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不稳定的因素,娄鸣就想找人打一架,他还没张嘴,顾谨则无声阻拦,道,“爸,你放心吧,他俩没感情基础,说起来他们俩领证有点意外。”
半个小时过去,顾谨则的母亲喜滋滋的等着明儿娄沁改口管她喊‘妈’,顾谨则的父亲则隐隐的不安着,“这事没这么好办。”
虽然现在社会进步开放了,但是谁家的婚姻如此儿戏?他不信。
书房里娄沁也给顾老爷子看过了,那淘来的宝贝是真的,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东西。想来也没几个人敢给顾老爷子赝品,这是变相的讨他老人家的欢心呢。
老爷子一听是真东西,高兴的拿出其他几件过去的藏品给娄沁看。
这一看,一件件细细解说下来,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要不是顾谨则进来找,顾老爷子还不放人。
“爷爷,很晚了,我送沁沁回家。”
顾老爷子哈哈大笑,看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行,改天小娄沁再来给爷爷看。”
顾谨则无意中脱口而出,“往后有的是时间给你做私人鉴定。”
顾老爷子心满意足的大笑。
爷孙俩在娄沁背后眉眼交替,心照不宣的乐着。
只要他孙子敢娶,他才不管是不是别人家的媳妇儿!
从顾家离开没多久,还没出顾家的大路,迎面飞速开过来一辆车。
他们兄妹俩没让顾谨则送,有娄鸣在,顾谨则也放心,便没再要求。
两束强烈的车灯晃眼刺目,娄沁坐在副驾驶上微微皱眉,手握方向盘的娄鸣往路边开,尽量不去招惹神经病司机,瞧对方的架势,着急投胎的不招人待见。
‘吱——’
轮胎摩擦地面刺耳的声儿传入耳中,横插停在车前,娄鸣急忙脚踩刹车停住。
等稳了心神,娄鸣当即恶狠狠推开了车门,下车打算理论。
他这边一只脚刚碰到地面,另一边副驾驶的车门被人从外拉开,娄鸣看到,一个男人将娄沁从车里拉了出来。
娄鸣火大的要打人追过去的时候,习彦烈已经把娄沁塞进了副驾驶,开着车扬长而去,留给娄鸣两道烧包改装过的蓝色眩光尾气。
娄鸣气得狠狠朝车轱辘踹了脚,爆了句经典国骂。
习彦烈从后视镜看着娄鸣的举动,心情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娄沁觉得,她和习彦烈仿佛有必要谈一谈。
但是这个时候的氛围好像又不大合适。
毫无意外的,习彦烈把娄沁载到了他的家里。
车刚开进家,还没熄火,只是停稳后,习彦烈便饿狼扑食的朝副驾驶位置上的娄沁扑了过去。
毫无章法地啃咬厮磨,像个未经人事迫不及待的男人,又像是被人下了烈药之后的失去控制。习彦烈对着娄沁毫不遮掩的在她耳根低呢,“刚才在路上我就有反应了。”
只是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他已经把持不住……
只是想到她就是身边,他就像着了魔般的飞奔到家里。
为了避免伤害,料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娄沁索性不反抗,默默的承受着他的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