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醒來的卻只有柳曦薇。
半個小時後。
陳羽也終於緩緩睜眼，醒了。
“有沒有做夢夢到我，男人。”柳曦薇撫摸著他的臉頰，語氣曖昧。
陳羽坦誠相待，笑了笑，“有。”
這個夢很真實。
彷彿就像是真的。
“是嗎。”柳曦薇的臉蛋靠的更近，“那你青春年少時，夢中的對象，有沒有過蘇凝蝶？”
“怎麼又說起她來了。”
陳羽摟緊她，“那女人長得就根竹竿似的，身上啥也沒有，我還能對她感興趣？我又不是有病。”
“對對對，你是對她沒興趣，然而你卻給她當了四年舔狗。”柳曦薇語氣轉冷。
“曦薇，過去的事，咱就不提了好嗎。”
“不過你怎麼知道她啥也沒有？”柳曦薇話鋒一轉，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莫非你偷看過她？”
“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
“你的心臟速度加快了，你是在撒謊。”
二人緊緊貼著，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並不難。
“可我真的沒有，要我陳羽在追求蘇凝蝶四年之間，看過她的身子一眼，我陳羽就不是人，二弟長痔瘡，潰爛切掉，從此再也碰不了女人！”
陳羽發起毒誓。
追求蘇凝蝶的前四年，她的身體，他確實沒有看過。
看過也是在大學畢業跟她結婚之後了。
而且還是在前世。
所以這個毒誓，陳羽說出時，那是一點都不虛，眼眸堅定，口齒清晰，就好比是入黨。
“沒有就好。”柳曦薇鬆開了他的脖頸，貼在他胸膛，“即便是在夢裡，你也不許背叛我柳曦薇，否則，我照樣噶了你。”
“……”
噶…
指的應該是物理閹割吧。
“對了，其實我還有個生日禮物要送你。”陳羽轉移話鋒。
柳曦薇笑出個梨渦，“是什麼？。”
“三件事。”
陳羽解釋道，“我可以替你做三件事，只要不違反法律道德，在我能力之內，曦薇你能想到的，我都會竭盡所能，幫你做到。”
“雖然這三件事大概率只能在行動上，付出些體能。給不了你千億、萬億。”
“可是男人，你本來就已經屬於我，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得聽我的，這三件事，有跟沒有，又有什麼區別？”
柳曦薇理性的反駁。
陳羽：“……”
是啊，既然是被包養，那他陳羽就沒了人格，這三件事，對柳曦薇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你的這份心意，我還是領了。”柳曦薇舔了舔他，病嬌屬性拉滿，“畢竟萬一哪天，你要是受不了我的虐待，想要找回人格，不需要我每月花十萬圈養，憑藉這三件事，我就還可以繼續折磨你。”
“對吧，男人。”
“到時你若要走，答應的這三件事，主人使用其中一件，要把你強行留下，你是會答應的吧。”
“當然。”陳羽擠出抹笑容，“不過離開曦薇這種事，你大可放心，這輩子絕不會發生。”
“靠嘴說可沒用，主人我從來都只相信行動。”柳曦薇冷哼。
內心卻是雀躍。
三年的暗戀，一年的窮追猛打。
這個男人的心，終於還是偏向她了。
她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費。
下午一點。
陳羽、柳曦薇，一身粉色情侶裝，十指緊扣，推開別墅大門，開始準備出門約會。
結果門剛一打開，外邊，圍牆之外，就傳來道東西落地的聲響。
是宋臨安手中那束九十九朵玫瑰，墜落在地。
顯而易見。
他看到了穿著情侶裝，十指緊扣在一起的柳曦薇和陳羽。
“不…不…不！！！”
等了柳曦薇足足六個小時的宋臨安，瞬間破了大防，情緒崩潰，仰頭嚎啕大叫。
淒涼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