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喜欢照顾艺人是喜欢他的表现啊，那顾小姐之前有没有喜欢过我？我记得你对我也挺好的，只是后来不要我了。”
这段话还没经过大脑，江之扬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江之扬说完这段话以后，脸色都苍白了。
直播间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人陆续开始说话。
【我没有听错吧？江之扬说顾泠不要他了？】
【绝了，他们两人不是和平解约的吗？要说不要，也是江之扬不要顾泠了吧，那个时候的顾泠还在风波里，解约很正常啊】
【我为什么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酸味】
【希望楼上管住自己的嘴，江之扬和顾泠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发散思维对你们没有什么用处】
【呵呵，江之扬的粉丝捂嘴，其他人不敢说，那我来说，江之扬就是吃醋了啊】
【emmmm……有点磕到了】
【实不相瞒，我也！】
…………
说完这句话之后，空气都凝滞了。
江之扬这一次确实是口不择言了，犹豫了一会儿，他说道：“我……我刚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顾泠就已经开口了，她的语气自然又沉静：“当然是喜欢的，如果不喜欢，我也不会从那么多的艺人里挑中了你，跟你签约，尽心尽力地给你找资源，把你捧到现在这个位置。后来我们两个人解约。只是缘分不合适罢了，江老师也不必产生过多的情绪。”
江之扬面无表情，当听到她说喜欢这两个字时，他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但理智也得告诉他，顾泠说的喜欢跟他想的那一种是不一样的。
归根结底是他不珍惜，如果不是当时他太过于自负，两个人也走不到这种境地。
“好了，江老师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了，咱们的排练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顾泠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轻松地把这一页掀了过去，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来，好像已经把两个人之前的合作放下了。
江之扬木着脸点了点头：“好。”
不管两个人之前有什么矛盾，江之扬的指导还是很专业的，顾泠听了以后频频点头，一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江之扬。
江之扬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了。
但是有个地方，他必须得给顾泠示范才行。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顾泠说道：“我可能要跟你进行一些肢体接触来帮你完成这个动作，你接受吗？”
“我知道江老师并非那些卑劣的小人，没什么不接受的。”
顾泠也同样十分地坦然。
“好。”
江之扬走了过去，第一时间就扶住了她的腰。
顾泠都没怎么样呢，江之扬浑身都僵硬了。
仅仅就是这么一扶，他就能感受到顾泠的腰到底有多么细，多么软了。
他浑身僵硬得不成样子，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江老师接下来不是有通告吗？咱们速战速决吧。”
顾泠笑着提醒他，眼里传达着某种信号。
江之扬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才抿了抿唇：“好。”
江之扬为顾泠设计的这个动作，其实是很有爆发力的，虽然顾泠的动作刚开始有一点晦涩，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动作。
连江之扬都有些惊叹于她的学习能力了，他甚至觉得，如果她不当经纪人，在其他行业应该也会很出彩的。
等到顾泠完整地把改编版的舞蹈展示了一遍以后，江之扬忍不住给她鼓了鼓掌，他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赞叹：“你很厉害。”
他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因为对方真的有出乎他意料的能力。
可笑的是，他们分道扬镳了，江之扬好像对她的认识反而更深了。
顾泠谦虚地说：“是江老师教得好。”
江之扬还想再说点什么，他的助理就开始敲门了，他看了看表，他接下来还要赶一个直播，已经没时间了。
江之扬就对顾泠说道：“勤加练习，期望你们的好成绩。”
顾泠自然点头，她又催促程寒道：“快点跟你的江老师说再见。”
程寒是一个很乖的人，但他对于江之扬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敌意，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江之扬的一举一动。
顾泠都这么对他了，他只好低头说了一句：“谢谢老师。”
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江之扬的心里又开始冒酸水。他们的相处，好像家里人对外人，而他就是那个外人。
“不用谢。”
江之扬声音平淡。
程寒下意识抬起头，两个男人对视着，眼里传达的是相同的情绪。
江之扬没有再说话，又笑了一下，总算走了出去。
“对待老师你要礼貌一点，我不管你之前对别人怎么样，反正以后都给我好好地打招呼，听到没？”
等到江之扬一走，顾泠就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看到顾泠用这么熟悉的语气跟他说话，又想到她对江之扬那样客气，程寒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笑容。
这一次他嘴角微微上扬，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句好。
他们这一段互动被直播间的观众看到后，本来就在偷偷摸摸磕CP的人更是感觉甜得要死。
时间过得飞快，十天的时间也好像是一眨眼。当程寒回医院检查，被医生告知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之后，连他自己都是惊讶的。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以为自己最少得卧床休息几个月呢，没想到十天就好了，其实医生也是觉得神奇，只能说他年轻体力好，毕竟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这种人。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很好的结果。
程寒的腿好起来以后，顾泠直接化身大魔王，对他进行了特训，力求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一次的舞台表现到最好。
到了最后，连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在心疼程寒了，他的经纪人实在是太魔鬼了，一个动作做错了，就要重复练千百遍，两个人通通不休息，连晚上都在熬。
大家一边佩服，一边心疼，到最后只剩下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