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摸摸就知道了?
不是,這哥是認真的嗎?他們男孩子之間這種都可以隨便摸的嘛?
救命,這樣下去,以後誰還分得清她和太子誰是變態啊。
見她目光驚駭,司輕寒沉默了片刻道:“阿羽在想什麼?孤是說摸一摸肩膀和手就知道了,男子的身子應該比較硬朗吧。”
商徵羽:“……”
原來是這樣啊,明白了。
全世界都是單純的,合著只有她是變態唄……
商徵羽沒想到的是,太子足足疼了有一宿。
而她一整宿都沒敢閤眼,深怕自己的秘密暴露,馬上就會歸西。
他疼得縮成一團,商徵羽就安靜地陪著他。
太子真的是個很乖的孩子,即便是疼得不行,他也不會大喊大叫,只會抿唇忍耐。
商徵羽隱隱能感覺到他在發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時候,就輕輕拍拍他的背。
就……有種在養崽崽的既視感。
商徵羽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都不會有孩子,沒想到還能早早地感受一把養娃的滋味。
她這個人一向討厭小孩子,因為不受控又沒有什麼是非觀,皮得讓人髮指。
可她偶爾又忍不住想,太子再小一點的時候應該也是現在這樣,沉默著忍受身體的疼痛。
隱忍得讓人心疼。
一個過分乖巧早慧的孩子必然承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處。
商徵羽心中疼惜,又無法安慰和分擔,只能靜靜地陪著他。
商徵羽一宿沒睡,一來是睡不著,二來是 不敢睡,身旁的小太子似乎很痛苦,可他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如果不是他的身體在微微顫動,商徵羽會以為他睡著了。
商徵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點什麼,只能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的肩上輕拍。
商徵羽沒睡,太子也沒睡。
其實這痛對他來說沒那麼難捱,也沒那麼痛苦,相反,如今的他很是享受這折磨。
之所以戰慄也是因為興奮,司輕寒真的很想知道,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商徵羽會做點什麼。
尤其他現在一定認為他無暇顧及任何事。
一般情況下,在以為獵物無法反抗的時候,自以為是的獵人就會撕開偽裝,露出真實面貌。
齊國有許多人都是這樣的呢。
司輕寒原本想過各種可能性,可商徵羽什麼都沒做,只是將手放在他的肩上輕拍著。
記憶裡,只有許久許久以前有一個女人做過類似的的動作,可對方的樣貌,司輕寒記不太清了。
只是有點奇怪,他心臟似乎在跟著她手上的動作一起跳動。
這是什麼感覺呢?司輕寒的心下盡是茫然。
真是奇怪。
等到天亮的時候,司輕寒幾乎整個人靠在商徵羽的肩側,他如瀑的長髮散了部分在她的肩上和胸口。
商徵羽轉頭就可以看見太子那張姿容傾城的臉。
太子明明還是少年模樣,未施粉黛,容貌卻穠麗得攝人魂魄。
這樣的絕色美人,特麼是個男的。
商徵羽自詡長得也不錯,至少她也曾迷倒過一大片的小姑娘,但是在他面前還是略顯黯然。
如果有人看見他們在一塊,說不定會有人勉強感慨一句俊男美女的組合。
然而,那個俊男必然是她,而太子是那個美女。
想到這裡,商徵羽不免惆悵。
想和美女貼貼,如果太子是女孩就好了,這麼可愛,她肯定像吸貓一樣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