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承认,她的意志又不坚定了。
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和陆闯一起倒进柔软的被子里。
他总是轻易让她晕眩酥软,失去思考能力。她被他拢在他的天地,热力的压迫不容喘息,战栗的相拥毫无缝隙。
而确实如陆闯所言,惊险和刺激程度,完全不是之前几次可相提并论的,体验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为了不发出任何动静,乔以笙把陆闯的肩膀都咬出血了。当然,其中也含有她蓄意报复的成分。
卧室的门她并没有从里面反锁,好几次她都在想,倘若郑洋又察觉异样,随时都能突然闯进来。
——闯进来就闯进来吧。最后乔以笙睡过去的时候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次日清晨,却是一点动静就令乔以笙惊醒了。
入目是陆闯优越的下颌线。
紧张感重新从脊背蔓延上来,乔以笙挣开他的怀抱,迅速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再关上房门,循着声响来到玄关。
看见了正在门口僵持不下的郑洋和许哲。
显而易见,许哲是为昨晚郑洋留宿她这里而杀来的。
乔以笙佯装无知:“阿洋,出什么事了?”
郑洋即刻整理了表情,转身将许哲挡在门外,拢着乔以笙的肩膀推她进去:“抱歉宝贝,吵醒你了,才六点,你再睡会儿。”
“阿哲怎么了吗?”乔以笙口吻关心。
郑洋解释:“没什么,我落了文件在公寓,让他帮我带过来,我顺便和他一起上班,路上讨论新产品。”
眼瞧着他还要帮他打开卧室房门,乔以笙及时止步:“你别管我,去刷牙洗脸吧——我帮你拿备用的牙刷?”
“不用,办公室里我有为加班准备的洗漱用品,我现在直接去公司捯饬。”郑洋阻止她。
猜到估计这会儿许哲情绪不稳定,他不希望她再和许哲碰面刺激到许哲,着急带许哲走人。乔以笙心下冷笑,点点头:“也好,不要让阿哲等你太久。快去吧。”
“嗯。”郑洋便这么匆匆离开。
乔以笙终于浑身轻松。
但转头回到卧室,记起床上还有一尊最棘手的大佛,她又头疼了,连回笼觉都不想再睡,转去卫生间洗漱。
她在衣柜前搭配衣服时,陆闯也已经醒来,单只手臂支住脑袋侧躺,懒洋洋盯着她,发表意见:“那条杏色针织裙不错。”
和之前被他夸过有味道的包臀裙是同一款不过分性感的禁欲类型。乔以笙原本也打算挑这条,但他一说,她反倒决定不选,更换成直筒裤。
并带着成套的衣服离开卧室,要到卫生间去穿。
陆闯见状啧一声,特别轻佻:“做都做几次了,还怕我看?”
乔以笙想拿针线缝住他的嘴。
不多时,陆闯从卧室来到客厅,要到阳台上抽烟。
乔以笙弯身在玄关的鞋柜前,裤子的布料因为她的姿势而绷紧,使得她被包裹着的臀愈发显得挺翘。
陆闯的视线不禁停留,脑海中油然浮现手感。
舔了一下后槽牙,他朝她走过去。
乔以笙穿好靴子,正准备直起腰板,冷不防身后被抵住,男人的大手掐在她腰间,腕骨结实而充满力量感。
“你有完没完?”乔以笙急急挣脱他,“我要去上班了。”
“这么早?”陆闯抬腕看表,“还不到七点半。”
“你管我?”乔以笙用他昨晚对她说过的话回敬他。
陆闯没有笑意地笑一下:“床上床下两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