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想什麼呢?笑的如此開心?”白芷一進來就看到玉青葵撐著下巴看著一片漆黑的窗外發呆,鮮眉亮眼。
“公主可真有意思,從前那些來和親的公主哪一個不是愁眉苦臉的,不是哭喪著臉的。只有公主您這般開心,似乎一點都不擔憂以後的日子。”白芷很喜歡玉青葵,自來熟的說。
“我為何要愁眉苦臉呢?來到這裡,就意味著我要開始新的生活了,當然要開心的迎接新生活啊。”玉青葵理所當然的說。
白芷張嘴,想要說太子的近況,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來。
只是讚賞的看著玉青葵。
“為何如此看著我?”玉青葵被白芷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
“公主啊,你不能對人如此不設防,萬一我是壞人呢?”白芷嘆了一口氣,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嗯,你是壞人麼?我在玉國並沒有太多的婢女,也只有一個知心的罷了。可是我來這裡,她就不見了……”玉青葵想著突然消失的明月,心裡就一陣煩躁。
“沒事,以後就有我來保護你吧。雖然宮中是非眾多,很多事情我無法幫助,但是你嫁給太子殿下就是太子妃,你的地位在那裡無人撼動。”
“總之以後就安度一生是沒有問題的。”白芷像是在安慰玉青葵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
“嗯,但願吧。”玉青葵點點頭。
“好了,公主殿下早些歇息,明日還要趕路呢。”白芷說完就吹滅了燭火,輕輕的出去關上了門。
“殿下,隊伍已經在驛館歇下了。一路上並未遇到什麼事情,公主也很安靜……”墨多嘴了一句。
“嗯,下去吧。”寧淵點點頭,看著燃燒得很旺盛的火堆,心情有些複雜。
和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成親,多少有些難以接受。可是自己是太子,很多事情都沒有說不的權力。
“累了?”許初塵見寧淵沒有說話,關切的問,生怕在這荒郊野嶺的發病了。
“無妨,我不過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寧淵搖了搖頭,看著光怪陸離的星空,心裡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還是外面的空氣自由啊。”景衾毓躺在草地上,雙手枕著頭,嘆息的說。
“要我說啊,淵你就應該多出來走走,看看你未來要統治的江山。如今的南國被你父皇治理得井井有條,以後啊可便宜你了。”景衾毓亂七八糟的說著。
“你以為以後你們倆能夠逃過?”寧淵眸含笑意的看了看兩人。
“如果我能夠逃過的話。”許初塵扯了扯嘴角。
“可別指望我,我腹中的這點經綸你們倆不是不知道。我不過是大老粗一個,哪有什麼才幹和你們治理天下啊。”景衾毓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呵呵呵~”寧淵輕笑起來,“以後的事情誰又能清楚。”
三人沒有再說話,此刻的時光是奢侈的。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公平的,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玉國 晉王府
“王爺,樓兒他都三日沒有出來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他還有傷呢。”蘇果擔憂的在雲鶴的耳邊唸叨。
每一天,如果都會去看雲樓,只不過都被雲樓的冷漠給趕走了。
“不會的,他又不是三歲孩童又怎會做傻事?”雲鶴安慰的抱著蘇果說。
“王爺~”蘇果嗔怪的捶了一下雲鶴的胸口。
“對了夫人,前幾日皇上又提起婚事了,恐怕最近會有一些事情發生呢……”雲鶴認真的看著蘇果說,眼裡的擔憂讓蘇果也跟著擔憂了起來
“王爺,前幾日公主來了。卻被樓兒趕走了,我怕……”
“沒事,良妃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蘇果還沒有說完就被雲鶴打斷,“而且就我們晉王府的情形來說,皇上巴不得我們出點事情呢。不過,皇上肯定會拿這件事做文章……”
雲鶴仔細分析了一下,雲樓拒絕了玉青荇,如果按照小的方面來說那是不值一提的;但是,如若往大了方向去想,恐怕會牽連眾多啊。
就看皇上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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