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多大了……”
平复了一会儿,白枫支支吾吾的问道。
看他这个反应果然是有事!
“一个月!”
我立即回答道。
白枫深呼一口气,看向白昊天。
“爸,你还记我带她见你的时候吗,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白昊天的瞳孔缩了一下。
“那是六个月前,难道真的是白家的种!”
白昊天也变得不淡定了,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白枫点点头,终于又晕了过去,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我看看白兰再看看白昊天没说话。
白兰忍不住先开口了。
“能不能先告诉我们表哥到底中了什么邪?”
我点点头,手指着白枫脖子上几道浅浅的爪痕。
“易小冉母子难产而死,易小冉死前的愿望带给了婴儿,婴儿在落地之前死去都不算是有真正的魂魄,所以魂魄只能留在人间,被称为怨婴,这种怨婴影响力很小,几乎对活人没有威胁。
但是当它带着母的执念就不一样了,会来一直缠着母亲死前所想的那个人,看来这个怨婴就是白枫的没错了,现在它一天到晚掐着白枫的脖子,总有一天白枫会窒息而死!”
“那现在该怎么救治!”
白兰又问道。
“对付怨婴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生母的鲜血引诱然后超度,但是现在它的生母已经不在人世,只能等到晚上它自己松手在灭了它!”
我说道。
“为什么不现在就处理掉它!”
“它现在的凶性很强,灭掉它的同时它也能把白枫杀死,你希望这样吗?”
听我这么说,白兰摇摇头。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是白昊天,只见他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防人防了一辈子,没想到毁了孩子的还是我自己,若我对易小冉没有偏见,那么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吧!”
白兰走了过来,用手拍着白昊天的肩膀表示安慰。
而我的目光一直在白枫身上,以我的灵觉看过去,一个还带着胎盘的婴儿蜷缩在白枫的脖子上,小手紧紧的掐着白枫的气管。
这种东西是没有智商的,之所以有这样的行为是因为白天阳气重,它受到刺激紧张,便抓着宿主不放,等到晚上阳气消散阴气出来就会放松,那时候就可以消灭它了。
就这么一直干等到晚上,长空也赶了过来,我在门缝上还有窗户上贴好了符箓,免得它逃走。
“这个东西厉害不?”长空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死不了人!”我说道,“你们要记得,晚上我会让它现形,你们能抓住它尽力抓住,知道了吗?”
所有人点头,我一把关上了灯。
屋里瞬间黑暗无比,只听见各自的喘息声。
此时我朝着白枫的脖子上看去,怨婴的样子更加明显了,身体像是舒展了开来,胎盘连着肚脐眼原地漂浮着。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阴阳无相,速速现形!”
念出咒语,我分别在三个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这是帮他们开了眼。
当他们看见怨婴模样的时候,一个个都惊呆了,还有点害怕。
就在这时,怨婴的眼睛睁开了,一瞬间离开了白枫的脖子,开始在房间里四处逃窜。
“抓住它!”
我大叫一声,第一个朝着怨婴扑了过去。
怨婴太过小巧,非常灵活,我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泥。
身后的长空三人也立马扑了上来,但是都被怨婴秀了走位。
突然,怨婴想要从窗户逃走,但是窗户上的黄符发出一道金光拦住了它。
怨婴发出咿呀咿呀的不满声,又要从房门钻出去,但是一样失败了。
“就是现在!”
长空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一把揪住了怨婴的脐带。
怨婴急躁起来,开始疯狂挣扎,但是长空就是揪着不放,最后将它捧在了手里。
被长空捧在了手里,怨婴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了,我说过,怨婴是很弱的。
长空抱着怨婴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浑身发抖的看着我。
“千万别动!”
我大声说道,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个瓷罐。
这个瓷罐是我傍晚准备的,目的就是抓住这个怨婴。
迅速的靠了过去,长空虽然害怕,但还是强忍着没有松手。
我一把便将怨婴塞进了瓷罐,并在上面贴好了黄符,这下怨婴就不敢出来了。
“这就结束了?”
我打开灯白兰惊愕的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晃了晃手中的瓷瓶。
“它现在在这里面!不用担心了!我现在该弄醒你表哥了!”
来到白枫的床边,白枫的气色果然恢复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红晕。
剑指夹了一张符伸到了白枫鼻下,念出咒语,指尖微微一热,符箓当即就燃烧了起来,燃烧出去的烟雾都吸进了白枫的鼻孔里。
白枫幽幽的醒了过来,居然有力气自己坐起来了,用手摸着脖子有些不自在,脖子山有几道黑色的手印。
“那是阴气凝结造成的,想消除可能要个把月!”
我说道。
“小冉是不是死了!”
白枫冷不伶仃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
我疑惑道。
“是我梦到的,一个婴儿朝我咿呀咿呀的乱叫,,我只听懂了一句就是让我小心!”
白枫说道。
“让你小心?我觉得还是它自己要小心了!”
我拍了拍手里的瓷罐,“拿小家伙现在就在里面呢!”
白枫低头不说话,他是个专一的男人,易小冉的死他要难过一阵了。
白兰亲自把我和长空送了回来,并且说了很多感激的话,事后会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
这对我是一件好事,买了个手机我的钱也花了差不多了,总不能出门就要坐长空家的车吧,自己总得有点事干。
就在这天晚上,我刚刚入睡,就听见耳边一阵阴风吹过。
我立即睁眼一看,一个圆乎乎的像是个皮球般的东西在房间里蹦来蹦去。
从来没见过这么怪异的东西,手里的五帝钱瞬间就飞了出去集中了它。
可是五帝钱就像是石子一样打在它身上,没有其它任何反应。
“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床上鲤鱼打挺,一摸枕边的万仞剑瞬间出鞘朝着圆球劈砍了过去。
“咣当!”
万仞都被弹开,不过黑球也吃痛了装破窗户跑了。
不一会儿,许多的佣人还有保安来到了我的房间问我发生了什么。
没法解释,我刚想说小偷,扭头一看桌上的瓷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