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歌,他是你小.叔,你怎么这么贱?!”
“就是,她可真是不要脸,周家养她这么多年,连下药爬床这种事都做的出来,真是其心可诛。”
“没错,就是一头白眼狼!”
“我听说她妈当年也是个狐狸精,也是个有名的交际花,这个许歌是谁的种都还不知道……”
“呸,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下贱,荡.妇!”
不,我不是,我妈妈也不是,不许你们这样说!
许歌在心底疯狂呐喊,可她面对周围那些鄙视和不屑的目光,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苍白着一张脸,满脸无助的捂紧身上的被子,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滚落。
“不,不是,我没有,周爷爷,不是我,您相信我,我,我真的没有给小.叔下药,真的不是我……”
周老爷子却是一脸失望至极的摇了摇头,“今天的事还请各位不要宣扬,各位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周老爷子说完这话,又叹息着看了一眼许歌后才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周家这是将她放弃了。
当所有人都一一退场,只剩她和周琛的时候,许歌只能将所有的期盼放在这个她爱慕了多年的男人身上,几乎哀求的开口。
“小.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而周琛从床上下来后就一直背对着所有人站在窗前,烟雾环绕,神色晦暗不明,指间的烟一根接着一根,身上的阴霾也越发的浓重。
在他的沉默之中,许歌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小,小.叔……”
周琛并未回头,可却见他将烟蒂狠狠掐灭,就像不知道疼一样。
他也终于转过身,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眸光冰冷无温,毫无以往的温和宠溺,用力掰起她稚嫩的脸颊,声音沙沉暗哑。
“许歌,我宠了你十年,是叫你这么不自爱,给男人下药爬床的,你当真这么下贱?”
那是怎样一种痛,他语气中的愤怒和失望,或许还有鄙夷和后悔。
后悔对她疼爱了十年的时间,到头来却毁了他的名声,算计了他?
“不,不是我!”许歌惊呼一声坐直身体,额头似乎还冒出了冷汗。
丁莉莉转头看着她,见她目光空洞不安,连忙抽出纸巾递给她。
“做噩梦了?”
许歌用力攥紧纸巾,缓缓闭上双眸,喉咙有些干涩,许是压抑了太久,又是因为今晚遇见了周琛,又一次和他上了床。
“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会来M国吗?”
丁莉莉点点头,“有一次你喝醉了,说过是因为一个叫周琛的男人,你喜欢他很多年,也是他逼你走的。”
许歌眸光轻闪,自嘲一笑,“是啊,那你知道今天晚上和我上床的人是谁吗?”
丁莉莉呼吸一窒,“该不会是……”
“是他。”
丁莉莉顿时抿紧了红唇,她有调查过这个人,毕竟周琛不是无名小卒,他在商场出色的手段和能力已经足够震惊华人金融圈。
“歌儿,你没事吧?”
许歌偏头看向窗外,轻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已经四年多了,还能有什么事啊?”
机场,许歌坐在贵宾等候区,戴上了口罩和墨镜,虽然她也知道早已物是人非,这里的人或许早就忘记周家曾经有一个外姓的小公主,早已被驱逐出境。
丁莉莉一直注意她的情绪,“要不要喝点水?”
许歌摇了摇头,“不用,马上登机了。”
“好……”
就在这时,几个女人相继走进休息室。
许歌抬头看了一眼,不由挑了挑眉,心中不由觉得好笑。
还真是巧了……
周思雨,周琛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小侄女,周平的女儿,周家真正的千金小姐。
“思雨,你小.叔叔昨天又上头条了你看见没?”
周思雨坐在按摩椅上,摘掉墨镜,随意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我小.叔哪月不上头条?”
“可是这次不一样诶,影后,大明星钟雅萱啊,两人一起进出酒店还共度晚餐被拍到了,而且至今为止,两边都没有给出任何声明,你说,你小.叔是不是真的和钟雅萱在交往啊?”
“不过这两人的颜值真是磕我一脸啊,好配啊!”
周思雨却一脸鄙夷,“一个戏子怎么可能嫁给我小.叔,就算是,那我小.叔也只是玩玩而已。”
“为什么?钟雅萱在娱乐圈的地位可不低,而且这几年她也有很多股份公司呢……”
周思雨边补妆边说道:“因为我小.叔有喜欢的人啊。”
“啊?我们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周思雨像是想到了什么让她厌恶的人,不由皱眉。
“四年前,我小.叔生日那晚,原本是要宣布小.叔和池家大小姐的订婚消息的,可谁知道会发生那种恶心的事!”
“啊,这个我听爸妈说过,是不是之前寄养在你们周家的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许吧?”
周思雨脸色不是太好看,将口红扔进包里,冷笑道。
“许歌啊,和她那个交际花的妈妈一样,就会勾引男人,不然我爸当初怎么可能会把人接到周家来养?她妈当年就是个下贱不要脸的,勾引我爸爸给别人养孩子,真不知我爸到底是怎么想的……”
“呵,不过事实证明他当初的决定错的有多离谱,引狼入室,竟敢不尊伦理喜欢我小.叔,她也不照照镜子,一个孤女她有什么资格?还敢给我小.叔下药,真是恶心死我了!”
“池妍姐和我小.叔也算是青梅竹马,她知道那晚发生莫事后伤心落魄的离开周家,却因为太过伤心出了车祸,如今还在轮椅上坐着,那样一个天之娇女,都是许歌那个贱.人害的!”
“啊?竟然是真的呀,所以那个孤儿是因为嫉妒,所以才干出这种事的?”
周思雨冷哼几声,唇角慢慢扬起,“不过好在她的真面目彻底被揭露了。”
“那她现在人呢?”
“不知道,听说是被赶出国了,要我是她也没有脸留下来,算她智趣,如果非要死皮赖脸留下缠着我小.叔,那也不不过是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