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眼色一凛,“怎么?输不起?”
她故作了站不住的模样,轻靠着椅子。
秦之历开始动手了,“这点钱,于我不算什么。你想要赢多少都可以……但是……你……得属于我!小宝贝儿……”
阮娇娇冷笑,“你确定你要得起?”
秦之历大笑出声:“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不起?本少是赌王之子,你要和我一起,玩不尽的牌,用不尽的钱。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阮娇娇轻扶额,一副要晕倒的姿态。
秦之历看她这般,笃定她是中了他的香薰,根本无力反抗了,所以大胆的伸手,想要去摸她。
却不料。
他的手还未靠近。
阮娇娇忽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倾身逼近,“上一个碰我的人,已经死了……”
话音未落。
只闻骨头的断裂声。
随即是秦之历哇哇的惨叫,回荡在整个包厢内!
“你……你这个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手指指了她,嚎叫。
阮娇娇慢慢地解开自己的披风。
露出凹凸有致,曼妙的身姿。
旗袍开叉到她的大腿上。
她每走一步,白皙修长的大腿便是若隐若现,让人欲罢不能!
即使危险在前。
秦之历也不禁流了鼻血,看着阮娇娇,“你……你说……你要多少钱!”
钱?
阮娇娇娇艳的笑,“不好意思,我家穷得就只剩钱了。要不,你来陪我玩吧。我最近正好手痒。”
她说着,拿出薄薄的刀片,笑出病态的笑。
秦之历吓得节节后退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手臂还隐隐作痛。
可慌乱之余,他立即摸索着什么,想要去按。
本来在笑的阮娇娇,倏尔眼神一冷,扬起手里的刀片。
哧哧!
两声。
竟然是……
他手上的肉!
秦之历看着地上那两片肉,再看了看自己暴露在外的骨头。
惊恐的瞪大双眼,恐惧的摇头,“不要……不要……”
身体抖如筛糠。
疼……
那种疼将他紧紧地包围。
阮娇娇坐在椅子上,高跟鞋的鞋尖轻挑起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娇媚的说:“怎么办?你这双眼珠子我看着实在是碍眼!
要不,我给你挖了,好吗?”
“不……不……不……女王大人……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不看你,我不看你!”他说着,紧闭了双眼。
生怕她真的挖了他的眼珠子。
阮娇娇看他这害怕的模样,顿时没了劲儿。
轻呶红唇,“我还以为你一个赌王之子,有多大的本事。在自家的地盘上,也这么胆小如鼠。”
自家的地盘上。
这几个字,恍若点醒了秦之历,他倏尔直指着她,“是!这是我秦家的地盘!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想活着出销金窟!!”
阮娇娇双腿交叠,“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走出这个销金窟好不好?”
秦之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那么嚣张!
捂着自己的伤口,愤怒到不可遏制的低嚎出声,“你现在伤我分毫,我爸一定会让你千万倍的讨回来!”
阮娇娇听着这话,不禁大笑出声。
她能让数万将士闻风丧胆。
他爸还能把她怎么样?
她偏偏不信了。
缓缓起身,手起刀落……
哧。
是秦之历的惨叫声。
阮娇娇扯过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血,优雅的转身,“好自为之吧。”
啪。
包厢内的电源被切断。
周遭一片漆黑。
咯咯。
是高跟鞋远去的声音。
秦之历全身颤抖的躺在地上,全撑着最后一口气,要去掏手机。
可怎么也够不到。
好痛。
好痛……
贱人!
别让我再看到你!
阮娇娇从包厢的另一扇门出,站在暗处,低声喊道:“二哥,你来都来了,躲什么躲!”
阮沂钰从那边走过来,“哈哈,妹儿,你怎么就知道我来了。”
“一定是大哥不放心我,所以让你来盯着我吧。你刚刚看到了,我又惹事儿了!”
阮沂钰看了看包厢里的人,“你知道他是谁吧?”
“知道呀,可他坏啊。”
好在她的身体是百毒不侵。
否则她早就着了他的道,给他玷污了。
阮沂钰轻扯了扯嘴角,“他活该,你回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
“嗯,那就有劳二哥了。”
阮沂钰擦了擦鼻尖儿,眼底里尽是骇人的杀意。
阮娇娇淡笑,她二哥是是谁?
能横扫整个云洲国际的,第一杀手——裂。
排行榜第一。
游荡在列国。
无人见过他的真容。
也无人知晓,他就是阮家二少,阮沂钰。
阮娇娇走到销金窟的大厅,却不见了夜诀人。
她的秀眉微拧,看了一圈,凌七过来了,“哎呦,我的姐啊!你人呢?你找得我好苦,我真怕把你弄丢了,你要丢了,我也不活了。”
阮娇娇瞪他一眼,“夜诀呢?”
“不知道啊。他不是说有事,走开一下,你知道的啊。”阮娇娇看了看周遭。
倏尔转身把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护她的保镖揪了出来,“时锋让你过来的?”
“是的,阮小姐。”
“夜诀呢?”
“爷已经回了。”
“回了?”
阮娇娇眉头紧皱。
保镖微倾身,“阮小姐要是玩完了,想回,我送您。”
“回。”
阮娇娇觉得不对劲。
他怎么突然把她抛下了?
他刚刚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好像是这里的人拿了他的东西?
敢拿他夜诀的东西?
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阮娇娇坐进车里,结果发现根本不是回庄园的路。
她的眼神一凛,“去哪里?”
“阮小姐,是这样的。爷给您安排了酒……”
“回庄园!”
“阮……”
他的话没说完。
凌七已经赏了他一拳头,把他逼停, 踹下了车。
司机跟着追了好几条街。
实在追不到,这才作罢。
凌七一面开着车,一面纳闷的问,“姐,你难道要为了这么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就冲他今天把你扔在这里,他就不配你了!”
“闭嘴!”
阮娇娇手指轻击着大腿,一定是有事。
否则他不会这般。
阮娇娇并没有完全的接受原主所有的记忆,所以原主以前一定是做了什么。
还是她不知道的。
这个原主,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好在她来了。
车开到了夜家的庄园门口。
时锋守在那里,仿佛早料到她会来,微倾身,“阮小姐,爷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