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一听要出去玩,不由得眸子亮了亮,问:“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夜诀将她开心的小表情纳入眼底,什么时候,这点小事,也能让她这么的开心了。
“去!”
难得夜诀去哪里,想到了自己。
往常都是悄无声息的走。
这次要不是正好有任务在夏国,不然……
他得消失好久。
没有他,她要怎么续命。
靠着他,就倍感舒心啊。
先回了夜诀在夏国帝都的庄园。
依然是那么的奢华,大气。一个庄园大到,需要坐车,才方便走动。
佣人成群。
站成两排的恭候他回家。
书里的描写,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夸张。
毕竟是本书可以毁天灭地的终极大反派,这点排场还是有的。
夜诀难得带个女人回来。
所有的女佣眼里都是好奇。
偷偷的打量阮娇娇。
好漂亮的女人……
能入诀爷的眼,自然是不同的。
阮娇娇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自信,让人深深地折服。就像一只白天鹅,那么的让人移不开双眼。
管家走在前面,推开一扇门,“阮小姐,这是您的房间。”
阮娇娇看一眼,问,“你们爷的呢?”
“就在隔壁。”
阮娇娇若有所思的笑,“好,有劳。”
还算他们会安排。
住在隔壁,也挺好,方便。
凌七打量了周遭,又迫不及待的跑到阳台上,观看着楼下的景致,不由得发出赞叹声,“姐,这个夜诀好有钱,到底是什么人?”
在给阮娇娇捡到之前。
凌七是在社会上做小流氓的。
一次他胆肥,偷了阮娇娇的钱包。
结果当场给抓个正着。
阮娇娇看他骨骼清奇,又有些机灵劲儿,便想要收了他。
桀骜的凌七,自然是不服的。
结果有次,他捅了事儿,遭到人围攻,险些丧命。
是阮娇娇把他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从此以后。
她就是他的老大。
他的命,都是她的。
对她,言听计从。
所以生在底层的凌七,根本不知道夜诀到底是什么。
只知阮家的强大。
阮娇娇清了清嗓子,“别大惊小怪,丢了我的人。去你的房间,我要休息了。”
凌七呶唇,“我看你不是想要休息吧,你是想要去找夜……”
他的话没说完。
阮娇娇倏尔将一个东西硬生生的塞在他的嘴里,略狂躁的说,“让你滚,就滚!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暴脾气姐,又生气了。
凌七绞着小手帕,委屈巴巴的。
真不知道夜诀哪里好!
只是有钱而已!
而此时,主卧内。
夜诀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看着手腕上的蓝晶石袖扣微微的发呆。
一旁的时锋看着发呆的夜诀,说:“阮小姐对爷真好。”
夜诀抬头盯着时锋。
时锋不明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一脸的懵。
倏尔听到外面有动静,反应极快的拔出手枪,对着刚刚翻窗过来的阮娇娇。
他的枪刚刚上膛。
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猛地夜诀一把抢了他的枪,唰唰的两下,拆成了渣渣,满目赤红的看着时锋,“滚!”
时锋愣了一下,这才看到翻窗过来的居然是阮娇娇。
他不由得有些后怕。
看着发怒的夜诀,有些委屈的垂着脑袋,解释:“我不知道是阮小姐。”
“滚!”
夜诀再次不悦的低吼出声。
时锋鲜少见他冲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忙不迭的退出了卧室。
阮娇娇伸了小脑袋进来,“夜诀哥哥,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不要气坏了,我来给你捋捋……”
说着,小手就要伸过去。
夜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歪着头问,“你似乎很喜欢翻窗?”
阮娇娇有些尴尬的拍了拍手,“这不很方便嘛。怎么啦?你为这个事情生气啊……不要生气啦……我一秒看不到夜诀哥哥,我就很难受。
全身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只有看着你,我才心安。”
信了你的鬼话。
夜诀松开她的手,一身禁欲的走到窗前,“有事吗?”
他要和她保持距离。
她就偏要粘上去,像个小花痴似的,捧着脸蛋,看着夜诀,“没事儿啊,我就想看着你。”
夜诀面无表情的睨她一眼,随即推开卧室的隔门,直接去了书房。
他走到哪儿。
她就走到哪儿。
他坐在房里看文件,开会。
她就乖乖的坐在那里,一会儿给他煮个咖啡什么的,一会儿拿点小甜品来。
反正就是寸步不离。
夜诀倒也没有受干扰,毕竟他日理万机。
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他一工作起来,就没节制。
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却不见了阮娇娇人。
他纳闷的看了一圈,目光不禁有些急,到处找寻她的身影。
这边看了一圈,没人。
那边又看一圈,还是没人。
倏尔阮娇娇从身后走出来,歪着脑袋:“夜诀哥哥,你在找我吗?”
夜诀立即敛了所有的神色,“没有,我有些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吧。”
阮娇娇立即屁颠屁颠的去倒水。
她捧了过去,他要接的时候,她又收回,俏皮的笑,“我喂你。”
“胡闹。”
夜诀轻斥出声。
阮娇娇拿着水杯,轻呷了一口,上前勾着他的脖子,要嘴对嘴的喂。
“阮、娇、娇!”
夜诀居高临下的盯着要凑上来的阮娇娇。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把自己当什么呢?
阮娇娇眨巴着大眼睛,“怎么啦?我喂你喝水呀。”
夜诀一把将阮娇娇扒拉开。
阮娇娇委屈巴巴的扁嘴,“小气,我逗你玩而已……”
夜诀压抑着胸腔里翻涌的情绪,指了指门,“出去。”
阮娇娇撇嘴,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夜诀真怕自己遭不住……
阮娇娇见他始终不理自己,迈着小碎步,“那我真的走了呀?”
“……”
“走了哟。”
“……”
阮娇娇想她一定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病。
为什么,他怎么着,她都不生气。
仿佛一生的好脾气,都用在他身上。
他生气,也是好看的。
他推开她,也是对的。
反正他做啥,她都看着顺眼,就是觉得好看,好好好好……此处省略一万字。
阮娇娇已经走到门口了,见夜诀不理自己,可她还是不太想走。
而这边的管家过来了,看着阮娇娇,微倾身,“阮小姐,时间到了,请让她们给您更衣,化妆,准备出门吧。”
阮娇娇这个时候才想起,晚上要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