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趁着段宴尘不注意,身子往后靠了靠,她感受到了段宴尘滚烫的发热的体温。
这温度,比自己的现在烧红的脸还要发烫。
段宴尘显然也没有料到女子突然贴得这般近,他差点手一抖,没有控制住缰绳。
“既然今日是教太傅骑马,那不如太傅坐在前头试试?”
坐在前面怎么调戏段宴尘?
生怕段宴尘不答应,宋南嘉不等他回答,就想着先下马,然后从他的身后再坐上去。
结果她的右脚刚刚抬起来,腰身突然被段宴尘轻轻一带,整个身子一轻,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头晕目眩自己便稳稳地坐在了段宴尘的身后。
啊?就这?
宋南嘉内心暗自窃喜,今日真是处处顺利啊!
刚坐到段宴尘身后,宋南嘉双手就直接覆上了他的腰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感觉眼前的男子身子一阵轻微的颤抖。
环住他的腰身,宋南嘉的脑海中就忍不住涌现出那夜男子旖旎的容貌和身姿。
“公主自重!”
段宴尘声音中似乎都带上一阵轻颤,说出来的话虽然冷漠,但是莫名叫人听出了一丝暧昧。
宋南嘉听了这话抽出了自己的双手,正思考着自己这双手要摸在何处,能够让这个清冷的太傅动情时,突然,身下的马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宋南嘉惊呼一声,再次扣紧了段宴尘的腰身。
等到马的速度再次放缓时,宋南嘉的手开始彻底不安分了。
自己该如何轻薄他,还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是故意而为之呢。
正想着,身下这匹马真是极为配合她,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每次马一发疯,狂奔的时候,宋南嘉就假装不经意地摸上段宴尘上半身。
摸着摸着宋南嘉仿佛上瘾了一般,手渐渐不老实地往下。
心想着,反正人都睡了,他身子的哪处地方自己没有看过。
摸一下怎么了?
再说了,肢体的触碰有助于感情的升温。
只是,马陡然停下了。
而宋南嘉的手恰恰都停在了段宴尘浑身此刻最硬的地方。
“公主,自重!”
段宴尘嘶哑至极的声音传到宋南嘉的耳中。
周围的环境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宋南嘉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嗖”地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嘿嘿——对——对不住,太傅——这匹马不——不好,老是发——发疯——”
说完她笑嘻嘻状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拍了拍段宴尘的肩膀。
宋南嘉视线不经意扫到前面,才发现两人骑马居然骑到了普度寺。
这个时候气氛本就尴尬至极,再骑下去搞不好要弄巧成拙。
“太傅,你累不累,要不,咱们去寺庙中休息一下?我昨日听说,普度寺里面的初菊开得正好,咱们刚好可以去看看?”
段宴尘似乎为刚才自己调戏他的事情生气了,闷声不说话,宋南嘉先下的马,在下面等了好久,段宴尘才缓缓下来。
“你怎么了,太傅?”
宋南嘉觉得是不是刚才自己调戏过度了,自己给段宴尘哪处给弄痛了,她瞧见段宴尘发烧一般的脸色,下意识就是伸手去摸。
段宴尘像是触碰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一般,猛地退回了好几步。
“公主!”
语气明显比刚才重了不止三分。
脸色也冷冽了三分。
“你平日里和沈寒舟也是这般相处的吗?”
宋南嘉猛地听到沈寒舟的声音,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