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连忙拉住蒋帅:“好啊,跟老娘上完床就要跑?老娘也不为难你,把钱包还来!”
“你放手!”蒋帅怒道:“你不是我媳妇儿!”
看着周围渐渐围上来的人群,蒋帅这次才觉得玩得有点大了。
“哥们,你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么好的媳妇儿你怎么还出轨呢?”旁边有位大哥看不过去,出来帮腔:“出轨就出轨呗,连点钱都不给媳妇留下,你也太不讲究了。”
“她真不是我媳妇儿!”蒋帅哭笑不得,这哥们也太入戏,经他这么一说,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淑拉着蒋帅的胳膊,像个老妇一般,一手掐腰对着围观的众人道:“大家伙给评评理,我从15岁就把身子给了他,现在落了这么个下场!还有没有天理了!”
人群哗然。
蒋帅真是想要钻个地缝进去,这姑娘越说越离谱。
“哟,这谁啊,怎么这么不要脸!”
秦淑顺着声音往外一看,心里突停了一下,这下怕是不好。
因为来的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穿着打扮很洋气,到处流淌出来一股痞气。
领头的是一个小个子,比蒋帅稍微低了一点,带着黑色的帽子,脖子上挂着一串说不出来是什么的金属,而后面跟着的两个则人高马大,露着一股匪气。
这三个人一来,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人群立刻静下来,好多人都走了。
场面一时有些冷清。
这几个人蒋帅认识。
小个子人称马二炮。这小子在这条街上挺有名气的,经常收个保护费,调戏个良家。年纪不大,下手挺狠。前些年,马二炮还刚刚成年,把街上卖电动车的王老板的老婆给睡了,而且十分大胆,竟然就在电动车车库里。王老板回来发现了,差点没气死,把马二炮的肋骨打断了一根。
第二天马二炮不知从哪找来的人,把王老板打了一顿,并且当着王老板的面儿把他老婆给办了。
王老板丢不起这个人,次日搬走。
马二炮的名号一下打响。不过,二炮不是他的名字,而是经过这次事情以后,大家给他起的外号。
更狠的是,没过几天,半夜的时候街头发生了一起聚众斗殴案,一方是马二炮领头的,一方是步行街一霸王大麻子领头。那一场斗殴以王大麻子惨死为结尾。
当日参与斗殴的人数超过了五十人,王大麻子到底是被谁弄死的,没人知道,到了最后也没查出来。再加上王大麻子是当地一霸,死了就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件事不了了之,马二炮蹲了一年就一切如常。
他取代了王大麻子的地位,平时谁见了都要绕着走,怎么今天这么倒霉,碰上这么个催命鬼。
“妹子,你别害怕,哥哥替你出了这口气。”马二炮秦淑,像一头狼打量一只猎物。
马二炮喜欢玩,但更加喜欢玩的是女人,而且天赋异禀,精力旺盛,见到好的必须要想法设法弄到手。秦淑以前她没见到过,一见到立刻眼前一亮。马二炮是什么人?花丛高手,一打眼就差不多摸出来了这姑娘的三围。
此时秦淑也有点后悔,被马二炮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抓着蒋帅的胳膊更加有用力,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王蒋帅身边挪两步。
马二炮一伸手,拉住秦淑便往他怀里拉:“妹子,过来,看哥哥替你报仇。”拉了两下没拉动,加大力度又拉了一下。秦淑往他身上栽过去。
蒋帅伸手把秦淑拉住,避免了秦淑倒在别人的怀中。
“你有病啊!”气愤不已的秦淑张口就骂。
马二炮非但没有生气,笑容反而更加放荡。“小辣椒啊,哥哥最喜欢这种类型,走,哥哥带你去找个房间暖和一下。”
秦淑被马二炮这幅淫荡的表情恶心的要死,别说是秦淑,就连蒋帅都恶心的不行。马二炮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五官挤在一起跟刺猬似的。
“走吧!”马二炮又拉了一下秦淑。
秦淑快被气吐血了,一巴掌呼在马二炮脸上,印上五个指头印,红红的,跟辣条一样。
蒋帅一看,得,这下不能再装沉默了,一把拉过来秦淑,搂在怀中道:“秦淑,过来。”
秦淑愣了一下,不知道蒋帅怎么知道她名字的,她也没介绍过。不过也没多想,起码蒋帅不怎么恶心。
秦淑用的应该是茉莉花香味的洗发水,闻起来非常好闻,蒋帅觉得一阵温暖。
马二炮的脸立刻阴沉下来:“次奥,给你脸你他妈还不要脸。”
蒋帅沉着脸道:“别闹,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马二炮嚣张的厉害,哈哈一笑,恶狠狠地说道:“我看谁敢对我不好!告诉你,我大爷是政法委的。”
这一点蒋帅倒是听说过,马二炮有个什么亲戚在政法委,因此得了势,虽然没进入系统,不过大多数人都还是给个面子。再加上马二炮这人善长的就是溜须拍马,做事很讲究,所以才会横行霸道。
“你大爷?”蒋帅用了个疑问句,不过却是骂马二炮的。
马二炮一时没反应过来,得意洋洋道:“在这么个破地方,你也不打听打听你马爷是什么人!识相得赶紧滚蛋,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我还真不认识你。”蒋帅十分平静地说道。
“哼,你马上就能认识到。”马二炮冷哼一声,一挥手道:“把那姑娘留下,男的随便打。打坏了算我的。”
那两个壮汉立即走上前去,一个拉秦淑,一个打蒋帅。
蒋帅把秦淑往后一推,自己独身面对着两个大汉。一点也没手软,使出沾衣十八跌的技能,那两个壮汉跟个小塔似的,但是碰上这沾衣十八跌在现实中压根就不存在的神奇技能,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两个人如陀螺一样,在蒋帅手底下左转一圈,又转一圈,马二炮跟秦淑看得目瞪口呆,两个壮汉被转得目瞪口呆。
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晕晕乎乎地躺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