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一片空白,想哭卻哭不出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一刻的複雜心情。
他沉默之餘,時不時低頭親吻一下我的額頭,似乎像是在安慰我,又彷彿不過只是套路式的感覺培養。
過了好一會兒,他再次轉身,開始細細地吻我的臉,吻我的耳垂,然後和我舌吻,我笨拙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靈活地引導著,給了我最極致浪漫的初吻體驗。
世界瞬間安靜了。他躺在了一邊,伸過手來攬我入懷,我一動不敢動,身體痠疼無比。
“今天晚上算我倒黴,我認了。沒有以後了。”我有氣無力地說道,心裡其實特別地生氣,他當我是什麼?
“什麼?你再說一遍!”他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憤怒地瞪著我。
我靜靜地望著他,我說:“沒有以後了,我雖然卑微,但不代表可以隨便任人欺負。”
“我並沒有……”他想要辯解,但隨即又放棄了,大概是看我太過疲憊,他說:“好了,其他事以後再說。你先睡一覺,我知道你也累了。”
的確是累了,因為太累,這一覺我睡得天昏地暗,再一次醒來,已經是隔天下午。
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別墅裡的保姆告訴我他去學校上課了,為我準備了一套嶄新的衣服讓我換上,說是靳言交待的,並且給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菜餚。我吃完後,阿鬆開車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門口我要下車的時候,阿松突然叫我等等,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張支票遞給我,公事公辦地說:“這是靳少的一點心意。”
“這是什麼?”我不禁問道。
“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