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如果我真的不是一个舞蹈的天才,那就让我做一个努力的天才吧!”
她又一次的输了,又一次的听到别人说着让她放弃芭蕾这样的话了,但是最后她转身抬起头笑着回答道。
原本,她拥有的就很少,学习芭蕾从不是她所愿,喜欢芭蕾更是无从说起。
可偏偏。芭蕾——却是她真正所拥有,陪伴着她一路,鉴证她所有的东西。
那时的她有着必须站在舞台上的理由,
曾裘想到那时笑着说要做“努力的天才”时露出的就和现在说着“不头破血流不放弃”时一模一样的表情,明明在笑却像仿佛在哭泣般。
10岁和22岁,从青涩到如今,一样漂亮的大眼睛渐渐重叠,却一样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明明是个软弱无力的千金小姐,但是骨子里她有着绝不轻易认输的倔强。
20岁时,她几乎斩获了全国大大小小的芭蕾舞比赛所有的第一名,当年她面试英国皇家芭蕾舞团时仅凭借一个单脚32圈挥鞭转的动作惊艳全场,全国乃至亚裔里唯一一个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人。
而就是这样一个芭蕾舞的明日之星,却在她舞台生涯真正开始时选择了离开。
“季末,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开一个舞蹈工作室,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的很好的!”
“老师,我不行。”季末在很多时候相当内向,不太善于和人交流,就连唐景清一直都以为她对唐太太这个身份适应良好在多数的时候都是错觉,只有季末自己知道那些晚宴聚会她通常紧张的都会胃疼。
“和小朋友打交道会来的容易许多,考虑看看吧。既然选择了放弃站在舞台上就用另一种方法继续跳舞吧。”
曾裘的小建议却在季末的心脏荡漾开来,若真的能够有一个自己的舞蹈工作室,她是不是也可以像郁夏一样做喜欢的事情?
在陪着老师吃晚饭以后两个人又在外逛了会街,季末晚上7点左右回到家的时候意外的看到唐景清比她先到家让季末感到十分意外,毕竟唐景清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怎么这么早回来?”
“到是你回来的不早。”
唐景清今天中午和谢一楠吃完饭就回来了,虽然分不清是想看看她还是想看她发脾气?唐景清最近总是想到郁夏“抓奸”叶暮尘时张扬舞爪的模样,他们还不是夫妻,郁夏却早已习惯将叶暮尘划到自己的范围以内,反而是他的妻子,虽然偶尔会对上谢一楠说上些不痛不痒的话,但总的来说平时实在是安静的过分。
今天和谢一楠一起吃饭其实只是顺便,谢一楠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好在叶暮尘那里谈合作,毕竟以他和谢一楠之间的交情一起吃个饭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谢一楠不清楚以为他是特意赶过去的,唐景清没有特意解释全当是没有必要却不知道反过来成了让她嘲笑季末的资本。
虽然唐景清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下午却早已无心去公司只将工作带回了家,倒反而看到她一个人玩的尽兴的回家,这个认知让唐景清非常的不爽。
“恩,曾老师是我的恩师,所以她这次好不容易回来想多陪陪她,明天也约了她一起看申阳城芭蕾舞团的表演。”季末像是没感觉到唐景清的低气压似得自顾自的走到沙发边上将老师从瑞士带回来的一些礼物拆开来看,是一盒瑞士巧克力,上面还有张贺卡:已经是怎么吃都不用怕胖的时候了,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