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煞心安理得的去睡覺了,卻將兩位嬌滴滴的大美人丟在了外面。
更過分的是,還讓她倆不停的喊口號。
說他是牲口吧,怕是有人會覺得他連牲口都不如……
沒過多時,眾侍衛們已經輪番完成了小王子殿下佈置的任務,以至於臨走的時候,那位姑娘已經幸福得暈死過去了。
只是……臨到小王子所在包間的時候,卻聽到了兩個姑娘不停的喊著“阿……小王子好壞哦”之類的話,不禁臉色有些古怪。
這小傢伙難不成真的在做什麼壞事?
就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陣雜亂的聲音,彷彿一下子進來了很多人,侍衛們頓時警惕起來。
一個在樓梯口看守的侍衛跑了過來,說道:“是長安府衙的人,來了很多,大概有二三十人,要不要和殿下說一聲?”
可是……殿下此時此刻正與兩位姑娘在包廂裡溫存,若是被打擾的話,指不定會有多惱火。
就在眾侍衛糾結要不要通知秦煞的時候,包廂的門卻被打開了。
秦煞衣衫不整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小小的臉蛋上到處都是口紅留下的殘影,只見他唰的一下打開了摺扇,歪著腦袋問道:“怎麼回事啊?鬧鬧哄哄的,還讓不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一名侍衛說道:“殿下,是長安府衙的人,咱們要不要先從後面溜了,不然的話,這事傳到王爺的耳朵裡,您怕是要遭罪啊……”
可秦煞卻像個二愣子似的,合上摺扇在手心一拍,說道:“特孃的不長眼啊,長安府衙是吧?讓小爺去會會這些小王八羔子!”
一名侍衛對著秦煞說道:“殿下,長安府衙的知府大人乃是李丞相的人,怕是不會那麼容易搞定,鬧不好咱們還會吃虧。”
秦煞輕哼一聲,眼中盡是不屑之意,然後他突然壓低了聲音說:“一切按照計劃行事,誰都不準動真格,小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眾人不禁面面相窺,那個計劃真的可以嗎?
王爺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把他們都給弄死?
不過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聽小王子的了,若是能成功便罷了,若是不能成功……那大不了向王爺申請重回軍中,不受這窩囊氣了。
當即,眾人便跟在秦煞身後匆匆的向著樓下走去。
秦煞目光中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哇……頭一次這麼帥,竟然可以帶著一幫狗腿子跟官府作對,簡直帥爆了。
不過,既然要玩,那就玩個爽一點,徹底一點。
於是乎,他人還未至,那稚嫩而又充滿怒火的聲音便傳了過去,“長安府衙的人都特麼吃翔了嗎?連小爺的興致都敢打擾,是不是不想在帝都混了?”
樓下的衙役們都是一陣錯愕。
喲,這特麼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他們的地盤上叫囂?
一位身穿官袍的中年人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沒見過小王子,可卻也知道小王子不過是個6歲的孩子,怎生口吻如此老道?
而且,據說小王子從未離開過鎮北王府,今天乃是頭一次,可他一齣王府便殺了十多名王富貴家的家丁,天生嗜血嗎?
當他得知這一消息時,覺得這件事必定可以在朝堂之上做個文章,於是連忙派人快馬加鞭的通知了丞相大人,可誰知李丞相只給他帶來了一句口話:高調行事,儘量造成雙方的衝突,多死幾個人,總而言之務必將此事鬧得滿城皆知,事成之後也不用追究,直接五花大綁送還鎮北王府,讓其丟盡臉面便可……切記不能封死後路,無需把事情給做絕了。
曹德亮明白丞相的意思,這件事無論鬧得多熱鬧,就算是鬧到朝堂之上,也不會真的傷了鎮北王府一根汗毛,畢竟死的也不過是十幾個普通家丁罷了,算不得多大的事。
反倒是自己如若將小王子往死裡坑的話,說不定會真正的惹怒鎮北王。
那樣的話,自己極有可能會遭殃。
當年皇后娘娘無意間將小王子掉落在地,便差點因此被鎮北王給逼死,還好當時皇帝陛下和李丞相的態度都是極其忍讓,這才換來了一個“割發代首”。
試想,堂堂一國之後竟也如此狼狽,而他曹德亮不過是區區一個長安知府,又能算個什麼東西?
所以,丞相的主意在此刻顯得尤為妥當。
這不,您兒子犯了錯,咱也沒敢拿他怎麼樣,給你捆好了送回來了,這你總不能怪罪於我了吧?
再說秦煞等人,剛下了樓梯,便看到了三十多名官府衙役,看起來長安府衙對於這一次的行動勢在必得,可他們當真能如願以償麼?
十二名侍衛和秦煞一起衝到樓下,而後只聽“鏘鏘鏘”連續的拔劍聲,他們竟是一下來就要硬剛!
而且其中一名侍衛還大喝道:“鎮北王府辦事,閒雜人等請勿多事!”
聲音中夾帶著渾厚內力,音浪滾滾不息,甚是唬人。
長安府衙的衙役們頓時都有些懵比……這特麼來了一幫野蠻人啊,一上來就拔劍,而且還自報家門,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最關鍵的是,人家可是鎮北王府的人啊,後臺可比他們硬多了!
於是乎,衙役們一時間竟是真被唬住了,沒敢動彈。
十二侍衛立刻抓住機會,紛紛凌空縱騰而起,一時間猶如天外飛仙,煞是震撼。
知府曹德亮甚至還沒來得及下達命令,就已經被一柄長劍架在了脖子上……
旋即,他只覺得膝蓋傳來一陣劇痛,竟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曹德亮頑強的抬起頭來,卻只看到了一張似笑非笑的小臉蛋,心中不禁疑惑,難道他便是小王子秦煞?
於是,他怒吼一聲:“本官乃朝廷命官,殿下豈敢如此縱容家僕,難道不怕我告到皇帝……”
啪!!!
曹德亮的話還未說完,便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眾人皆是驚愕萬分。
因為打人的分明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傢伙。
然後便聽他無比囂張的說道:“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竟然也敢來打擾小爺的雅興?”
說罷,秦煞彷彿還是覺得不解氣,於是提起巴掌來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亂扇,直打得曹德亮口鼻出血,眼冒金星。
最後,打了一陣子的小王子彷彿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生疼了,索性從腰間抽出了他的摺扇,接著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亂抽。
那畫面,簡直慘不忍睹。
嘴角開裂,面部浮腫,雙眼更是烏黑一片。
饒是鎮北王府的侍衛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人說道:“殿下,您還是消消氣吧,氣壞了身子怕是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