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傑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就等著這個女人叫來的人是那個道上的,他不信在天海還有他惹不起的人?
而他的未婚妻林佳則捲縮在一旁,有些害怕此刻的陳少傑。
陳少傑每次喝多了之後就會鬧事,她不敢講也不敢說,甚至有時候還會動手打她。
平日裡大家都羨慕她有這麼一個能力強又帥的未婚夫,殊不知她未婚夫私生活比較混亂。
這時候陳少傑身邊的馬仔勸說道:“陳少,你看佳姐還在這呢,這不好吧?”
“而且這不是咱們的地盤,那可是輝煌集團的地盤,在這鬧事怕出什麼岔子?”
“平日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想出人頭地就必須得這麼幹,明白了嗎?不明白我再說一遍!”陳少傑抽了口煙,吞雲吐霧地說道。
但陳少傑的做法太過分,非禮了人家,還要求人家陪睡一晚。
關鍵他女朋友也在場,不給他女友一點面子。
這就是被天娛眾人津津樂道的好男友。
看到酒勁上頭的陳少傑飛揚跋扈,在輝煌酒店亂來,不將林佳放在眼裡時,王子璇卻將事情怪罪到李梟頭上來。
“溫雅,要不是李梟灌陳少的酒,他會當著林佳的面亂來嗎?”王子璇輕輕安撫受傷的林佳。
溫雅看了一眼喝下一瓶酒啥時候沒有的李梟,氣不打一處來。
讓他敬酒,不是讓他灌酒。
反而認為是李梟的錯。
等了半個小時還沒見來人,李梟等得不耐煩了,讓他的馬仔把這女人綁了。
將酒倒在女人的臉上,還說給她卸妝,使勁用手揉捏她白皙的臉龐。
“啊……變態……”女人拼命地想要掙脫陳少傑的手掌。
她一個女流之輩,力氣本來就不大。
直到她的妝花了。
紅唇變成了白唇,仍然掩蓋不了她美麗的容顏。
就在陳少傑等人張牙舞爪使勁吹牛逼時,大廳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一行人穿著黑衣黑褲,戴著寬大的墨鏡,將整個大廳團團圍住。
“陳少傑是誰?”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來,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穿白色西裝的光頭男從外面走了進來,約莫三十歲左右。
臉上還有一條驚悚的刀疤,橫跨鼻樑骨,看起來很嚇人。
刀疤男的氣勢上來看,絕不是等閒之輩。
李梟朝門外眺望了一眼,嘴角露出一副玩昧的表情,這人煞氣很重,如果不是身經百戰地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煞氣。
看來有好戲看了。
“這……這位大哥……你們找……”
看到對方陣勢很足,陳少傑開始慌了,說話沒有了剛才的氣魄,略帶結巴。
黑衣黑褲,爵士帽,大墨鏡,這一般的馬仔是沒有這種行頭的。
“老子再問一遍,誰他媽是陳少傑?”話還沒說完,光頭男再次喊道。
“這位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陳少傑慢慢穩定下了心境,顫顫巍巍地說道。
“你跟我過來一趟,有位爺找你!”
“你是不是搞錯了?難道你沒聽說過我陳少傑的名號?”陳少傑混跡江湖多年,在道上還是有幾分威名的。
“管你特麼什麼名號!我告訴你,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現在立馬跟我走一趟,如若不然,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光頭男子扔掉嘴角的香菸,放在腳底攆了幾下。
露目兇光。
“去就去,誰怕誰!”陳少傑覺得對方雖然陣仗很足,不過感覺有點狐假虎威,他壯著膽子回應。
況且這裡是輝煌集團的地盤,應該沒人敢在這裡充大哥。
而跟著他的幾個馬仔,相互間看了看,陳少傑平時待他們不薄,膽怯地跟了上去。
陳少傑的女友林佳還躲在一旁抹眼淚。
看著兄弟出事,餘大良也招呼著他身邊的朋友跟了上去,就連溫雅這種女流之輩也跟上去湊熱鬧。
李梟悠閒地喝著小酒,他才懶得管這種閒事,耐心地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陳少傑一群人除了大廳之後,進了一間奢華的辦公室,辦公室很寬敞,可以容納一兩百人。
在主位上,一個帶著棒球帽,穿著一套運動服,腳踩運動鞋的男子負手而立,看不清他的面貌。
運動服男子手臂輕輕一揮,剛才在黑衣黑褲,大墨鏡,爵士帽的一行人將陳少傑等人團團圍住。
“這位兄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小子,誰借你的膽子?”穿運動服的中年男子轉過身來,看了陳少傑一眼。
跟看小屁孩一樣的眼神,極為不屑。
“這位大哥,我是餘富貴得兒子餘大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餘大良硬著頭皮說道。
他爸餘富貴身價過億,在天海有頭有臉,很多人都會給他爸面子。
“哼,餘富貴算什麼東西!給老子提鞋都不配!”運動服男子冷笑道。
“你他媽別太猖狂,我爸是你惹不起的人!”餘大良來火了,他第一次聽到有人侮辱他爸。
“不服氣就叫餘富貴過來!”
