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眉點頭,“是。”
“你倆長得一點都不像。”
朱曼眉被逗笑,“確實。”
“眉哥你晚上住我家吧,我擔心他過來欺負你。”
朱曼眉搖頭,“他是來要錢的,等我下午發了工資給他錢,他就不鬧了。”
“啪!”
慕容容將雪糕棍拍在桌面上,一臉不可思議,“憑什麼給他錢!”
“不給錢,他就去鬧。你也知道我媽身體不好……”
“因為這個,就一而再的被欺負?”
慕容容現在終於想通為什麼眉哥當上大明星後,手裡沒錢,原來錢都全被那個男人搶走了!
“嗯……”
慕容容攥起小拳頭,衝眉哥道,“這件事交給我!今晚你住在別墅,我派女傭去照顧你媽媽,等我解決了那個男人,你再回去!”
朱曼眉愣住,“你要幹什麼?”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她既然碰到了這件事,就不會讓未來三嫂繼續被人欺負!
晚上吃完飯,慕容容叫來三哥。
慕容逸催促,“有什麼事趕緊說,我要去陪眉哥。”
“行,那你去吧。我本來還想給你一個在眉哥面前表現的機會,既然你這個態度,那就算了。”
話落,慕容容揮了揮手,讓慕容逸離開。
“什麼表現?”
“哼!我不想說了!”
慕容逸知道慕容容聰明,點子多。既然說了,就一定有辦法,讓自己在眉哥面前表現。
見慕容容不理他,慕容逸有些著急,“我的好妹妹啊,看在三哥對你那麼好的份兒上,你就別賣關子了!”
慕容容勾了勾手指,“那你湊近點,我告訴你。”
……
十分鐘後。
兄妹倆去了眉哥小區樓下,慕容容拍了拍手,幾個保鏢出現,押著一個人。
那人是朱永昌,眉哥的爸爸!
朱永昌掙扎,“你們抓我幹什麼!放開我!”
慕容容把朱曼眉帶回家後,便讓傭人跟保鏢一塊去了小區,為的是照顧眉媽媽的同時,抓到朱永昌。
果然,朱永昌晚上去眉媽媽那邊鬧事,被抓了個正著!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慕容容唇角勾起一抹笑,開口道,“帶走!”
保鏢把朱永昌帶去了慕容家旗下,一座廢舊廠房裡。他們搬來兩把嶄新的椅子,慕容容跟慕容逸坐到上邊。
朱永昌被人摁住,跪在地上,不甘的大喊,“我又沒得罪你們,抓我幹什麼!”
慕容逸聲音冰冷,“得罪我媳婦也不行!”
慕容容點頭,衝朱永昌道,“朱曼眉是我三嫂,你不能欺負她!”
朱永昌恍然大悟,指著慕容逸,“我知道了!你是那死丫頭的姘頭,是她指使你過來綁我的是不是!”
保鏢一腳把朱永昌踢翻在地,蹲下身子,摁住朱永昌的腦袋,臉色不善道,“小子,對我家三少爺客氣點,知道不?”
周圍幾個保鏢也是摩拳擦掌,只要朱永昌再放肆,他們便會衝過來揍人。
第一次碰見這陣仗,朱永昌臉色白了起來,老實了不少。
再看慕容容跟慕容逸,他明白過來,這兩位都有權有勢,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朱永昌馬上轉變態度,對著慕容逸一臉討好,“您看中了我女兒是嗎?那我把女兒送給您,您放我走行嗎?”
慕容容甜甜一笑,“大叔,你忘了自己對眉哥,還有眉哥媽媽做出的那些事了嗎?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隨便說幾句話,我們就會放人吧。”
朱永昌被人摁在地上,心裡直打哆嗦,“不……不然呢?”
慕容容聲音軟糯,“你喜歡打牌,為了打牌把眉哥媽媽的腎給割了拿去換錢。這麼多年,眉哥為了保護媽媽,一直被你打罵,她賺的錢,全被你拿去敗光了是吧。”
“你……你想怎麼樣?”
“你欠眉哥母女的,是不是應該還一還了?”
“怎麼還?”
“錢呢,你沒有。但你這兩個腎,要是全割了去賣掉,應該可以稍微補償下眉哥吧。”
朱永昌額頭冒出冷汗,搖頭說道,“不……我的腎不值錢……你是想讓我還他們錢是吧!我還!我給你們寫欠條!”
慕容容甜甜一笑,說出的話,讓朱永昌心如死灰,“我信不過你。”
慕容逸衝保鏢喊道,“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動手!”
“是!”
保鏢把朱永昌摁在地上,拔出一把兩米的長刀,對準他的腎。
“不!不要!”
朱永昌的眼底滿是驚恐。
慕容容在一旁安慰,“放心,我這保鏢刀法很快,不會讓你流太多血。”
慕容容的話,聽在朱永昌的耳朵裡,就像是催命符,“不……”
慕容容開口,“動手吧。”
“是!”
保鏢攥著刀,照著朱永昌的腎,狠狠刺去。
朱永昌臉色慘白,“不……不……不……”
“咔嚓!”
保鏢的刀狠狠刺進了朱永昌身側的水泥地裡。
朱永昌被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慕容容見此,衝保鏢揮手 ,“行了,把人帶走吧。”
“是!”
保鏢拖著朱永昌的腿,轉身離開。
慕容容此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嚇嚇朱永昌,給朱曼眉出氣。
雖然朱永昌竟做不是人的事兒,但他終歸也是眉哥的親生父親,慕容容不會真的挖了他的腎。
她讓保鏢把朱永昌嚇暈,帶去非洲,讓他永遠都回不來。這樣以後就不會欺負眉哥母女了。
慕容逸在一旁,用手機把朱永昌的慘樣錄下來,打算回去後,給眉哥看。
事情解決,天已經黑了。
回到別墅,慕容逸去找眉哥,慕容容去了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牛奶。
睡前喝牛奶,能睡個好覺。
她一邊喝,一邊朝自己房間走去。剛進門,便對上了一雙黑不見底的眸子。
“噗!”
慕容容被嚇了一跳,一口牛奶噴出。
“龍嘯天?這麼晚了,你不回自己房間,在這幹什麼?”
龍嘯天一字一頓,“你,又沒帶我出去。”
聽了這話,不知道為什麼,慕容容有些心虛,她看向別處,“哈哈,那個什麼,今晚夜色挺美啊。”
“我要補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