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君,你……你能笑了?”
“你這打針效果褪去了?”
初舞臺林年君因為臉上打針了,臉上的皮肉都是僵著的。
就算是笑,也是肉笑皮不不笑。
這才幾天過去,還真的如林年君所說,一個星期就能恢復原狀?
“多虧了北哥,他往我臉上按了按,我本來今天臉還有點僵的,被他按了按之後,就能笑了,也是因為這個,我們來遲了一點,實在是不好意思。”
眾人把目光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他垂了垂眸,臉色淡淡的說道:“主題曲考核,我可不想我的隊伍裡有個木頭殭屍,拉低這首歌的魅力。”到時候連帶著我的情緒值都低了。
話雖然說的毒舌又嚴厲,但林年君不在意的笑了笑,從早上北哥輕輕地碰了碰他的臉開始,他就知道,北哥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曹雪本來還為江北生的顏值感覺到心驚,當得知這個人就是他們的隊長。
坐著輪椅?斷腿的?
隊伍裡還有個臉上打了針的?
“你們隊伍都已經和別人拉開差距了,還不來早早地準備?”
曹雪屏著呼吸看了一眼江北生,收到他疑惑地目光後,她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對他們嚴格但是是為了他們的好的化妝師,俗稱“倚老賣老”、“好為人師”。
她說道:“別的組早就開始了,你們組的隊長卻遲到了。”
林年君嘴角的笑意沒有了,他板著臉說道:“老師,我們來遲了是因為我的緣故。”
“可是……”
“我想我們,應該是沒有遲到吧?”
江北生抬了抬手裡的手機,點開來是一個巨大的時間數字。
8:29。
在眾人的目光中,幾秒鐘後,變成了8:30。
江北生放下手機,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們組的化妝師:“可以不浪費時間,開始化妝了嗎?”
簡宇立馬說道:“可以的,你們誰先來?”
曹雪:“等等,你們手機不是被沒收了嗎?你怎麼還有?”
就算是沒看過這個節目,曹雪也知道,學生入住宿舍那一天,手機等電子產品都會上交。
“你居然敢帶手機?!”
一旁吃瓜的練習生們也紛紛探過頭來。
“真的誒!”
“江北生那天不是說自己不用手機的嗎?”
“切,這你都信,那個時候可是開著直播的,人家可能想立個特殊一點的人設吧?”
“可他現在為什麼把手機拿出來了。”
曹雪從這一片的討論聲中,重新找回自信,她朝江北生伸了伸手:“作為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我有權沒收你的手機。”
江北生理都沒理她,推著輪椅來到簡宇面前,說道:“給我先化妝。”
“喂!”曹雪你敢相信有練習生居然敢直接忽略掉自己。
這類節目化妝師、造型師、剪輯師對於練習生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如果他們不喜歡某個練習生,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不動聲色的做一點手腳。
練習生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所以練習生對於這些老師,都是處於一個半討好的態度,誰會像江北生這樣直接不給面子。
簡宇沉默的打開自己的專屬化妝箱。
曹雪看了看這組的練習生,咬了咬牙:“好好好,我要去和總導演說,我可負責不了你們這組!”
說完拎著化妝箱噔噔噔的跑走了。
化妝間裡安安靜靜的。
所有人都沒想到,居然有練習生把化妝師氣走了。
楚琰小聲的問道:“北哥,我們少了一個化妝師,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