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饱满鼓胀的胸腹,每一条沟壑都看起来精健流畅,张扬肆意地印入秦音眼底。
换个女郎来,看到这场面,定是羞涩难耐粉面含春。
偏偏眼前这个,不止面不改色,还神色自若地捡起一把小剪刀,沿着纱布一侧,一点一点剪开。
纪鸿洲视线定在她白净如画的小脸儿上,黑瞳里的墨色越聚越浓。
“要是疼,大帅就说,我会轻一点。”
秦音夹起药棉,帮他处理伤口。
“嗯。”男人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落在她面上的视线过于浓稠,犹如化作实质,逐渐开始游移,离这么近,秦音想不注意都难。
“腰酸么?”
纪鸿洲望着那抹低低弯下的细腰,看起来盈盈一握,那么曼妙柔弱。
秦音手顿了下,继续轻轻擦拭伤口边缘,眼皮都没眨。
“不酸。”
男人又掀起眼帘,看向她眉眼,勾唇低语:
“你这样,爷看的脖子酸。”
他拍了下自己的腿,“坐下来。”
秦音,“……”
……
秦音握着镊子的手悬在半空。
“不用了,我腰和腿都不酸。”
她说着,腰背缓缓站直,转回身去在药箱里翻找,“何况沙发不大,不和您挤了,您可是伤员。”
她不转身还好,一转过去,压低的细腰琵琶臀曲线袅娜,尽情呈现在纪鸿洲眼前。
男人一双墨瞳,瞬间浓稠到能滴出汁来。
秦音很快找到药粉,再次转过来,小心帮他上药。
只是她飘逸裙裾轻曳,兜出清暖香风,又尽数渲染他每一口呼吸。
纪鸿洲口干舌燥。
艹,真要命!
他敛目,不自觉凝视女郎近在咫尺又微合粉润的唇瓣,悠着声儿说道:
“要么坐,要么蹲下,再这样,爷可要亲你了。”
秦音手一僵,像没听到他的威胁,卷着纱布一圈一圈替他裹上。
女人纤细手臂一遍遍绕过他腋下,不可避免地肌肤相蹭,她垂落的袖口,衣料柔软如蝉翼,很不知收敛,一下下蹭过他腰腹。
痒意似有若无,丝丝麻麻渗入身体,直往心窝里窜。
“啧…”
纪鸿洲抬臂,大手压住她细腰,猛地一揽一按。
秦音不防他真敢动手,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了声,照直跌坐在他腿上。
手里一裹的纱布咕噜噜滚落,沿着她散落的裙摆垂下去,缠绕住男人军靴包裹的修长小腿。
近了看,似把两人的腿脚捆绑在了一起。
秦音惊愕垂眼,掌控她腰线的大掌,力道忽轻忽重放肆揉握,下一瞬,男人呼吸倏然凑近,直擦过她敏感的耳珠。
“以为爷吓唬你,不敢亲么?”
他呼吸滚烫,抚过秦音半边脸颊,酥麻感蔓延到耳朵,又潮又痒地难耐。
秦音下意识偏头躲了下,下压的眼睫,如蝶翼般不安煽动。
她促喘了声,细声服软:
“好,我蹲下,蹲下替大帅包扎…”
“不。这样挺好,继续。”
纪鸿洲抬起另一只手,将她身子牢牢环抱住,收紧的臂力如钢筋铁骨,将人牢牢摁在自己腿上坐,不容她起身。
秦音纤秀黛眉蹙了下,“大帅,别逗我,这样不方便…”
“爷很方便,你有何不便?”
他说话间,额心抵住她耳鬓,醇厚灼烫的呼吸熏着她颈窝嫩肉。
秦音痒的缩了下脖子,素手用了力抵住他肩。
“大帅!”
纪鸿洲喉间溢出低低笑声,掌心贴上她腰脊,轻顺安抚。
“答应了不勉强你,可夫人若连抱都不让抱,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不习惯。”秦音眼帘微阖。
“那就一点一点习惯。我让你一步,你也得顺着一些,这样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