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按照实力来算的话,直接硬碰硬。
那徐谦无论如何都是打不过熊蛮的。
但是不要忘了,熊蛮的修炼信息,可都是一字不差的呈现在了徐谦眼前。
不仅仅是包括了熊蛮的修炼过程。
还有熊蛮作为一个武修,经脉间的死穴弱点。
也全部记录在上。
死穴这种东西可是每个武修都有的。
只不过大多数人会将其隐藏的很好,绝不透露给外人。
一旦被知道,那下场将是十分凄惨。
就像现在的熊蛮这样。
被弱于他一个大境界的徐谦,打的肋骨寸断,口吐鲜血。
徐谦拍了拍手,好像没事人一样。
气不长出面不更色。
只不过就是手指有些痛。
刚才那一下,虽然将熊蛮伤到了。
可徐谦的手,也结结实实打在了熊蛮的护甲之上。
事实证明,铁还是比肉硬。
这是徐谦得出的深刻教训。
“吾儿,你是如何得知熊蛮将军这些事情的。”
“还有你是如何击败他的。”
“父皇很想知道。”
徐谦淡淡一笑,拱手抱拳。
“这是我通过推演命理,从中看出来的。”
“关于如何击败,同样也是因为我看出了熊蛮将军的死穴。”
原来如此。
竖着耳朵听的那些朝堂重臣,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奇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仔细想一想,有纷纷面露震惊之色。
仅仅就是靠推演命理,就知道了这么多?
这皇子天赋不是一般的强啊,将来说不定像太子那样。
有可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命理师。
不过推演命理,也不是说直接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那也需要时间。
仔细再一想,徐谦说的那些看似莫名其妙的话,不就是在拖延时间嘛!
高,实在是高!
大臣们再次看向徐谦的目光,又不禁多了几分倾佩。
“父皇,还有就是我已经通过你的考核。”
“只不过两位监御史贪我钱财,想要图谋不轨,已经被我正法。”
“这一点,御林军岳洪将军可以为我佐证。”
“好,好啊,你做的很好。”
老皇帝眼睛冒光,对徐谦很是满意。
“来人啊,判那两名监御史凌迟!”
“这个熊蛮,先给我痛打杀神棍一千,然后也打入死囚牢等着凌迟。”
“皇上……这,这样不好吧,熊蛮将军再怎么说也是功臣……”
礼部尚书李德见势不好,立刻下跪进言。
企图保熊蛮一命。
“啊?”皇帝两眼一瞪。
“功臣?功臣有我儿子重要吗?他敢动我儿子,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更别说他要杀的是这位皇子,这可是朕的爱子啊,一看就是我鹤国的栋梁之才。”
“将来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千千万万不能有闪失。”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老皇帝的回身一问,差点没给徐谦问郁闷了。
合着吹了我这半天,连我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你搁这块说相声呢?
我是皇子徐谦,不是捧哏的于谦老师。
郁闷归郁闷,徐谦也多少理解。
七千多个子嗣,那要一个个都能记住叫上名字来。
那这个皇帝平时也不用记别的事情了,这七千个名字都够他倒腾几个月的。
这皇帝如此喜欢命理师,估计是看上自己这身本事了。
徐谦也不多计较,报上姓名。
“回父皇,儿臣叫徐谦。”
“对对对,徐谦,徐谦嘛,就在嘴边没想起来。”
皇帝一拍脑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来人,给徐谦皇子加官进爵,把徐谦母上封为太后,徐谦进为嫡子!”
一番话下来,立刻有小太监快步去办。
这可把太子一脉的人吓坏了。
熊蛮将军上了,结果分分钟白给。
不仅白给,还成了垫脚石,让徐谦成了嫡子,拥有了和太子直接竞争的实力。
猪队友啊这是!
现在能扭转乾坤,估计也就礼部尚书李德了。
太子一脉的其他大臣,纷纷将目光抛向了他。
李德一下就有些慌了神,好事抢的比谁都积极,坏事躲得比谁都远。
你们这啥意思,让我上啊?
那徐谦一指弄残了熊蛮,你们害怕我就不害怕了?
不过想推拖也推脱不掉,现在朝野之上。
太子一脉里面,就是他李德官位最大了。
李德只好咬着后槽牙,再一次站了出来。
“陛下,臣认为封徐谦为嫡子,不妥,还望君上三思啊!”
皇帝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十分不耐烦说道:
“好,不妥,你倒是给我讲讲怎么不妥?”
“讲不好,连你一起送进死囚牢!”
李德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这怕是要不成功则成仁啊。
这皇帝老儿可是说得出干得来的主。
不过这一下,倒是也把李德的狠劲给激出来了。
区区一个小皇子,修为境界上不一定打得过他。
但是如果讲起宫廷礼法,谁有他这个礼部尚书懂?
没有!不存在的好吗。
“陛下,虽然是熊蛮先行动手,可朝堂之上动武使用真气,可是杀头的死罪!”
“这是在《大鹤律》的书里黑子白字写着呢。”
“并且,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徐谦的生母已死,给没有功勋的死人追加封号,这也是不合礼节的。”
“陛下,徐谦已经是犯了杀头死罪,还有给他不合礼节的身份,朝令夕改,弃祖宗礼法不顾,这能使群臣百姓信服吗?”
李德一番话讲完,志得意满。
恨不得站起身来自己给自己鼓一鼓掌,说的真是太棒了。
先是给徐谦扣了个死罪的大帽子。
然后再指责皇帝下令不合规矩,以群臣百姓作为限制。
使得皇帝不得不撤回原先命令。
“就是就是,祖宗礼法不可改!”
“徐谦上殿动武,有意刺王杀驾,此风不可长,建议将徐谦凌迟处死!”
“处死徐谦,以正朝堂规范!”
“处死他!处死他!处死他!”
其余太子一脉大臣站出来带头的胆子没有,可跟风起哄的胆子却有。
而且还很大。
立刻跟风嚷嚷起来,好不热闹。
这一番操作,反而是弄得皇帝有些左右为难,下不来台。
有些无奈的看向徐谦。
而那个被众人要求处死的徐谦呢,和没事人一样。
我去,心态这么好的吗?
连皇帝都忍不住吐槽一句。
只见徐谦微微摆手,示意皇帝这都小场面,不慌。
上前几步,直面礼部尚书李德。
看架势,这是要当堂对质咯。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嘛,能替我分担解忧。
皇帝暗自赞叹。
心里又有些小期待,这次徐谦又会怎么对付李德这个老古董呢。
平日里礼部尚书也对皇帝处处说教,皇帝他也不怎么待见李德。
最好给李德弄得和熊蛮一样惨才好。
皇帝搓了搓手掌,挺期待的。
只听徐谦不紧不慢的讲道:
“礼部尚书?也不过如此。”
皇帝连连点头,行,够硬气!
有我当年的模样。
可接着徐谦话锋一转。
“你说得都对,《大鹤律》全鹤国估计也没人比你更懂。”
“这方面我和你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争辉,自不量力啊。”
啥?
皇帝脚底一滑。
险些没从龙椅上摔下来。