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啊?”
郭振正紧张的喝水,听到句话,险些没有一口水呛死。
运转了半天的真气才缓解过来。
“你说什么,我妻子是男的?”
“的确如此。”徐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还露出了些可怜的神情。
这让郭振更加的崩溃了,低头认真的回忆了一番,坚定的否定道。
“不可能,绝无可能,虽说我最近一年都在鹤雁两国间跑船。”
“但我妻子是男是女,这点我还是清楚的,我又不傻。”
“是吗?”徐谦摇了摇头,继续讲到。
“我可不曾说过你妻子一开始就是男的。”
“那,大师你的意思是?”
“后来变的。”
郭振是更加的抓狂了,后来变的?
经商跑船,也见多识广,他倒是听说过有些丹药具备这样的功能。
但自己妻子好端端变性干嘛,不应该啊。
难不成想和自己玩巨龙撞击?
见郭振这副几欲疯狂的样子,徐谦知道他可能想歪了。
连忙解释道:
“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妻子最近是不是一直吃田螺紫荆蜗。”
郭振稍加思索,便连连点头。
“的确有这样一回事。”
“那就对了,你要知道田螺紫荆蜗可是雌雄同体的魂兽,雌性一部分就是他的魂,而雄性一部分,就是他的肉。”
“你的妻子只吃田螺紫荆蜗的肉,摄取雄性那一部分,吃啥补啥,身体内自然阴阳失衡,开始慢慢男性化。”
“当然,估计只是吃普通的田螺紫荆蜗还不至于,你最近是不是给你妻子带了个九百年修为的田螺紫荆蜗?”
“是是是……那这么说来,我妻子他没有出轨?”
徐谦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我猜啊,你妻子和你不再亲热,夜不归宿,多半是也很因为这件事情,太过难为情。”
“至于解决办法,少让她吃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唯一办法就是去那些名门大宗,他们可能有禁锢魂兽精魄的灵器。”
“再抓一只九百年修为左右的田螺紫荆蜗,让你妻子食其精魄,阴阳调和基本也就好了。”
郭振张口结舌,被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缓过神来,立刻磕头便谢:“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这些小钱无以为报,聊表心意。”
说着,就把两根亮闪闪的金条塞到了徐谦手里。
转身就兴奋的回去托关系联系宗门了。
徐谦捧着两个大金条,手直发颤。
“挺好啊,不仅发了笔小财,还顺利的解决了要被流放的危机。”
“回皇宫咯,先好好的睡上一觉。”
“之后再好好研究下这个天道语录,使用得当的话,装逼起来可丝毫不亚于系统啥的。”
将两根金条放入怀中,徐谦摊子也不要了,直接扭头就走。
再让他摆摊推演命理,打死都不干。
虽说是得了些好处,但徐谦已经被什么家门口是悬崖、老婆是男人这种事情弄的有些三观动摇。
毕竟他才刚穿越过来几天,普通人去外国旅游还要适应适应呢。
更何况徐谦这是从一个世界穿越来了另一个世界。
随着徐谦离开,两个人影也从不远处的角落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小本本,翻到了徐谦那一页。
“没想到啊,没想到,徐谦这种废物居然也能推演成功。”
拿本的是个光头壮汉,叫何云,一边备注一边说到。
“是啊,可以说是奇迹了,其他没有本事的皇子都买通看守,轻松过关。”
“就他没本事还死心眼,居然还真的成功了,没被流放。”
另一个瘦子曹真恶狠狠道。
两人聊得挺欢,正是皇帝派下来的监御史。
负责监督各个皇子的完成情况。
一般完不成的皇子,就像他们说的那样。
给点好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只有这个徐谦头铁,不会来事,令他两人着实瞧着不顺眼。
见徐谦没能被流放,多多少少还有些失望。
“我说啊,那个找徐谦推演命理的多半也是个傻子,居然这样轻易就信了。”
“你先别划,说不定还真就是蒙混过关,咱们过去问问。”
“好想办法敲徐谦一笔……哦不,是严格把把关。”
“哈哈,对,严格把关,走。”
两人一拍即合,上前快走几步,就拦下了郭振。
“等一下,我们是鹤国监御史,问你几个问题。”
何云亮了一下写着自己身份的鱼骨牌。
郭振不敢违背,立刻抱拳施礼站好。
“刚才那个推演命理的小子,是怎么给你算的?”
何云叉着腰,趾高气昂问道。
“那还能怎么算,估计也就是说一些模糊不清,两头堵的话,来忽悠了你,对不对?”
曹真阴阳怪气,不屑的说道。
“啊?回二位官爷,不是这样的。”
“呵呵,什么不是,估计你还在被那小子蒙在鼓里吧。”
“讲一讲讲一讲,我们二位帮你分析下,好让你避免被骗啊。”
“行吧。”
郭振答应,一五一十的将刚刚和徐谦所说讲了出来。
“切,就这?就这?我上我也行。”何云大嘴撇着,满不在乎。
“我说的这些,都是在问完第一句话,转身要走时,大师自己推算出来的。”
“全部都是?”
“全部都是,连我的姓名都是。”
“啥?”
何云眼睛瞪老大,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可能,太离谱了,就算是正牌的命理师也不能推演如此详细,更何况他还是个废物。”
曹真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完全无法相信。
“其实我一开始也和您想的一样。”
见两位监御史这反应,郭振淡淡一笑。
“但后来释然了,因为走商时曾听一位宗门弟子所说,命理师不单单是一个行当,而是所有行当之王。”
“天地人三道皆通晓,汇聚百技之所长,才能窥探一些天道,推演出命理。”
“我这么多年见人识人的经验,看得出这少年并非专业,而是靠的天赋。”
“日后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的,即使我给了他两根金条,依旧觉得不够……”
“等等,啥,两根金条?”
郭振说的那一通话,半文半白的,听得何云曹真二人都有些犯困打盹。
可一当提到两根金条,这两货就好像饿鬼看见香饽饽一样,瞬间就来了精神。
好似豺狼碰绵羊,流氓见娇娘。
互相对了下眼神。
“两根金条啊,这可比咱们一年的俸禄还要多的多!”
“哇哦,那能让徐谦个废物得了?咱们想办法搞到手。”
“不过徐谦可是皇子……”
“怕啥,废物皇子就不是皇子,咱圣上七千多个孩子,没能觉醒武脉,被发配到宫门口扫大街的一抓一大把,徐谦的地位也就好点有限。”
“行,干了!”
两人商量,丝毫是不避讳郭振。
“看什么看,监御史办事,你个闲散人员还不离开?”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走走走,快走!”
何云曹真二人心里满是两根金条,当即就给郭振轰走。
气势汹汹的奔着徐谦走去。
郭振无奈一笑,两个监御史办事,他一个商贾还真插不了手。
但话又说回来,徐谦就真的需要他帮忙吗?未必!
虽然郭振也没有见过真的命理师,但是命理师的诸多事迹,可都是如雷贯耳。
哪怕现在徐谦还没有能成为正式的命理师。
单单就凭借他这份天赋,郭振也丝毫不为他感到担忧。
再者,退一万步说。
郭振要真想担忧也没有那份闲情雅致啊。
家里面还有一个男老婆等着自己呢,必须赶紧治好解决了。
不然绝后没子嗣不说,将来可就真要拼刺刀了。
不要男老婆不要男老婆不要男老婆……
郭振心里暗自祷告,快步朝家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