“這位大哥,我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誤會?”陳少傑感到事情棘手了,對方的人遠遠強過自己這邊。
手底下這些馬仔沒有經過特殊訓練,都是一些地痞流氓聚集起來,還有一些白領人員,根本沒見過這種陣勢。
好幾個已經被嚇得雙腿直髮抖,像溫雅她們這幾個女人被嚇得小臉發白。
“誤會?動了老子的女人,你他媽跟我談誤會?”
運動裝男子瞬間怒了。
“強子,給我好好招呼這小子。”
得令後,光頭刀疤笑容陰寒,全身活動得啪啪響,朝陳少傑走了過來。
“她……她不是陪酒的嗎?”陳少傑怕了,搖了搖頭,想讓酒精散發得快一些,自己的判斷應該沒錯啊,這女的怎麼看都像陪酒的,穿得那麼性感、妖嬈。
平時去夜場見得多了去了。
還沒等他想明白,光頭刀疤男拳腳已經招呼過來,速度很快,直逼腦門。
光頭刀疤男動作行雲流水,一般人是躲不過他的拳風的,但陳少傑畢竟是練過的,他能應付下來。
平時對付三五都不是問題,光頭刀疤男又矮又瘦的,能有多大水平?
舉起拳頭迎了上去。
就在兩人拳頭靠近的一剎那,光頭刀疤男的拳頭突然放來,另外一隻手伸向陳少傑腰部,一個過肩摔。
陳少傑被摔了個狗吃屎。
還沒等他站起來,光頭刀疤男拳腳並上,速度太快,普通人只能看到他拳風留下的殘影。
僅僅一分鐘的時間,陳少傑英俊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啊……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陳少傑痛得嗷嗷直叫,疼得都快叫媽了。
慘不忍睹。
他沒想到對方實力如此強橫,輕視了對方,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在光頭刀疤男的伺候下,陳少傑嘴角和鼻腔染滿了鮮血,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隨他一同來的,一個個被嚇得打哆嗦,冷汗連連。
餘大良恨不得找塊地洞鑽進入,害怕下一個就是他。
“小子,毛都還沒長齊,就敢跑來輝煌酒店鬧事,還調戲我老的女人,膽子挺肥啊你?”
“麗麗,你準備怎麼處理?”
剛才被陳少傑輕薄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的頭髮還是亂糟糟的,沒來得及梳理,但她的美麗的容顏還是讓眾人紛紛側目。
“打打殺殺就算了吧,把這些人全部留下來在輝煌做一年的服務員,那小子留下來刷三年馬桶?”
被稱為麗麗的女人淡淡地說道,她是輝煌酒店的老闆娘,身份不凡,若不是她不喜歡打打殺殺,只要一句話,明天就能讓陳少傑徹底消失,讓他們留下來做服務員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什麼?
做服務員?
刷三年馬桶?
他們可都是上班的白領一族,每天工作的環境,工作的性質都受人仰慕,社會地位高,現在卻來做服務員?
我擦!
“你……你是李黑虎?”餘大良突然說出一個讓人聽到名字都要繞道走的人。
“你爹見了我都得叫我一聲虎爺!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