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鳴看著戰狼小隊幾個人,突然就意識到自己有些多餘,於是調笑著說道:“我是不是該出去了。”
鄭天霖看到閃鳴這麼自覺,也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不用,我們這次行動需要你的幫助。”
閃鳴這才安心的坐下,將帽子摘下。
戰戟、戰歌、戰斧、戰鞭,以及鄭天霖,也紛紛找了地方坐下。
“說說吧,這次行動。”鄭天霖僅僅是憑藉自己的猜測,具體的行動如何,他也是不清楚的。
幾個人相互望了一眼,不知道誰來陳述。鄭天霖說道:“戰歌,你來吧。”
戰歌看著鄭天霖說道:“是,老大。”
“這次任務是由boss直接發佈的。事關一個國際販賣人口的活動,總壇就在銀川,這次行動主要由戰狼小隊負責,不得暴露身份,不得驚動當地市民。”戰歌將任務簡單的下達。
“有什麼進展了?”鄭天霖想了想問道。想起來昨天戰戟戰歌不可能無緣無故去那麼遠。一定是找到了什麼線索。
“嗯。昨天我和戰戟追到了襄陽別墅區。那裡是劉梓洋的住所。”
“劉梓洋?”鄭天霖問道。
“對,劉梓洋。劉梓洋據說在國外也是屌有實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突然回國,還在國內買了別墅,可能是想要回國發展。”
聽到回國,鄭天霖心頭明瞭,願開始那個姑娘。看著是個普通女孩,沒想到自己在國外竟然睡了個人物。
鄭天霖想到,又是笑了笑。覺得自己還真是歌傳奇了。
“那天你們去,查到了什麼?”鄭天霖問道。
“劉梓洋的錢財大多是不義之財,手段很辣,如今回國,很快機身當地的勢力。”戰歌說到這,促了促眉頭。
“手段很辣……”鄭天霖細細的咀嚼著這四個字,突然就回想到了那天她眼底閃著淚光,對著自己說:“臭男人,你最好祈禱下次別再見到我。”
光景的轉換,記憶中的她是個嬌羞純情得少女,連上個床都跟讓人強姦了似的,一朝一夕,一個人的性格又怎麼能轉換的這麼快?
控制室,眼帶眼鏡的男人,直直坐在椅子上,看著屏幕上的雪花一片,神色冷漠。
那是極限內的VIP套房,也就是剛才鄭天霖閃鳴幾人進入的房間。
“把石堰給我帶來。”眼鏡男對著身後說道,聞言後面一直無聲站立的人退了出去。
眼鏡男看著這雪花屏幕,恨恨的握了拳頭。
很快,竅門聲響了三下,剛剛推出去那人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年輕人鼻子上套著鼻環,綠色頭髮,穿的亮閃閃,明顯的叛逆時期的少年。
那人默默在後面站立,又相剛才一樣,沒了聲響。少年自己走上前,對著那眼鏡男叫了一聲:“劉哥。”
眼鏡男輕聲“嗯。”了一句,對著石堰說道:“把他弄好。”
石堰看了看雪花一片的熒屏,眼鏡男做到後面的沙發上,把位置讓給石堰。
石堰坐在椅子上,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飛舞,轉瞬間,原本雪花般得熒屏,如今被數字充滿。
少年眼裡閃著興奮,那是對新鮮事物的刺激得嚮往與挑戰。黑色背景上,黃白相間的數字看的人頭疼,少年卻是樂此不疲。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少年額頭上爺滿是汗水。
“滴答。”清脆的一聲滴落在鍵盤,敲擊著幾人的新房。
“啪!”最後一聲重重的敲擊,少年睜大眼睛看著數據迅速刷新,加載完畢後,畫面清晰的展示出來。
那是一棟豪華的VIP套房,只是裡面的人已經不見,服務員正在耐心的打掃房間,看樣子人剛走不久。
眼鏡男將少年推開,四處調著監控,尋找幾人蹤跡。
最後終於在大廳找到了與張力在一起的鄭天霖,其他幾個年輕男女,卻是如何都找尋不到了。
畫面緊緊鎖在鄭天霖身上,只見小舞張力與鄭天霖也是一起出了極限。
緊緊盯著畫面,眼鏡男看不出情緒。被推倒後面的少年,臉上的汗水還來不及擦拭,小臉因為激動而翻著紅暈。眼睛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那是棋逢對手的興奮。
另一邊:
出了極限,鄭天霖與張力兩人走在街上,小舞面上掛著笑,張力更是開心的不得了。鄭天霖走在一邊,也不覺得尷尬。
為二人打好了車,鄭天霖看著車子絕塵而去,目光久久沒能收回。
直到車子都看不到蹤跡,鄭天霖這才慢悠悠的走著。
晚上的風兒,吹的人清醒。
這麼大的城市,鄭天霖竟然不知道該去哪兒。想了想,還是回別墅,剛想招手打車回去,但又想起來自己兜裡沒有錢,揚起的手只能又落下。
苦笑了一番,雙手插兜,沿著護城河,慢悠悠的走著。
鄭天霖來到一處地下賭場,沒錢的,有錢的都會來這。
能叫你一晚上發家致富;也能叫你妻離子散。聽著裡面罵罵咧咧的嘈雜聲音,鄭天霖粗了蹙眉,想了想,還是走進來。
鄭天霖不會賭博,也不懂規矩。
在賭場裡轉了一圈;還是站在了骰子處。賭大堵小。鄭天霖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有一部手機。
第一局他看著穿著暴漏的女人將骰子搖的劇烈,最後重重的落在桌子上。鄭天霖眼睛死死盯著那女人的胸部,發育的良好。
“嘖嘖嘖,這身材。”鄭天霖不由得嘖嘖咂舌,眼睛都要跳進去。
那女人似乎能聽到這處的聲音,呀雙眼睛寒冰般的射來。
鄭天霖看著那幾乎要講人刺穿的眼神也不懼怕,而是食指與中指合併,伸直再唇邊,給她來了個大大的飛吻。
那女人看著他這麼無賴,將自己腳底下的凳子一把抓住扔了過來,鄭天霖也不客氣,一把抓住,就那麼坐了下來。
兩人之間無聲的小戲碼周圍人看不到,但一接一扔這個動作,成功吸引樂人們的注意力。
“哇!”
