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眯着眼睛,看着他,道:“那你说,要怎样?”
戚永严瞪着柳思远:“臣要他拿出点诚意来,跪下磕头!不然,他的道歉,臣不接受!”
柳思远冷冷道:“想得美,刚刚跟你说对不起,也不过是看在陛下的龙颜上,真以为,我愿意跟你道歉?”
“你根本就不配!”
“啊呸!”
说着,竟然还朝戚永严脸上吐了口水。
戚永严:“啊啊啊啊啊!”
快要疯了!
“你、你竟然吐我口水?”
“陛下,你看,柳思远这做的是人事?”
柳思远淡淡道:“对于畜生,我没必要做人事。”
戚永严:!!!
皇上坐在那里看戏,并没有出言制止。
两人当堂对骂!
骂着骂着,又打了起来!
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皇上才制止道:
“够了!”
“身为朝廷命官,在朕面前这般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可有把朕放在眼里?”
“来人,将他们两个拖下去,各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对于这个处罚,柳思远却是毫无异议,还朝戚永严笑。
反正,挨打的又不止他一个,慌什么?
拖着戚永严跟着一起挨打,也挺值的。
戚永严:!!!
最后,两人挨了十大板,并被轰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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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勇伯的“宠妾灭妻案”,因为皇上的亲自督查,很快也就水落石出了。
经过对伯府一些下人的严厉审问,面对皇威,不少人吓尿了,纷纷吐露了信勇伯“宠妾灭妻”的事实。
不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原配是被信勇伯害死的,所以,最终,信勇伯也只是挂了个“宠妾灭妻”的罪名而已,处罚也只是克扣了一年的俸禄,并被皇上在朝堂上当做典例“挂着”。
至于其他的重罚,倒是没有。
毕竟,在这个时代,“宠妾灭妻”只能算是个人作风的问题,不至于会招致过重的惩罚。
除非,有证据能够证明,原配是被信勇伯害死的。
信勇伯虽然逃过了一劫,但,原配娘家那边,可不会轻易放过他,跟他各种没完没了。
此外,他的名声,也算臭了。
对此,信勇伯也是头疼不已。
“国师,陛下最近到底在发什么疯?”本来,信勇伯以为,皇上说的整肃朝风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竟然是来真的,还专门拿他开刀,真是气死他了!
国师抿了口茶水,放下茶盏,道:“陛下最近的行为,确实有点让人看不懂。可能,是想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威信,所以,才要找些事情来开整吧。”
“国师,你可是陛下的老师,就不能制制陛下吗?”在信勇伯的认知里,皇上一直都很听国师话的。
他觉得,只要国师愿意,是可以制止陛下去做一些事情的。
国师叹道:“老师终究也只是臣子,陛下若不愿听从本国师的一些建议,本国师又能奈他如何呢?”
信勇伯道:“就这么任着陛下胡整下去,朝堂迟早要乱套。”
国师神色淡淡,道:“江山是陛下的,陛下想怎么整,就怎么整。作为臣子,只需做好本分之事即可。”
好像,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
信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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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最近一直在染染面前跟祁皇后谈要创办两个“特务机构”的事。
目的就是想套取染染关于东厂、西厂、锦衣卫的心声。
看看她有什么高见,或是什么人选。
【哦豁,渣爹这是终于有了创办东厂、西厂、锦衣卫的想法了吗?】
【渣爹虽然渣了些,但,我们似乎父女连心呢!】
【我想到的,渣爹居然也能想到!】
【有点不简单啊!】
【啧啧啧!】
皇上:……
【就我们所处的这个朝代来说,宦官的地位非常低下,除了当跑腿的,干杂活的,没一个是能够参政的,也没什么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