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位不知道是从冒出来的女生为什么一副和他很熟的口吻,还“晚上吃什么”,还“回家”呢,他俩到底是什么?
这疑惑在方雅歌的心中不断的发酵,简直让她备受煎熬。
于是她便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说:“辛小姐和季是什么?好像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呢。”
辛云就怕方雅歌很沉得住气,不,这一问就问到她的心坎了,否则她怎么有机会给对方那致命的呢?
辛云狡黠的笑了一瞬,望着季川有些娇羞的说:“噗,方问我们是什么呢,你知道我是怎么定义我们的的。”
季川想了一瞬,没想明白,辛云到底是怎么定义他们的的?
辛云掩着嘴,笑意的说:“我跟季川是上过酒店的哦。”
这话在方雅歌听来,简直就像是谁在她的耳边放了一串炮仗,就炸得她失聪了。
所以后来的一些话她根本就没听见,她已经全面的展开了自己的想象“上酒店”,吗?
季和她是之后才发展成男的?
真是个不要脸的!
季竟然是这么容易就会被钓上手的吗?
真是朝夕相处不敌四两!
季川知道辛云很开玩笑,重逢那天她也问过他还记不记得和她开过房的事,只是在方雅歌面前这样说就很容易被误会了,所以他沉声道:“你这样讲也不怕吓到方。”
辛云一脸无所谓的耸肩道:“可我说的是事实啊,我们不仅开过房,还半夜呢。”
季川简直办法,随即唇角一勾,无奈的笑了一瞬,任由她了。
辛云故意一脸无辜的追问道:“你生气了?我们的事不可以被别人知道吗?可是你也没告诉我不能说啊。”
方雅歌此刻已经从幻想的世界里走出来了,刚好听见辛云说的这句话。
她一脸希冀的望着季川,想要听他出言否认说的这荒唐的。
季川到旁边的视线,他知道那视线来自于谁,于是他利落的说:“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生气。不过,你下次可以换个说法吗?我怎么觉得你把我讲得像个坏人。”
辛云爽朗的笑说:“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下次会我说你是个真正的绅士,趁机的人是我,OK?”
季川觉得说的完全就是事实,所以他也没有反驳。
但是这话听在方雅歌的耳朵里,无异于是情侣的。
她抿了抿嘴,丢下尚未吃多少的食物,起身,语气无力的说:“季,你们慢慢吃,我先了。”
季川如常的说了一声“好”,辛云在她背后欢欣的说:“再见啊,拜拜。”
那语气,明显掩饰不住获胜者的骄傲。
待到方雅歌走远了,季川望着,很认真的说:“你是故意在方面前那样讲的吗?”
辛云嬉笑着爽快的承认道:“当然。”
季川有些不解的问,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辛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她当然有自己的理由,且不怕别人的质问,于是她说:“我这个人呢,看人总是很准的。但凡是我第一眼就不的人,以后我也不会她,所以我并不介意和她的更糟糕一点。”
季川完全理解不了这个逻辑,太主观,太武断,也太自我中心了。
辛云在季川面前还是有所保留的,毕竟她最想说的一句是:“只有女生才知道谁是贱人。”
但是她不会在季川面前说脏话,她不想被认为是一个的人。
而且,辛云还很敏锐的发现了一些事,所以她悠悠然的反问道:“你自己明明很配合我,干嘛事后又来怪我啊。”
季川很认真的对她说:“我配合你是因为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我也没有怪你,只是想知道原因罢了,现在我知道了,一个很奇怪的原因。”
辛云翻了个小白眼说:“不要试图去理解的逻辑,因为男女所使用的本来就不是个思维体系。”
对于辛云的理论,季川表示,他很服气,因为他也切身的感受到了,和她真的不是个思维体系。
季川本以为,至此他们就可以今天的午餐了,结果是他低估了辛云的好奇心,她一脸期盼的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愿意我气走方呢。”
季川心中简直一个大写的“”,她还真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于是只好如实的说:“我并没有打算要和方发展同事以外的,所以,如果她能因此就选择放弃的话,我认为是一件好事,对我和她的同事来说。”
辛云当然知道季川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很多时候不回应对方的感情并不是不到,而是不想伤害对方罢了。
虽然她有些猜到季川的用意,也知道季川刚才是在将计就计,可是管他呢,她才是最重要的事。
季川仿佛是回想起刚才辛云说的那些话,他笑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当面一点台阶都不给她留,就那么直接的欺负了过来。”
辛云挑眉。
哦,我对她是欺负?
哦,你怜香惜玉了是吧?
她一副外漏的姿态说:“我这个人呢,绝对不会让自己吵架输了以后回家懊恼得整晚都睡不着觉的困境里,所以在面对面吵的时候,我都是火力力全开的状态。承让!”
言下之意就是,今天晚上懊恼得睡不着的人必须是吵输了的方雅歌,你心疼你就去安慰小美人嘛,反正你多的是机会和她。
季川见辛云完全是一副“小二,来一壶热酒,再配上几斤熟牛肉”的江湖口气,笑意倒是更盛了,她总会做出些出人意表的事来,无论带给他的是惊吓还是惊喜,都为他一成不变的带来了许多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