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他叫二拐,情之一事识得早,自己也是个把不住的,日日沉浸在温柔香里,如今怎么着?”
“你们看他这物件,”三人眼睛追随着老妇人的动作,老妇人撇了撇嘴,“小的像根豆芽菜。”
“再看看他这身子,大夫说了,精;气枣泄早衰,命不久矣。”
说着有些嫌弃地略过了他,更加嫌弃地看向那个满脸是疮的男人。
“这个男人呢,也是个好色的,不过比刚刚那个好点,起码知道节制。”
又道:“不过呢,也很惨。去了那些肮脏窑子,染上了花柳病。”
“花柳病,三位公子知道吧?”老妇人有些疑惑地看向林桑三人。
林桑三个声音都发不出,呆呆地点头。
老妇人这才开口,“喏,这个男人就是染上了花柳病,身上长满了毒疮,又痛又痒。
那些毒疮一碰就出血,不只如此,身上灼热不已,药石无医,唯一的解脱就是慢慢被折磨死。
当然,也可以果决点死。比如…..”
她双手从脖子底下往上一划,是个自缢的动作。
林桑三人抖了抖,脸色惨白。
介绍完了三个男人,老妇人又开始介绍剩下的两位姑娘。
先介绍了那个花容月貌的女子,笑成一朵菊花脸,“这个小娇娇是我们春华楼新调教出来的花魁,还是个处子,冰清玉洁,身上干净地很。”
“三位公子若是喜欢,就让咱家小娇娇好好陪你们玩玩儿。”
林桑只觉得腿都软了,一颗脑袋直接摇成了拨浪鼓。
钟诚和南锦年同他一样。
老妇人遗憾地继续下一个,“这个呢,以前也是我们春花楼的姑娘,不过呢,她染上了花柳病,喏,你们看她身上、私处和那个男人无二。”
老妇人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个姑娘立即解了身上的衣物,毫无保留地展露了自己。
林桑三个人看着那长满毒疮的身体,又大又肿,有的还在流脓,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
老妇人看着那身毒疮,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想着贵人承诺地赏银,还是忍着不适道:“三位公子可知道为何会得花柳病?”
林桑表示他根本就不想知道,只是那老妇人嘚啵嘚嘚个没完没了。
根本就不顾他们的意愿,自顾自说个不停。
“自古以来,这青楼女子都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她们的使命就是伺候男人。
只要有男人来了,不管身上病痛就得出来接客,少则一两个,多时,一日从晚到早不带歇的。
男性本色且贱,家花不如野花香,就喜欢外面这些姑娘。青楼姑娘自接客来,没有碰过上千个男人也有上百个。
只要人出得起钱,她们就陪。而那些外面的男人,谁又知道他们身上带点什么脏东西呢?
这陪得人多了,自然,就会得这花柳病了。”
“呕——你别——呕——说了——”
林桑只觉得鼻间充斥着那花柳之人身上的恶臭,整个屋子又闷又臭,再也忍不住跑出了屋子,在院子里狂吐。
五子叔:可怜的孩子!
梨花透过门缝,“姑娘啊,您到底叫三少爷看了什么戏啊?怎么都吐了呢?”
林冉吃着果脯,半眯着眼,“是他晚上吃太饱了。”
梨花:???
最后的最后,三个人在院子里吐得昏天暗地,恨不得把胃给吐出来。
林冉缓缓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走到几人旁边,“你们,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林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小厮扶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