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一定要早點回來。”
“我會的,在那邊也沒有什麼事。”
“那有人嗎?”
“沒有!”
蘇洐斷然否定。這個時候,有也得說沒有,何況本來就沒有。
“窩浪費!”
反倒被嫌棄了。
“慢著!”
“你又怎麼了?”
“把槍留下!”
蘇洐沒有想到,都成了自己的人了,還想著那一千五百條槍。周澤,蘇洐很像把她的腦瓜子撬開來看看是怎麼長的。
“這事你找斐斐,槍我都給她了。”
“真的?”
“你媽沒教你女人要聽老公的話嗎?”
“我媽說女人要學會自己做主,而且我還沒過門呢。”
華夏好母親,蘇洐想給她點個贊。
看來兩個丫頭受到的教育完全不一樣。
“行了,再給你一百個火箭筒,一千發炮彈。”
蘇洐不知道這個周澤在南邊到底是什麼身份,這丫頭死活不說,讓蘇洐對系統的能力又有了新的判斷。雖然忠誠於自己,但是並不會改變夥伴自己的思想。
給火箭筒是因為南邊也正面對毛鬼的威脅。雖然比起清國來強大不少,但是畢竟公國真正發展的時間也就十來年,而且據說還受到了整個世界的封鎖。在步兵火力上跟毛鬼沒有多大的差距,但是他們並沒有坦克,也沒有反制坦克的武器。這一百個火箭筒,多少能減輕他們的壓力。
“東西呢?”
“也在斐斐那裡。”
蘇洐不想跟這個一根筋的女人墨跡,快速的給系統下達穿越的命令,一萬系統幣隨之減少,王斐和周澤只覺得眼前一花,蘇洐離開了這個世界。
“走了。”
“會回來的。”
周澤看王斐的眼神充滿了挑釁。自己好不容易穿過千山萬水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結果,竟然被這個女人給搶先了。哼!看誰能鬥到最後。
……
蘇洐只覺得眼前一黑,又是一亮,景色就發生了變化。
“還以為會出來個蟲洞什麼的。就這。”
一萬塊的票錢,感覺非常不值。但是,自己確實是回來了。出現在眼前的,正是自己的出租屋。
“咳咳!”
“這灰也太重了。”
蘇洐拿起床頭正在充電的手機,
“九月八號,自己才離開了十三天?”
算算在無霄界待過的日子,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二十七天。除十取整,就是十三。
“看來要早點回去了。只是這邊的事……”
自己還是個學生啊。這假要怎麼請?花花還不把自己給撕了。
“砰砰!”
“誰啊!”
“我!蘇洐,你膽子肥了是吧,連老孃都敢吼。”
這自稱老孃的,正是蘇洐的房東,的女兒。楊玉,今年十八歲,剛剛考進大學,算是蘇洐的學妹。
“什麼事啊,門都讓你給敲壞了。”
蘇洐開門把這個暴烈的學妹給放了進來。
“我家的門,我愛敲就敲!”
“是是,你家的門。”
“咳咳,這麼厚的灰,你多久沒打掃了?還有你這衣服,拍戲去了?”
回來的匆忙,蘇洐還穿著王斐親手縫製的粗麻衣褲,看起來活像舊時代的土匪。雖然農民和武工隊也穿這衣服。
“沒有,我怎麼可能去拍戲。這不現在流行復古嗎,我也趕著蹭了一波熱度。”
“人家復古穿漢服,飄起來像個仙人,你這就一土匪,漢奸。”
這關漢奸什麼事?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這個月房租交了嗎?”
“這不才八號嗎?”
“八號就不用交房租?”
“不是,可以可以。”
“對了,你班主任這幾天一直找你,說打電話也不回。等下可能就來了。”
“花花?她來做什麼?我可不記得她是這麼好的老師。”
“蘇洐,你說誰不是好老師?”
蘇洐沒有想到,自己的班主任,潘芝花,竟然從對門,楊玉的房間裡出來了。在這打埋伏呢?
“花花,不,潘老師,我是說你這樣的好老師已經不多見了。”
潘芝花,比蘇洐大四屆,正在讀研,順便兼職做了蘇洐他們這個班的班主任。
“學費我已經幫你墊交了,說說,你這些天去哪了?別說回家了,你父母都說你暑假從來不回家。”
什麼叫暑假從來不回家?這是我在大學的第一個暑假好吧,高中的時候可是每個週末都要回家的。
“也沒去哪,就是去做了些小生意。”
“做生意?你現在還是學生,要以學業為重,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這不我趕著就回來了嗎。”
好說歹說,蘇洐終於把潘老師給勸回去了。青工樓離這個村子並不遠,也就幾步路的事。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房租!”
你把手伸得再長,我也沒錢!
“沒錢!”
“你不做生意嗎?”
“這貨還沒賣出去呢。”
“什麼貨?說不定我能幫你賣出去。”
“你?”
蘇洐搞不懂這個楊玉家裡是幹什麼的。在這個郊外的大學附近有棟房子,但是他們既不是大學的教師員工,也不是附近的居民,只是把個女兒丟在這裡讀書當包租婆,大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好像就連楊玉的小學中學都是在這邊讀的。
“我有個同學家裡是做進出口的,明天正好是同學聚會,我帶你跟她認識一下。”
“其實這才是你的目的吧?同學聚會假裝男朋友什麼的,多老的套路啊。”
“別廢話!去不去?”
“去!”
反正自己也沒事做,不如就跟著去看看。說不定這屆的學妹有不錯的。
“把屋子打掃一下,這是我家。”
撂下一句話,楊玉就趾高氣昂的走了。
“是得打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