跳,整個人的神經都繃了起來。
她緊緊的攥著手中的藥瓶,冷靜的回道:“吃藥!”
“吃了沒有?”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聽著男人的聲線越來越冷。
黎曼深深吸了一口氣,“剛吃完。”
他突然一聲笑,笑容格外的陰冷,“怎麼?害怕懷孕了李易就不要你了?”
黎曼想也不想的回道:“難道你希望我不吃藥,然後生下這個孽種來膈應你跟葛姝?”
“你說得對!孽種是不該生下來的。”他低聲附和,卻突然來到她的跟前,一把拽起她,往臥室大床上走去,冷冽的聲音一邊繼續道:“既然吃了藥,就別浪費它24小時的功效,離失去藥效的時間還有8、9個小時不是嗎?”
她尖叫著,掙扎的去掰他拉著她的那隻手,“我不要!”
“我說了我最討厭你說這三個字了!”他皺眉,說完就直接帶著她陷入被褥之中。
“薄璟言,你混蛋!”手用力的拍打他,幾次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男人卻維持原狀,分開她的腿就要靠過來。
她虛弱的身子搖搖欲墜,本已經放棄掙扎,正在這時,樓下的門鈴突然響起,不帶停歇的按法,聽得出按門鈴的人很著急。
就連薄璟言都停下了動作,冷冽的眼神盯著她不說話。
黎曼穩著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她記得昨天他說放了辛姨的假,那麼這個點過來的,一定是辛姨。
她深深吸了一口,“薄璟言,你鬆開我,我去開門。”
門鈴依舊在繼續,男人卻紋絲不動的壓著她,沒有動作,也不說話。
“有什麼事,我們回頭再說。”她試圖說服他,“按門鈴的應該是辛姨,天冷,別讓她在外面等太久。”
男人的眉目仍然帶著寒意,幾秒鐘的停頓,竟然從她身上下來。
不顧身上的痛疼,黎曼想也不想的起身,隨意套上一套衣服,踉蹌著腳步拉開門跑了出去。
下樓的時候,她理了理凌亂的長髮,也顧不得被辛姨笑話,她直接打開了大門。
大門敞開,門外,佇立的小小身影讓她險些身體僵硬在原地。
小傢伙第一時間看到她,臉上揚起驚喜的笑,一下子撲在她的大腿上,纏著她讓她抱,“媽咪媽咪,你怎麼在這裡?”
身後,男人看著這一幕,凝著轉過頭來的黎曼,目光陰鷙,眼睛裡似能結出一層冰,“黎曼,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