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夜常年习武,脚程比她快了几倍,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就赶到了南山寺。
住持出门迎接,见宁若雨受了伤,立刻吩咐僧人过来抬宁若雨。
“她褪伤的重,不劳烦寺内的师傅们了,我抱她进去,哪间?”
住持不疑有他,连忙带两人来到了一间大的禅院。
“这间禅院位置僻静,有东西两间,二位施主今晚就在此歇息吧,稍后可去后堂用斋饭。”
宁若雨,“多谢住持。”
“夫人不要客气,我与温施主乃是故交,二位放心住下便是。”
住持说罢转头离开了禅院。
萧凛夜关紧门窗,从怀里取出一瓶药膏递给宁若雨。
“你伤的不轻,把这个涂上,伤口愈合的会快些。”
宁若雨试着去够药瓶,萧凛夜目光一动,手往后退了退。
宁若雨不好意思的笑笑,“萧大哥,我看不到,能麻烦你递给我吗?”
“你连药瓶都看不到,待会怎么上药?”
“那怎么办……从前都是相公帮我上的,要不等回去再说吧。”
萧凛夜盯着她的脸,喉结微微滚动,语气尽量维持着平静。
“你的伤口流了很多血,随时可能会感染溃烂,严重的话甚至整条腿都要切掉——”
话音刚落,萧凛夜看到她被吓得煞白的小脸,觉得自己吓唬她有些过分了。
宁若雨带着哭腔,有些焦急的询问,“那怎么办?”
“寺庙里都是男僧人,只怕他们不太方便帮你。不过,你要是不怕伤口溃烂,也可以等回去再说,你自己决定吧。”
萧凛夜放下药瓶准备离开,手臂突然被宁若雨抓住,她看着他仿佛看着唯一的救命稻草,眼底透着一丝哀求。
“我不想变成瘸子,萧大哥….”
“……好,那我帮你吧。”
萧凛夜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缓缓蹲下身,捏起她纤细的脚踝。
“谢…谢谢…”
“疼吗?”
宁若雨眼底蓄着泪,缓缓点头。萧凛夜皱了皱眉。
“看这个弯曲的角度,应该是脱臼了,你忍着些,我帮你正骨。”
“好……啊!”
宁若雨话音未落,脚踝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好痛……”
萧凛夜眼神透着淡淡的心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哭了,已经接上了,你活动下看是不是好了?”
宁若雨试着动了动,破涕为笑。
“居然真的好了?萧大哥,你真厉害。”
萧凛夜抬起她被刮伤的那条腿,目光幽深,“坐好,我给你上药。”
灼热的长指顺着他的小腿向上,将裙子推到伤处。
陌生的触感让宁若雨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发抖,她慌张的咬着唇,抗拒着陌生又紧张的感受。
“萧大哥,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萧凛夜喉结滚动,火热的目光落在她白的发光的腿心。
手下的触感滑腻的连最好的蜀锦缎子都无法比较。
他牢牢捏住她的小腿,让她无处可躲。萧凛夜的嗓音莫名嘶哑,“别动,马上就好了,会有点痛,怕疼就把头低下,不要看。”
“知、知道了。”
宁若雨咬着唇,脸上浮起一片浅粉。极度羞怯让她甚至忽略了痛感。
萧凛夜将药粉洒在她大腿的伤口处,手下的肌肤在微微颤抖。
她的腿还不如自己的手臂粗,又软又细,仿佛自己微微一翻手便能将之折断。
萧凛夜想到这里,忍不住微微收紧手指。
“嗯……萧大哥,你捏痛我了。”
宁若雨委屈的看着他,萧凛夜警觉自己走神,低头一看,她白嫩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指痕,就像……就像男女欢好时留下的印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