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敢妄圖揣測上司的心理,只是聽命的照做了。
傍晚時,全網關於晏習帛的消息全沒有了,包括下午剛上了熱搜:晏總現身酒店捉姦 的話題,剛上去一會兒,就下架。
只留下了穆樂樂模糊的身影,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的背影。
穆樂樂在家裡哭夠了,開始看網上的八卦,結果奇蹟般的,和晏習帛有關的都沒了,只有她的還一直在。
晏習帛這次,還真的讓她來處理了。
穆樂樂擦了淚水,開始想辦法把自己的詞條給消了。
這邊,剛和助理掛了電話,晏習帛的手機再次響起,他看了眼號碼,直接掛了。
結果,電話再次打來,他再次掛斷。
這個電話似乎纏上了晏習帛,第三次再次打來,他不耐煩的接通,放在耳邊。
“習帛,穆樂樂配不上……”
晏習帛再次毫不留情的掛了,這次直接電話拉黑,他驅車回家。
到家時,典典委屈巴巴的看著晏習帛,“爸爸,穆媽媽下午哭了,我想去我媽媽那裡。”
“我上樓看看去。”
結果他到了臥室門口,擰門時,打不開。他敲門,“開門。”
穆樂樂開門了,接著從裡邊扔出來一沓子現金,直接仍在晏習帛的身上。包括50元,和20元,都有。
穆樂樂出門消費都是刷卡,身上極少帶現金,這次被爺爺氣的,分房一晚一千元,她翻箱倒櫃的零零整整的湊出來了一千元,一分不少的扔給了晏習帛。
鼻音濃濃的留下兩個字,“分房。”
典典在樓下嚇怕了,他電視都不敢看了。
晏習帛看著地上散落的紙幣,傭人連忙上前撿起。
“我取一件睡衣。”晏習帛又敲門道。
接著門打開,晏習帛的睡衣直接從裡邊扔出來,這次他直接接下。
傭人也將錢都撿起來,雙手恭敬的遞給晏習帛:“姑爺,一千元整。”
晏習帛看了眼那些零錢,都不知道穆樂樂從那裡扣吧出來的,“把錢存到樂樂之前的小豬存錢罐裡。”
“是姑爺。”
穆樂樂今晚一個人獨佔大臥室,床上的紅色喜服顯得過於刺眼,可是又抹不掉,她轉身,背對著大床。
拿著手機開始想辦法讓自己的八卦下去。
結果找人到了後半夜,“樂樂小姐,不是我們不幫你,是後邊有人吩咐,不能下架。”
穆樂樂反問:“用錢都有不行?”
“真不行,我們已經控流了,但是不能下架。”
穆樂樂握著手機,視線望著牆壁上她和晏習帛的婚紗照,攥緊拳頭,指關節都是發白的。
“是不是晏習帛讓你們這樣乾的?”在西國,只有晏習帛會和他對著幹。
“我們也不清楚是誰。”
“我知道了。”掛了電話,穆樂樂墩著小臉,氣的胸膛起伏不定。
靈山的老爺子是勢要將修仙問道貫徹到底了,自己在山下又處處被晏習帛拿捏。
穆樂樂煩躁的拿著靠枕扔在了對面二人的結婚照上。
隔日。
昨晚的事情還沒結果時,阿華生氣的電話打來了,“靠,穆樂樂,我爸現在要送我出國留學,就我雅思托福考10次,10次不過的程度,我過去當啞巴嗎?”
“又是晏習帛!”
穆樂樂出門,趴在欄杆處,厲聲問客廳傭人,“晏習帛呢?”
“姑爺一早去上班了。”
穆樂樂回屋,快速換了身衣服,帶著帽子,出門開車直接朝著穆氏集團駛去。
辦公室,晏習帛接到了助理給自己的反饋,“樂樂小姐昨晚找了所有人脈,最後花錢也沒有將視頻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