“啊!”驚訝聲此起彼伏。
那女人將骰子搖的幾乎粉碎,種種落在桌子上。人們紛紛落注,喊打喊小。
鄭天霖笑了笑,將自己身上唯一值錢的手機壓在了小的一攔,最後一位客人也落注。
女人將蓋子打開,三一三點,小。
買中的人高聲歡呼,沒買中的低聲吸氣。鄭天霖將自己的手機與贏得的號碼牌收回。
看著那女人的皓腕輕搖,之後落在桌上。那女人看著鄭天霖眼裡帶著挑釁,鄭天霖笑了笑,將所有牌子加註在小的區域內。
等著金主們紛紛下注,工作人員將蓋子打開:“三三三,三點,小!”
“誒!”嘆氣,唏噓聲又是一片。
鄭天霖溫情款款的看著那女人,那女人嘴角裂出一抹狠力的笑,這一次,將骰子搖的霹靂直響。
“啪!”巨大的聲音之後,金主們更是炸開了鍋,紛紛押注。
鄭天霖眉頭都沒皺一下,只留了一個牌子,將自己面前所有的牌子都推了出去,這次,他壓大。
“三四五,四點,大!”
“哄!”的一聲,整個場面瞬間炸開了鍋,吖聲四起。
鄭天霖又贏了。短短四局,鄭天霖已經贏得了小山那麼一堆,引起了周圍人的主意,更是打起了他壓哪兒,大家就跟哪的心思。
那女人又是搖骰子,落下,鄭天霖耳朵動了動,毫不猶豫,將手裡的所有牌子都壓在小。
所有人紛紛跟注。
那女人芊芊玉手,狠力的一拍桌子,鄭天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那女人對著鄭天霖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鄭天霖笑笑,從椅子上站起,轉身走出人群。
這妞兒這麼耍賴,他可陪著玩不起,這局,他輸了。
果然,鄭天霖走出去很遠,那桌上突然傳來一片哀嚎。鄭天霖笑笑,走到門口,將手裡的唯一一個牌子遞了上去。
剛才隨便留了一個,沒想到還是個一千的。
走出賭場,又已經是深夜。
有了錢,鄭天霖終於可以打車回家。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到了自己家的別墅區。
路上鄭天霖緊緊閉著眼睛,賭場的環境太過嘈雜,鄭天霖聽力本來就過於常人,現在只覺得腦袋嗡嗡聲響成一片。
到了小區門口,鄭天霖隨手丟下一張百元的鈔票,走進小區。
這幾天,鄭天霖養成了回家的好習慣。自然是又沒來得及帶鑰匙,昨晚睡的是劉戀的房。
翻身上去,這次沒有遇到劉戀。鄭天霖回身回到自己房間,開門時,手上略微頓了頓。劉媽有心,將自己房間安排在劉戀的隔壁。如今都這個點了,劉戀還是沒回房。
鄭天霖也不開燈,順著走廊一路走去,走到書房,這才停了下來。
劉戀還在書房整理文件。輕輕推開門,她沒有發覺,袖長漂亮的手指在桌子上飛快的整理著什麼。
鄭天霖也不出聲,就那麼靠在牆上看著。劉戀認真的時候,太真挺美的。
似乎終於整理完了,劉戀放下手中的筆,閉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工作一天,似乎真的很累。
忽然察覺到了什麼,劉戀睜開眼,看到了門口靠在牆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的鄭天霖。
四目相對,一時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