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姐姐無不震驚,張大嘴巴。
連石攔虎也是一驚,沈風實在鋒芒畢露。
時間不長,一票彪形大漢就走了下來,目露兇光,除了見到石攔虎有些意外外,看著沈風就都像看著個白痴,雖沒有憤然出手,但沈風跟著他們走進電梯,更像是某種挾持。
“哎,長得挺帥,想不到是個腦殘!”
“就算來惹事,也別明說啊,還敢上樓,死都不知怎麼死的了?”
其中一個女人連連嗤笑,大抵已經猜到沈風的結局。
而那美女看著沈風的身姿,目光微微閃動。
她可比別的女人更有心思,狂妄的二代她見多了,但像沈風這種狂妄還淡定自若的卻也不多。
“他會不會真有什麼本事呢?”
她在心中暗自猜測,卻沒人能給她答案。
當沈風走進包廂。
門就被一票人堵住了,石攔虎偷看一眼,心裡好一陣發虛,但此時,說什麼都沒用了,只能硬著頭皮上,“謝仁,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謝仁笑了一下。
要說在輝煌街,他或許叫一聲虎哥,但今天,是在自己地盤,還是甕中捉鱉,他絲毫不想給石攔虎面子了。
他瞥了眼石攔虎後,看向沈風。
“就是你要斷我雙手?”
“你搶了我老婆公司的設備。”
沈風無視所有人邁步,“斷你雙手已經是輕罰。”
“啊哈哈!”
此話一齣,包括謝仁在內,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所以他不僅腿瘸,連腦子也瘸了?
“天啊,我沒聽錯吧?這個晉城有名的廢材,什麼時候學會裝比了?”
“好笑死了。”
“仁哥,讓我撂了他就得了。”
“哈哈哈。”
又是一陣鬨笑。
謝仁也笑著,心裡卻在嘀咕。
難道,帶魚哥栽了?
可剛給帶魚哥打完電話,沒事啊?
但這小子咋知道的?
這個時候,沈風直接在謝仁對面坐了下來。
有個手下一看,當時怒了:“你一個廢材,也特麼敢和仁哥平起平坐?找死!”
隨著話音,一記兇猛拳頭就向沈風砸去。
沈風連看都沒看,隨便那麼一揚手,就將他來勢洶洶的拳頭擋住。
那手下一愣,沒想到沈風手勁這麼大。
還沒來得及怒罵,沈風一帶,這人直接向地面墜落,嘭地一聲,腦袋砸在地面上,暈死了過去,當時連吭一聲都沒有。
“次奧。”
“什麼情況?”
“怎麼可能啊?他不是個廢材麼?”
周圍人臉色頓變,沈風這一下子,估計那手下直接二級腦震盪了?
這也太兇了。
連謝仁也動容了一次,有點替這手下疼。
“姓沈的,這是我的地頭,你打傷我手下,就別想站著離開了!”
謝仁目光沉冷下來,雖然沈風一手鎮住全場,但要說讓他慫,那也不至於,畢竟今天都是他的人,再能打,還能不怕群毆?
“你放心,今天你們沒有人可以站著離開。”
沈風淡淡道。
“阿西巴。”
“這麼狂?”
“我懷疑,是誰把誰包圍了?”
沈風這一句話,又帶起了一波節奏,惹的群情激奮。
“是誰讓你找唐韶音麻煩。”
沈風不理所有譏笑,看著謝仁,“告訴我,你收了誰的好處,我或許給你一條活路。”
謝仁連眼睫毛都抖開了,帶著鄙夷。
“小子,我見過狂的,還沒見過你這麼狂的。”
他目光一寒,喝問:“你以為石攔虎就是你的依仗了?”
“你錯了!”
石攔虎冷哼一聲,直接躬身站在沈風身邊,“是沈先生是我的依仗!”
他現在真的是全指望沈風了,對他來說,今天可是改變人生的重注。
“謝仁,我勸你別作死。”
這個局面,讓謝仁一怔,接著不屑道:“石攔虎,你少特麼嚇唬老子,你好歹跟我鬥過,現在居然拜了個廢材?你呀,你真是混到頭了。”
石攔虎搖了搖頭。
見他不說話,謝仁以為石攔虎怕了,又轉向沈風,兇光閃動道:“事情就是我乾的,你能咋滴吧?”
“另外,我就不怕告訴你,我看上你老婆了!”
“我今天撂了你,馬上給她打電話,騙她過來就把她囚禁在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一個廢材,能奈我何?”
聞言,沈風微微閉目,再睜眼就是寒光如鐵!
謝仁猛地一哆嗦,那殺人的眼神,讓他止不住驚懼,再僵持下去,難保不會被沈風勒住。
“上,給我拿下他!”
人多勢眾的一方,反而最先沉不住氣了。
數名手下怒喝一聲,向沈風衝去,可是他們怎麼近得了沈風的身。
慘叫聲連綿不絕。
看著威風凜凜的沈風,謝仁腦瓜直嗡嗡,哪個傻吊說沈風是個廢材的?就這身手,去拍戰狼3連替身都不用啊!
他臉色發白,止不住向後退了幾步,指著沈風罵道:“沈風,我可是有後臺的,你唐家絕對承受不起的,你今天敢動我……”
話還沒說完,就是咔嚓一聲。
沈風直接扭斷他的右手。
“啊!”
謝仁疼的差點跪了。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個沈風,和傳言太不一樣了,殺伐果斷,目空一切,這是特麼人狠話不多啊。
這就是唐福找來的唐家廢婿?
“是誰給了你好處?”
沈風重新坐回沙發,翹起二郎腿,四周不少人痛苦爬動,這畫面相當驚悚。
謝仁擦了把冷汗,咬牙道:“姓沈的,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不然明天,我一定弄死你!”
“打斷他另一隻手。”
沈風點了根菸,向石攔虎一偏頭。
“是!”
石攔虎忙不迭過去,不容分說砸向謝仁的胳膊,咔嚓一聲。
還站著的幾個手下,全被這聲音刺激了一下,看著慘叫的謝仁,再看看漠然的沈風,直接都不敢上前了。
誰都沒想到,穩贏的局,竟變成了這樣。
眼前這個人。
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惡魔啊。
不,簡直比惡魔還要恐怖的惡魔之主啊!
“別打了,我說,我說啊!”
謝仁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往下流淌,現在的他,再也抬不起頭了。
“說你作死你就是不信,現在知道疼了?”
石攔虎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