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你是乳臭未干吧!”
这话让肖秋林脸一沉,心想,老子重生前是你爷,这家伙死冲死冲的,就想要气势压人。
“两天怎么了?丁经理不会是在算工地的损失吧!”
“哦,你也知道我想这个,那我给你算算,工地停工两天,工人费、材料费、台班费……我的隧道现在一天要进1.2—1.5米,停工两天,就担耽3米的工程进度。
我们隧道一米进度给公司创收多少?都是以几万,十几万来计。我的工期全部排满了,你影响我的工程进度,损失还要翻倍,你懂不懂!”
“那照丁经理您的意思,任何工程是不存在外在外在因素干扰,工程一上马,就永远是马不停蹄,中间不会有任何一天停要。机器都没有永动机,人也不可能是永远不停止。
话又说回来,随着国家对工程建筑的管理完善,工地有质监局检查、安监局检查,只要不合格,马上停工一两天也是常事。
没有任何一家建筑企业敢保证质监,安检是完美的,改进的路上只能是一直在前进。
同样的道理,为了更好地保证我们纳灰河引水隧道测量工作的精度,因为这条隧道的图纸我看了,地下的暗河,为了避开地勘出来的暗河,缓和曲线就是几道弯,这是隧道施工必须慎之又慎的地方。
这个引水隧道要求的测量精度高,同时我们也担心洞内地质复杂,加上天坑的影响,还会不会有其它干扰测量因素?
“你一个黄口小儿,老子吃的盐的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这么多公司,你谁也不拿出去送检,偏偏挑选我五公司,我丁平好欺欠吗?”
肖秋林很反感这个丁姓经理的用词,话里话外总是问候着别人,这素养,这品德,证明着某些建筑工地的经理以爆粗口作为直爽的代名词。
他尽量压着心里的火,耐心地解释:“其它分公司的建筑不是修路,就是筑桥,都是露天在外的施工,他们的测量仪器按常规还可以行进,但也只是暂时,未来所有公司的仪器检校必须是有国标合格证的,那是未来的常态,也是方向。”
“未来?你读了几年大学,就可以在这里信口雌黄!今天老子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要把我们的仪器检校出来交给我们带走,或者备用仪器拿给我,我给你时间,今天下午下班之前,把这些事情全部给我完成。”
“精测组莫不是由你来安排?”肖秋林挺直脊背,站在他的面前。
“局领导说了算,不要说你,就是沈总工也不敢扣留我的仪器,你算老几!”
“我不算老几,我是精测组的副组长,现在全权负责精测组,这里我说了算!”
“你……你小子……是不是要跟我对着干!”
“我不跟谁对着干……我对事不对人,对局负责!”
“如果你臭小子这副德性,老子今天就不检校了,老子就把这仪器拿回去,继续干!”
“测量出了事你负责,如果丁经理你无视工程测量仪器国家规定的使用规程及检校制度,我建议你还可以还一个军令状,以后你五公司的仪器一律不用送检,你自行处理,出了事,你负责即可!”
“你小子敢威胁我?”
“我不威胁任何人,如果我是你,敢说不检校仪器,应该就敢写下这样的军令状。”
“要不是在公司……要不是在局里,你信不信,我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