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他都渴望，那苏羽到底是得到了什么逆天的机缘。
“高叔，你想不出那气息是什么吗。”
“嗯……有一点猜测。”高阳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应该是属于生命道韵一类的东西。”
“苏羽之所以能一拳打爆左天龙与左天虎，便是使用了那生命道韵。”
“那生命道韵的作用便是强化肉身。”
“只要他付出生命为代价，必能爆发出堪比大帝的肉身。”
付出……生命为代价？
宁晓蓉脸上写满了错愕与不解：“高叔，你是说苏羽在燃烧生命力来提升肉身吗？”
“是的。”高阳重重点了点头：“虽然我看不出他出手时流露出的气息究竟是不是生命道韵。”
“但是我可以确定，在他出手的刹那，他的体内有强大的至阳之力在流转。”
“那至阳之力流转之时，给他的肉身带来极大的增强。”
“只不过肉身虽然变强了，他的生命力也在不断燃烧。”
“尤其是他轰出惊天动地的一拳时，我很明显地察觉到他的生命力正在流逝。”
说到此处，高阳沉吟片刻后才接着道：
“据我估计，苏羽的寿命已不足五年。”
……
苏羽的寿命已经不足五年？
宁晓蓉听到这句话的刹那，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这未免有些太过于不可思议了一些。
十年未见，苏羽不仅失去了修为，甚至就连寿命也只剩下五年。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苏羽当初可是不亚于她的天才，年纪不过二十左右便入人仙境，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她的书童。
不，不对。
苏羽的天赋比她还要更高才对。
从苏羽留下的那份记录来看，他不仅清楚知道宁晓蓉修炼的破绽，更是为了配合她，每次故意输她一招半式。
如此天赋，现在竟然失去了修为不说，寿命也仅仅只有五年。
就算苏羽被赶出皇宫，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一步吧。
当年苏羽离开皇宫后，宁晓蓉完全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时候的她对苏羽只有失望。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宁晓蓉忍不住看向高阳问道：“高叔，按常理来看，苏羽不至于沦落至此才对。”
“你可知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高阳闻言，脸上露出了些许难色：“苏羽……他的身体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就留下了暗疾。”
“只不过从当初的情况来看，不至于发展到现在寿命只剩下五年的地步。”
宁晓蓉有些不解：“苏羽的身体能有什么问题，以前在皇宫的时候不是有御医和炼丹师吗。”
高阳微微摇头，有些惋惜：“他的暗疾已经伤及了身体的本源，没有人可以帮得到他。”
“伤及身体本源！？”宁夏荣脸上露出了讶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高阳眼神有些迟疑，犹豫了片刻才开口：“此事说起来还是因为女帝您。”
宁晓蓉顿时就愣住了。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伤过苏羽，哪怕平时切磋比试会将苏羽打伤，但也不至于伤及本源才对。
更何况从现在知道的情况来看，每次切磋都是苏羽有意让着她，那就更不可能被她伤到本源了。
然而高阳接下来的话，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难受。
“不知道您还记得当初曾经与苏羽共同闯入九幽冥水潭吗。”
九幽冥水潭？
宁晓蓉尘封已久的记忆，在高阳的提醒下开始逐渐松动。
十二年前，她的修为被卡在归一境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