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这年纪都嫁人生娃了,好悲催啊。
想想她过不久或许也会生娃,哎,这可怎么办?
不想生都不行,毕竟人家是皇子,哪有不想给皇子生娃的?四阿哥知道了还不把她掐死?
大晚上的,四阿哥倒是有兴致陪她写字。
许莹莹道:“爷的字真好看。”
面对自己的衣食父母,就是要拼命赞美,当然,不说懂不懂,这字确实好看。
毕竟是将来的雍正,写的字怎么能不好看呢?
四阿哥心情甚好,“爷的字虽比不得太子和三哥,比起其他兄弟还是不差的。”
啧,真不谦虚啊。
许莹莹继续道:“奴才虽然没见过太子和三阿哥的字,但是爷的字透着股韧劲,很是不凡,就像爷的人一样,卓尔不凡。”
她欣赏的不多,但是多少能看出一些。
如此赞美,再加上这仰慕的语气。
四阿哥诧异看她,然后心情更加畅快,“你个小丫头,懂得不少,话说的也不错。”
揉了揉她的耳朵。
平和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四阿哥就忍不住了,转过她的身,将她按在书案上。
这时,敲门声响起。
四阿哥的手正不规矩,声音带了些怒意,“何事?”
外面的苏培盛哆嗦了下,却不得不禀报,“主子爷,大阿哥这会儿哭得厉害。”
这个大阿哥是四爷的嫡子弘晖。
四阿哥绷着脸,放开了她,“你先回去。”
看得出他有点生气,只是压抑着,许莹莹想着四福晋的身份不该是会利用孩子骗四爷过去的,没必要。
说完,四阿哥大步出去了。
苏培盛忙派了个小太监送许莹莹回去。
许莹莹回到房里,就洗洗躺下了,但她许久都睡不着,仿佛还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欲望,险些将她淹没。
正院
四阿哥到后,四福晋正一脸忧心忡忡,怀里抱着大阿哥弘晖,弘晖哭得撕心裂肺,连四福晋哄都没用。
瞧着眼前紧张的气氛,听着婴儿的哭声震耳欲聋,四阿哥一阵心烦,但心里还是担心弘晖哭出个好歹,看向四福晋怀里的弘晖,不高兴地问,“怎么回事?”
看着四阿哥含着怒的脸,四福晋嘴角一阵苦涩,心知四阿哥必定是误会了。
她解释道:“不知怎的,弘晖一直哭,乳母喂了他奶,也不吃。这会儿去请大夫了,还没来。是妾身不好,打搅爷安歇了。”
她是知道四爷叫了许格格过去,偏偏弘晖这会儿闹个不停,本来没想请四爷过来,底下人跑得快,先去告诉了。
这会儿她有口难言,生怕爷生她的气。
福晋脸上的忧心和不安不似作假,四阿哥气消了些,把弘晖抱过来,毕竟是他唯一的嫡子,还是紧张的,生怕有何闪失。
也是奇了,四阿哥刚把孩子抱过来不久,弘晖就慢慢不哭了。
福晋都有些诧异,但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妾身还想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原来是想念阿玛了。”四福晋笑着说。
四阿哥身上气息冷,孩子本该是害怕的,谁知道反而不哭了。
弘晖的反应令四阿哥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也就没再计较那些小事。
这会儿已经晚了,等弘晖睡下了,乳母把孩子抱走,四阿哥就顺势歇在了正院。
因福晋这次分娩伤了元气,要很久才能恢复,故而什么也没做。
四阿哥躺着,闭着眼,心里面却想到了方才那女人柔软的腰肢,还有鼻翼间闻到的香气,像玉兰花的香气,久久无法散去,不禁暗恼,瞧着是个乖巧的,没想到如此不安分。
次日,请安。
四福晋坐在上首,看向许莹莹,“昨儿夜里弘晖阿哥哭闹不停,委屈你了。”
她不必说的,但毕竟昨夜扰了四阿哥的好事,许格格正得宠。
还是要安抚一下。
许莹莹乖巧道:“奴才明白,弘晖阿哥是爷的嫡子,爷和福晋担心理所当然。”
四福晋满意颔首,瞧着没有隐忍的不快,是个懂事的。
“你是个懂事的,四爷还会去的,不用急。”
其他人都听说了昨夜的事,都怀疑福晋是故意的,但一个刚进府没多久的格格,福晋哪里需要拉下面子做那样的事?
不过许格格也真是倒霉,难得一次机会就没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每个人多少都有些幸灾乐祸。
回去后,秋格格嘲笑她,“自认为爷多宠你,不过如此,还不是被人原样送了回来?哼,得意个什么劲儿?”
许莹莹不想理她,秋格格却阴魂不散,继续聒噪,“就你这寒碜的模样,过不多久爷就忘了,我看你能傲气多久。别忘了,最得宠的是李格格,李格格可不是好相与的,又有一双子女,你还真指望能比得上李格格吗?怕是李格格先不会放过你。”
许莹莹回头看向她,嫣然一笑,“是比不过李格格,但跟你比,绰绰有余,不知四爷可还记得你?”
秋格格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指着她,“你!”
神色既尴尬,又恼怒。
许莹莹得意洋洋,“我不需要跟李格格比,只要让你天天看着生气,我就高兴。唉,某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真丢人。”
说完,点了点脸颊,嘲笑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秋格格狠狠跺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你等着!”丢下这句,秋格格回去了。
当晚,四阿哥没进后院,也没叫某个小妾去前院。
又一晚,四阿哥才想起还有个许莹莹,刚一想起,心里就猫抓一般,抬脚去了许莹莹的院里。
得到消息的时候,秋格格又早早等着,娇滴滴请安。
可惜四阿哥依旧没瞧见一般,箭步走过,气得秋格格使劲捏着帕子,脸都扭曲了。
许莹莹在门口屈了屈膝,“给爷请安。”
四阿哥眯了眯眼,瞧着那张干净欢喜的脸,心里如浸了春日的水,沁凉舒适。
先进了屋,丫鬟上了茶水,退了下去。
四阿哥直接拉过她的手,“当日弘晖哭闹,福晋忧心,爷才走了,心里可难过?”
许莹莹摇摇头,眼神干净,整个人温温软软的,“弘晖阿哥要紧,想来福晋很担心,爷该去瞧瞧的,奴才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