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去踩缝纫机,也不愿与你一个屋檐下生活。”
的确,同一个屋檐下,那可是要命的,即使预防住了推下悬崖,也预防不住别的“意外”发生。
“你……你不想和我过,是吧?你会后悔的!”
柳蓉蓉气急败坏,转头就走,但心里还在想,这死舔狗一定会追上来的,笃定他一定会追上来。
舔狗的意志力何其薄弱,到时一定让他跪着、哭着,求我原谅。
怎么还没追上来?快出酒店了,不行,我得放慢脚步,真要是黄了,那些彩礼等,岂不是到手的鸭子飞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明白婚姻是什么,感情是什么。
携手白头在夕阳下漫步的浪漫,她更是体会不到,因为在她眼中,钱比这些更有价值。
“你不来道歉,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云小曼带着家人去追女儿,还不忘放出狠话。
“慢走,不送。”江小北摆出一个请……滚的手势。
新娘都跑了,婚礼彻底终止。
这时,有几张圆桌的人,也陆续离开,那些都是柳蓉蓉的亲戚朋友。特别是她伯父及舅母桌,居然当场打砸了起来,场面混乱。
这些人份子钱给柳家,跑他家宴来混吃混喝,还打砸,真是厚颜无耻之徒,江小北也没惯着,果断报警处理。
就这样,重生归来的江小北,借助柳蓉蓉狮子大张口之机,嘎嘎顺利,搅黄婚礼。
……
婚礼终止之后,退彩礼、五金等,变得十分艰难,与一家不讲理的人说理,显然是困难的。
再加上房产已经加名,即便没有领结婚证,归属份额也是一笔糊涂账。
江小北相信是自己的,一定会拿回来。
这些只能等法律去掰扯,那是漫长的周期。
与其干耗,还不如利用重生的优势搞钱,否则怎么对得起重生者这层身份。
现在他就在去彩票店的路上,准备干票大的。
上一世,他清晰记得,有个人图吉利,投注八十八倍买了一组号码,独中三亿多,且开奖日就在今晚。
至于为什么能把号码与日期记得那么清楚,可能是特殊的事件记忆犹新。
推开彩票店的玻璃门,好巧不巧遇见了柳蓉蓉的弟弟柳非勇,一副拽拽的模样,看着就很欠教育。
江小北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店老板,说道:“麻烦把这一注打八十八倍。”
那是江小北再三确认的号码,上一世就是这注中了奖。
旁边的柳非勇扫了一眼号码,又瞟了眼向江小北,嘴角轻扬。
“切!穷鬼,八万八拿不出来,过来碰运气吗?”
“你那么富有,怎么也在这?被催债的逼急了?”江小北反问道。
“你……”柳非勇被怼的有些温怒,一时哑口无言。
而后他拿出一沓钞票,在江小北面前晃了晃:“看到没,我姐给的,有钱!”
“拿着我的的彩礼不退,就给你这么瞎霍霍?脸皮能铸城墙了。”
“谁告诉你瞎霍霍,老子有备而来。”
江小北略显诧异,以为他也重生过,带着记忆来的。
谁知下一通操作,彻底石化了江小北。
“随机,梭哈。”柳非勇自信满满。
老板接过那沓两万现金,喜出望外,两人似乎有些恩怨,战火没把他的小店点着,反而通过激将法给他增加了创收。
柳非勇还不忘转过头来嘲讽:“学过概率论吗?广撒网比你重投一注的概率大得多,还好我姐没嫁给你这种没脑子的人。”
江小北感到搞笑,心说这狗币脑子被自己踢了,既然学过概率论,那也应该知道中一等奖的概率比雷劈中还小,还拿两万梭哈,周大师的成功学看多了吧!你这不是碰运气,博概率,你这是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